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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北春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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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帮邻居出谋息盗患 为同僚划策争工资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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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挖下陷坑捉盗贼,谁料贼是自己人。

    狠罚多放非良方,攻心解难是正门。

    谋略不光战时用,平常亦能有作为。

    智者智慧随处在,各方各户没愁云。

    上界住仙神,地下居鬼魂。良莠差距大,唯有中间人。

    地是聚宝盆,世代养万民。一招被圈占,肥了少数人。

    闲话多说不成文,书归正传人入门。上文说道:时至秋末,气候越来越冷,常大伯想要工地上的石棉瓦闲房避避风寒,非要经过朱副总的同意不可。可是,朱副总因新娘子生病不在工地,看门老头和电工都觉得这等小事不用请示,叫保管把钥匙交给常大伯就行,有啥好怕的。

    胆小如鼠的保管不愿担当责任,非要打电话请示不可。电话拨通以后,朱副总说那间房子有大用,不能交给他们,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看门老头和电工都很生气,这个要去砸门,那个要去撬锁。常大伯正要阻挡,老板却突然推门而入,一句话就把问题解决了。

    众人都很惊讶,觉得老板出现得太突然了。常大伯知道老板绝对不是为这点小事而来的,就让他快去办自己的事,不要为此把正事耽误了。

    谁知老板却说:“我今天的正事就是专门找你赔不是来了。老常叔,实在对不起呀!贤侄一时口快,不小心把你出卖了,还望老叔谅解呀!”

    常大伯笑着说:“我又不是地下党,你也不是叛徒,何来出卖之说。有话直说,用不着拐弯抹角,我喜欢直来直去,你不是不知道。”

    村主任也笑着说:“知道,知道,你一辈子光明磊落,乐于助人,在咱们那里可是有口皆碑、妇孺皆知,我咋能不知道哩?”

    常大伯催着说:“快说啥事,我这人也不爱听奉承话。”

    村主任这才说道:“事情是这样的,甲方昨天开会招标,几家承包方聚在一起聊天,南边哪家工队的老板向我诉苦,说他们第一座工程非赔不可,下边的也不想再投标啦,让咱们放心做预算。

    商场如战场,我以为他是在打烟幕弹,就照直说:‘老兄,别给我使眼雾啦,这么大的建筑量,就咱们三个工队,不停地干也得五年时间,我可不想把谁撵走。咱还是别争了,预算不要做得太低,标书该咋投就咋投,免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自己劳心摊成本,担风冒险没收入。’

    他叹着气说:‘唉,我和你不一样,你们开始的时候丢了一次东西,以后就太平无事啦。我们则是三天两头被盗,有次拆架装了五六十袋扣件,准备第二天给租赁公司还东西,谁知道一夜之间连一袋都没有了。几个月来,我们丢的东西太多了,照此下去,有点利润都让贼偷完了。我要是再不悬崖勒马,别说挣钱啦,恐怕把婆娘娃卖了也不够赔。’

    我当时对他说:‘别灰心吗,我这次是占了地利,有你在南边挡贼,我才没有多丢东西。下次就没有那么走运了,我的工地要是在你外边,也能给你挡贼。你这次赔了,下次多赚点;我这次赚了,下次再赔点,反正都是一样的。你还是想办法把贼防住,赚钱的日子在后头哩。’

    他又说:‘我把不想的办法都想啦,就是不见效,实在不行又叫工人住在工地里换班看着,这才稍微强了一点。贼虽然没抓住,东西丢得没有以前厉害。这也是权宜之计,往后天气越来越冷,咱不能让工人经常住在那里,他们休息不好咋干活哩。我是实在没办法才想打退堂鼓。’

    我又劝着他说:‘干咱们这一行,拉开了就不好收拾。工具、机械、材料摊了一河滩,想处理也不是容易的事,还是增加看护人,好好干吧。这次投标,咱们都把管理费提高一点,情况会好转的。’

    他还是说:‘增加看护人也不容易,像你那责任心强的看料人不好找。年老的不顶用,年轻的看不上,管理费太高了甲方也不会同意。’

    我当时忍不住说:‘像我老常叔那个人,的确不好找。他可是我们那一带人所共知的智多星,再难的事到他手里就不难了。一辈子扶危救急、乐善好施,经常为乡亲们分忧解难,附近十里八村,不管谁有难事就找他,他总是来者不拒、有求必应,比自己的事还上心,是大家公认的好人。’

    他听了这话就求我引见引见,还说要备份厚礼,请到饭店里好好招待招待,目的只是求你为他出主意、想办法抓住盗贼,往后就不再丢东西了。

    我知道自己一时说漏了嘴,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连忙解释着说:‘不行,不行,他这人脾气倔强,不畏权贵,对有钱人不理不睬,对老百姓亲亲热热。我和他是一个村的,就因为是村干部,他没有要紧事从不登门。像你这样的大老板,就是把钱摆满求他办事,他看都不看一眼。’

    他又说:‘那我学刘备那样礼贤下士,来个三顾茅庐,诚心诚意地请他帮忙。我想,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他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吧?’

    我还是说:‘不行,不行,他又不想出相拜将,你那样做感动不了,一点作用也不起。他会说:我老农民何德何能,岂敢劳你老板大驾。我要是比你本事大,就不会给人家看料了。你能说啥吗,只有一去二三里。’

    他死缠硬磨,承诺许愿,求我帮他想办法。我实在无法推托,只好给他点窍了一下。老常叔,对不起,可能会给你招惹麻烦,故此过来说一声,让你有个思想准备。具体该怎么应对,那就用不着我说了。”

    主任说到这里,保管眉飞色舞地说:“好事,好事,先让他在五星级饭店把咱们请一顿,然后再说一条计谋多少钱。他如果舍得出钱,还要讨价还价,合适了就帮他想想办法。我想,这点小事难不倒老常。”

    看门老头也说:“对呀,金钱社会就是这,弄啥都挣钱哩。什么指路费、信息费,说媒介绍费、搜集情报费,主意也当然不能白出。依我看,人家是大老板,一辆小车百十万,咱不能要的少了,每条要他十万八万。”

    电工接着说:“不多,不多,人家电视台一条广告就是几十万、几百万着要钱哩。咱的主意只要管用,要他三五十万不成问题。”

    村主任笑着说:“要多要少是我老常叔的,与你们有啥关系?”

    看门老头说:“咋没关系哩,咱和老常停了几个月,谁不知道谁的啥吗。他那人仗义疏财,不吃独食,只要自己发达了,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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