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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北春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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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回晓政策工商空手回 说实情宅男负任出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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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过了十几年,一个人管着个孙子,啥苦没受过,啥饭没吃过。去年才办了个人,两口过了一年来时间,的确比一个人幸福多了,你也应该办个人才是。”

    老头说:“办人,谈何容易,谁会嫁给咱这没有工资的农民呀?”大钢二铁听到这话就往出走着说:“你们坐吧,我们还得去忙一会。”

    二人说罢,拧身就走。常大伯看着他们的背影说:“他两个都能挣钱,给你办个人,想必不是什么难事,咋能不容易哩?”

    老头又说:“要自己有钱哩,儿子有钱不顶啥,何况还是不气长的儿子。人家有工资的退休干部,办三个五个都不难,没工资的农民,办一个也没人愿意。比咱年轻的鳏夫多得是,想办人想死也没有,何况是咱们。你能办下人,可能都是出了名以后,成为挣钱的企业家才办成的?”

    常大伯说:“那倒不是,我是办了人才能走出去,才能干我想干的事。主要是有个有工资的兄弟,不然,可能到现在还和你一样,是个老光棒。你说得对,农民中途丧偶,想办人的确太不容易啦。”

    常大伯回想自己办人地前后经过,还有好几个中年丧偶的农民,想办人何其艰难。多长时间过去了,他们只能自己安慰着自己度过漫漫长夜。

    老头看常大伯思考着没有说话,自己就说:“那你坐着歇歇,我给咱做饭去。”常大伯站起身说:“走,咱两个做,让我熟悉一下老工作。”

    常大伯跟老头走进厨房一看,里边和自己前几年的厨房差不多,也有一个烧柴火的大锅头,没有煤气灶,却有电磁炉和电饭锅。

    老头在电饭锅里熬点稀饭,又在早上烧了水的大锅里馏馒头。馒头看着很白,不像是自己蒸的,老头一连放了六个还在放。

    常大伯说:“咱两个有五个就够了,你放那么多干啥呀?”老头放了八个说:“买的馍太虚,不实在,少了不够吃。”

    常大伯以为他的饭量大没有多问,就拿刀削着茄子皮说:“茄子也放在大锅里馏软点,出来一调就是菜,咱这牙齿容易咬,比炒着好吃。”

    老头说:“行么,你先弄着,我去拿只鸡过来,做个黄焖鸡尝尝。”常大伯说:“别拿了,让他们拿着卖去,咱不吃牠。再说,做鸡太麻烦了,没有一个小时不行。你要是想吃自己慢慢做,我就不奉陪了。”

    老头忙说:“别走,别走,你说不做就不做。唉,轻易不在我家吃顿饭,就弄这么点菜,太不像样子了吧。”

    常大伯说:“这就好,有啥不像样子的,吃饭要吃家常饭,穿衣要穿平常衣吗。咱多馏点茄子,砸点蒜一调,比鱿鱼海参都好吃。”

    二人做着说着,一顿简单饭很快就好了。老头舀了两碗饭,从大锅里取出六个馍,和常大伯一起端到前边桌子上开始吃饭。就在此时,有个尖声细气的嗓子在常大伯身后说:“爸,我饿了,也要吃饭。”

    老头挥挥手说:“去,去,你的馍饭都在厨房,自己端着吃吧。”

    常大伯回头看时,就见说话的是个中年男子,头发乌黑,脸上干净得没有一根胡子,就跟过去的太监似的,目光有点呆滞,远没有太监那么灵活。整个人也看着怪怪的,好像来自上古时代,和现代人大不相同。怎见得:

    头发乌黑脸色白,看着不像正常人。

    胡须不长太监相,眼睛睁开没有神。

    有嘴有牙能吃喝,不疼不痛无作为。

    今日遇见和事老,多年深居走出门。

    那人目空一切,根本无视有人存在,自己问过话便机械地向厨房走去。常大伯一直看着他完全消失才好奇地问:“老者,你到底有几个儿子?”

    老头无奈地说:“唉,没想到他这一出来,我的秘密又保不住了。好老哥哩,我这没有生育能力的人真冤枉呀,儿子倒是不少,-----。”

    常大伯着急地问:“怎么,还是那个医生的?”老头接着说:“这个可能不是医生的,自从有了大钢二铁以后,他们为了顾及影响,轻易不来往了。这一个的来历,至今还是秘密,连他妈都不知道其父是谁。”

    常大伯摇着头说:“不可能吧,你不知道倒也罢了。这种事,他妈怎么会不知道?她可能是不好意思给你说。”

    老头说:“她当真不知道,我自从明白了怎么回事以后,两口之间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她在这件事上瞒我,还有什么意思吗?”

    常大伯吃着饭说:“这就怪了,他妈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简直就是千古奇谈。纵观古往今来的离奇故事,也没见有这样的事。”

    老头又说:“你要是知道事情的经过,就不会感觉奇怪了。我们有了第二个儿子之后,家里人的高兴劲大不如前,对孩子的恩爱程度也差得远了。我爸我妈对她母子热一阵、冷一阵的,有时好长时间就不管了。她也明白其中原委,就把老二放在娘家,让她妈帮着照管。”

    常大伯插话说:“这倒是个好办法,不管是谁的种,都是她妈的亲外孙。她妈帮女儿照管外孙,于情于理,都在合适不过了。”

    老头接着说:“谁说不是哩,我也觉得这样最好。孩子不在跟前,眼不见为净,人就不想那些令人害头疼的事啦。就在孩子快一岁多的时候,她婆突然一病不起,死在了盛暑伏天。所有的直系亲属,不管天气再热,都得前去奔丧,我这个孙女女婿,当然也不例外了。

    我丈人家在当地也算名门望族,她爷解放前就当过联保主任,是个不可等闲视之的出名人物。他老伴的丧事,怎么会草草了事呢。但是,由于天气太热,那时也没有冰棺之类的防腐设备,只得先让死者入土为安。没办法,子欲孝而时间不允许,决定三天出殡,各种礼仪就减少一半子。

    我丈人父子都爱打麻将,前来奔丧的亲属里边,也有好多人爱好此道。家里大房底下摆了几张麻将桌子,不管白天黑夜,就没有闲的时间。

    亲戚们的住处,大都在大房前后的厢房里,只有我两口的住所,就在大房里边隔开的小房子里。三伏天的晚上睡觉,窗门自然都开着,人也是脱光睡着畅快一点。房子外面打着牌,吵吵闹闹,我怎么也睡不着。她那人瞌睡方便,躺倒就睡,不管外面怎么吵闹也影响不了她的休息。

    外边有人,屋里不能开灯,我躺到半夜还是睡不着觉,就穿上短裤,出门坐在牌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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