100帮邻居出谋息盗患 为同僚划策争工资第(2/8)页
忘记咱们。”
村主任说:“这话倒是事实,但这回恐怕沾不了什么光。他帮人分忧解难,从来不要报酬,怎么会发达哩?你们忙,我得走了。”
常大伯站起身说:“有你给他点窍,我连发达的机会都没有啦。快走,快走,你这人时间宝贵,今天来这一次,不知要影响多少收入哩?”
村主任走后,看门老头着急地说:“老常,人不能太傻了,不要报酬看对谁哩。要是他们老板请你出主意,你就狠狠地宰他一次。”
常大伯微笑着说:“行么,老板那么有钱,我就要他几十万,见一面,分一半,咱们在座的都有份。不过,有咱的老板给他点窍,他那么聪明的人,不可能随俗沉浮,怎么会在我面前出乖露丑、自讨没趣哩?”
电工说:“管他哩,到时候再说,咱又不指望它增加收入。快把钥匙拿上过去开门,先把房子收拾好,你们晚上就不用在外边受冻啦。”
看门老头说:“咱们都走,人手多了快些。”常大伯忙说:“不用,你们有事在身,最好不要擅离职守。我今天下班不回去,和曹师收拾就行。”
看门老头又说:“没事,没事,今天有雾霭,报的重度污染。上边成立了防污染专业队,每个工地都住着几个小伙看管,不准车辆上路。我把大门锁着,只留小门让人出入,那些小子没在,门看不看能行。”
电工接着说:“我今天也没事,材料拉不进来,几个项目都停工了。本来给打栏板的、贴瓷片的拉电哩,他们把工人放了,我也不用干啦。”
保管把钥匙交给常大伯说:“你们去吧,我得趁今天的时间把账走走。上次给人家还的钢管数量不对,出入还不小哩,不知原因何在?”
电工说:“原因很简单,收的数算多了,还的数算少了。人家送来的时候我就说,咱得把数点清。你说这么多钢管,一次就拉了七大车,咋数得清哩?多少就多少吧,人家那么大的公司,还能给咱多算。咱还的时候怎么样?人家可是仔仔细细的丈量,一米都不会多算。现在知道对不上号,怪谁哩,只怪自己太粗心了,你就准备着给人家赔吧。”
电工说着就和常大伯、看门老头向工地走去。常大伯走出门说:“那次收钢管的时候是他老表上班,他们怎么那样粗心,连数都不查?”
电工说:“那一天我也很忙,他老表跑得不见人,一次拉来七车,整个场子倒得横三顺四,乱七八糟,人家都不管,他一个人查不清。”
看门老头说:“应该把院里那帮小子都叫来查数。他们不知干的啥事,成天白吃白住,人五人六的,难道就不该操操心吗。租赁公司的东西差远了,那可不是一个钱两个钱的事,这个责任不能让保管一个人承担。”
电工又说:“叫,谁叫哩?他们在这里好像老板,啥人都管,比咱在上得多,咱有啥权利叫人家?保管可不是好干的,稍微不细心就把麻达懂下了。这次损失可能不小,老板要是让他赔,老杨两年不要工资都不够。”
看门老头又说:“听说老杨和老板他几爸是同学,关系很要好,老板对他不会太绝情。咱们别操那些闲心,快去拾掇房子要紧。”
三人说着走着来到那间石棉瓦房门前,常大伯开门一看,里边尽是建筑垃圾和一些乌七八杂的闲置东西。他们先把有用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拿出来,放到房子西边的墙角处,然后把破篷布盖在上边。接着在工地里找了辆推车,到四川工头那儿借了张铁锨,开始清理房子里边的垃圾。
他们刚把房子清理干净,按时换班的曹师来了,看见这种情况高兴地说:“啊!咱们在工地上也有房子啦。好,好,你下班吧,剩下的活我来干。”
看门老头说:“那你就把里边打扫干净,还有石棉瓦底下的缝隙,也得要你这大个子来塞。下了班让老常回去,有啥要帮忙的活就言传。”
电工说:“库房里有张三斗桌子闲着没用,我去帮你抬来,再用压缩板、楞木支张床,就像个住人的房子啦,我们闲了也能进来歇歇。”
曹师说:“那就多谢了。老常哥,你回去吧,明天来啥都好啦。我家里有台电暖器,下次回去拿来,再把那边屋里的椅子搬过来就像回事啦。”
常大伯说:“那我就回去呀,走得太晚天就冷了。你两个有事就忙去,这里不是急的事,得慢慢来,弄不完了还有明天哩。”
看门老头和电工都说:“你走,你走,我们帮着弄好便是。”
赶常大伯第二天下午来换班的时候,他们的住所果然收拾好了。曹师兴致勃勃地说:“咱这公馆还不错哩,红砖铺地,墙壁洁白,我把所有的缝隙都塞完了,比外面暖和得多。明天再把电暖器带来,那就一点不冷啦。”
常大伯看了看说:“我下次来带张电褥子就行了,用电暖器费电,恐怕朱工要干涉哩。咱没给他行礼,他就处处和咱过不去。”
曹师气愤地说:“我就把电暖器拿来,看他能怎么样?他们把空调开得那么热,咱用个电暖器还嫌费电。他有意见冲我来,我不怕他。”
常大伯又说:“不是怕不怕的事,咱只要过得去就行,尽量避免冲突。别人浪费不浪费咱管不着,自己能省就省一点吧。”
曹师扭着脖子说:“省,省,你就知道个省,给谁省哩?爱省你自己省去,我不想省,也不会省。有个电暖器到底方便吗,人坐在跟前喝茶聊天多好呀!冬天没有取暖的东西,这烂房子咋停得住人哩?你害怕就别用了。”
曹师说罢,也不等常大伯回答就骑上自己的自行车走了。常大伯先在工地周围转着看看,发现南边的外架内侧,第二层楼高的地方有两处缺少十多米钢管。自己心里疑惑着想:是不是被贼偷了?急忙上到二层细看,并没有被人卸过的迹象,下边也没有一点痕迹。他觉得不是搭外架的工人少用了几根,就是被支壳子的工人卸去了,绝对不会是贼偷啦。他没有在意,准备明天问问那个四川工头,就漫步走着转回大院。
吃晚饭的时候,保管问他房子收拾得怎样?他说都收拾好了,一会把被子拿过去,晚上太冷了,就盖着暖和暖和,不用在外边硬冻啦。保管吃着饭说:“嗯,到处都是凉冰冰的,有被子也是凉的,能暖和个啥吗?”
常大伯停住筷子说:“我下次来带张电褥子,人坐在被窝里就不冷啦。”保管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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