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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北春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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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回晓政策工商空手回 说实情宅男负任出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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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看看牌。过了一会,她爷爷叫我替他一会,他要出去解手。她爷刚来一会,她爸又叫换他,她爸来了一会,她表叔又要解手,接着又是她表哥、她表弟,一个一个地都要出去解手。

    我把他们换了一遍,已经到后半夜了。我终于感到有点瞌睡就睡觉,进屋仍然没有开灯,只想上床躺会天就亮啦。但是,窗外的灯光透过窗纱映射进来,正好照在他妈那诱人的身材上。我的那东西虽是死的,但性功能还有,看着看着就忍耐不住,翻身爬了上去。

    正当我满怀激情的爬上她身,她一句话却把我问得兴趣全失,好像掉进了冷库冰窟之中,全身冻得失去了知觉,张着嘴竟吐不出一个字来。当时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到床的最边沿,直到事过毕也没有理她。”

    常大伯疑惑地问:“她能说个啥话吗,就会引起你那么大的反感?”

    老头又说:“唉,咱这人还顾啥皮毛哩,我就给你说了吧。她当时问我:‘你今晚咋有那么大的精神?已经来了几回还要来。’我听了这话,还会对她有兴趣吗?从哪以后,不但没有理她,她娘家再也没有去过。不管是逢年过节,她爷爷、她父母过世,我也没有陪她去过一次。”

    常大伯说:“听你这么说,也不完全怪她,她把别人当成你了。你又何必如此绝情,再不到丈人家去了。其实,想开了也没有啥,她要是不问,你不知道还不是那么回事了,你应该顾全大局才是。”

    老头接着说:“不知道当然没有啥,知道了心里就过不去。她娘家尽是些啥人吗?都是直系亲属呀!离得最远的也是亲亲的老表关系,最可怕的是亲生父亲,还有爷爷。他们,他们怎么能做出猪狗不如的事哩?”

    常大伯又说:“尽管如此,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自己不说,别人怎么会知道哩?时光会冲淡一切,往后时间长了,糊里糊涂就过去啦。你永远不登丈人家门,太不是妻子的脸面,她心里会难受的。”

    老头又说:“好老哥哩,不光我一个人听到了,村里有人从窗口经过也听到了,第二天就传得沸沸扬扬,我还有脸到她娘家去吗?

    从次以后,她又身怀有孕,第二年再生了个儿子,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种,我就更冷淡了。可是,心里再不是滋味,生到自己家里就得养活。你说我冤枉不冤枉,那两个还知道来源,这一个至今不知为谁养活。”

    常大伯插话说:“你管他是谁的,生到自己炕上就是自己的,就当为社会上养哩。唉,不养还能怎样,你就不能把他捏死去。”

    老头说:“可不是吗,捏死还要犯故意杀人罪哩。多养活一个儿子,就比受牢狱之灾强,我只能当自己的儿子养活,同样供他上学。

    孩子一天一天地长大了,我两口的负担一天一天地沉重了,精神负担、心理负担也随之增加。这一个和那两个完全不同,竟长得有点像她爷爷,天哪,这算怎么回事吗?不光我受不了,她心里更是悲痛欲绝。

    我对公公和儿媳妇的奇闻异事有所耳闻,本村就有一家弟兄三个,前两个是父亲生的,后一个却是爷爷生的,这就把人伦乱得不像啥了。按道理,老三应该是老大和老二的叔叔才对,还得把自己的侄子叫哥。村里人心知肚明,也看到老三和他爷爷长得很像,但只能在背后说三道四。

    像我们这样的事,的确是绝无仅有的。爷爷和他亲孙女生的儿子,就差了几代人,算啥班辈吗?她妈觉得没脸见人,就在去她娘家的路上喝了毒药,躺在废弃了的看护房内,身上盖点草,悄悄地离开了人间。”

    常大伯叹息着说:“唉——悲剧,真是人间悲剧呀!完全是她娘家人造成的。但她不该寻短见,自己解脱了,孩子咋办呀?”

    老头擦了一下眼睛说:“可不是吗,都成了我这个假父亲的罪啦。一个人养活着三个不是自己的儿子,真是吃尽了苦头,--------。”

    老头哽咽着说不下去,常大伯同情着说:“真不容易呀,没想到,你比我的罪大得多。我男寡妇抓娃,养活的是自己的亲生孙子,你吃苦受累,历尽艰辛,养活的却是几个假儿子。你比我伟大多了。”

    老头苦笑着说:“我是这个世上最冤屈的人,还伟大哩。你这不是挖苦我吗,一辈子弄了些啥名堂,四个儿女,没有一个是自己的。说实话,要是没有那个医生暗地帮忙,我一个人很难供他们上学读书。”

    常大伯说:“为人抓儿养女,自己的能咋,别人的能咋,长大了都是社会上的。那两个自立门户,也算社会上有用的人,这一个干啥着哩?”

    老头叹口气说:“唉,能干啥呀?脑子有麻达,一直在家闲着,成天连门都不出。现在靠我生活,我要是死了,他只有饿死一条路啦。”

    常大伯又说:“我说你一个孤老头子,怎么独自占着这么大个院子,原来还有个儿子哩。院子该占,两个光棒的日子也不好过呀!”

    老头继续说:“要不是有他,我一个人怎么都能过去。他两个为了顾全大局,也不能不管把他们养大成人的我。就是多了这个第三者,把无法解决的难题弄下了,他们有赡养我的责任,却没有养活弟弟的义务。”

    常大伯考虑着说:“那你父子两个靠啥生活?他两个可能得负担点生活费吧?”老头说:“有时瞒过家里人偷着给点零花,靠不住。不过,这个吃的药可是他们按时供给。不然,凭我有点微薄收入,远远不够。”

    常大伯又说:“你就是有点养老金,还能有啥收入?哦,可能还有两个人的地吧,就是种得好,也没有多少收入,无非不用买粮罢了。”

    老头又说:“两个人的地我没种,早给他两个分了,他们种着地,供我两个人吃粮,倒也公平合理。我这人还有点特长,以前当过电工,对电器算是内行。现在老了,就在家里修点小型的家用电器,乡党们随心布施,多少给几个辛苦钱,我两个人的日子基本过得去。”

    常大伯说:“过得去也不是长久之计。往后年龄越来越大,你还能弄多长时间?你这个儿子的时间还长着哩,总不能老这样下去。”

    老头无奈地说:“我也知道不是长法,可是,有啥办法哩?他可能也觉得自己出身不光明,多年来不愿见人,连大门都没出过,比过去的秀女还秀得多。唉——我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常大伯慢慢吃着又问:“那他整天躜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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