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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北春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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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回好婆婆无心惹婚变 亲弟弟有意找媒人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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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人官司都好断,自己儿媳话难说。

    抛家弃子到此境,身在福中自不觉。

    鳏夫觅孀很常见,有偶求鸾没见过。

    说媒挣钱职业好,为兄出钱办老婆。

    国家政策多,项项暖心窝,干部私心重,只凭关系作。

    农民想快活,孩子不要多,儿女未成才,自己见阎罗。

    闲言碎语不要多,书接上回继续说。上文说道:桃花回到自己家中,做饭时间尚早,便坐在院里看书,耳朵听着隔壁院里大伯和三快婆的谈话。三快婆见大伯畅畅快快地答应了为自己写办低保的申请,心里一时高兴,便劝大伯给自己也写一份,她给捎着就办啦。大伯不同意,她又没话找话地说:“你不办低保了也给自己的孙子办个独生子女证吧,孩子有了那个本本,在学校就能享受国家的蛋奶工程,还有好多好多的优惠政策哩。”

    只听大伯说道:“小凡的独生子女证还不能办,杏花年轻轻的,不知道他们还要不要娃。这事得再等几年,他们决定了再说。”

    三快婆埋怨着说:“你这人呀,我想捎着给你办点事,八八八,九九九地说了一整,连个屁都不顶。你还是这也不办,哪也不办。唉,你不为自己想了也该为小凡想想。娃在学校里眼睁睁地看别人吃蛋喝奶自己没有,只能站在旁边干瞪眼。你想,娃心里是啥滋味吗?老常呀,人太死了不行,该办的啥还是要办哩。”

    又听大伯说:“那有啥哩,人就是吃粮食的东西,平常的馍饭就可以满足人体的营养需要。现在的孩子从没受过饥饿,每天都吃得饱饱的,营养咋能不够哩?要啥蛋呀奶呀的,我看弄那些什么工程都是多余地,给孩子尽惯了些馋毛病。

    家里的馍都不吃啦,扔得到处都是,还知道什么叫‘粒粒皆辛苦’;家里烧的开水都不喝啦,经常要喝饮料、牛奶哩。大多数都弄个营养过剩,自小就把三高的底子打下了。娃们的身体不得好,还给国家增加了沉重的负担。过去的孩子啥都没有,粮食也不够吃,还不是一样长大了,身体比现在的孩子好得多。”

    三快婆又说:“你这人有文化,我说不过,一辈子尽干些傻事,自己辛辛苦苦地挣点打工钱,容易吗?年前全部捐给了南方灾区,一点都不为自己着想。”

    大伯满不在乎地说:“那有啥哩,我现在有吃有喝,负担不多,小凡有他爸养活,我要那些钱干啥呀?国家对咱这么好,国家有了难,咱也应该为国家尽点绵薄之力呀!”

    三快婆烦躁地说:“国家,国家,就你知道有个国家。国家也是大家伙的,人家那些白拿国家钱的人都不知道吗?给得再多也不嫌,只图自己快活,谁管国家遭难不遭难。

    国家的灾难就是再大,人家还是活得自由自在,啥心不用操,啥活不用干,工资月月领,老婆常常换;家里都不做饭了,小车一开,老婆孩子一带,转着看着,啥好吃啥,啥有名气就吃啥。今天大盘鸡、明天老碗鱼,螃蟹烤鸭烧猪蹄,天下的美味都吃遍了。

    那里有像你这么傻的,自己能写能算,啥能力没有吗?教师当得好好的却让给了你家老二,自己回来当个烂会计,现在老了啥都没有。要不然的话,你如今也是一个月拿几千元的退休干部,还怕办不下个老婆,自己天天都得烟熏火燎地做饭。

    把媳妇惯得啥活不干,你连说都不敢说一句,公公还得把儿媳妇服伺着。唉!真不如养个猪,你就那么窝囊的!自从开天辟地以来,几时有过这样的道理?”

    桃花听到这里,心中暗叫:‘不好’,这些话要是被杏花听见,那就非闹出事来不可。自己的心突、突、突地跳个不停,马上起身,拔腿向隔壁跑去。

    桃花跑进大伯家门,就见大伯和三快婆还在杏树底下说话,自己心里暗想:还好,杏花可能没有听见。她就快步向里走去,想挡挡三快婆的嘴。可是,她还没走到跟前,杏花的房门‘吱呦’一声开了。只见杏花头发蓬乱,脸色阴沉,撅着嘴从里面走了出来。

    三快婆看见杏花出来,心里确实吃了一惊,估计自己的话可能被她听见了。连忙站起身,陪着笑脸说:“啊,杏花,你,你几时回来的?看你头发乱的,怎么不梳梳哩?”

    杏花扭过头,瞟了她一眼说:“我这样的人么,在家里不过是头猪,只要能吃喝睡觉就行了,还梳啥头哩。”

    三快婆心里忐忑不安,知道自己把麻达惹下了,赶紧回着话说:“杏花呀,你知道快婆这人口没遮拦,说话随便,你可别往心里去,千万不要生快婆的气呀。”

    杏花憋着嘴说:“我只生自己的气罢了,哪敢生你老女侠的气呀,我还害怕你把我一剑杀了着。”

    三快婆又说:“还说不生我的气,看你那嘴,撅得都能栓个驴。快去梳头去,别生气啦”。

    杏花又说:“头不急着梳少不了啥。快婆,我刚才听你说;我二爸那教书的工作还是我公公让给他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你能不能给我说详细一点。”

    三快婆说:“那都是老一辈几十年前的事啦,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问那些闲话干啥呀?快睡你的覚去。闲心少操,闲气少生,闲事少管,闲话也少听。”

    杏花杏眼圆睁,怒气冲冲地说:“咋没关系,咋能与我没有关系哩。我公公要是不把工作让给他兄弟,那他现在不就是只领工资不干活的退休干部吗;我丈夫祥合就是正儿八经的人民教师,那我就是响当当的干部夫人,难道这样的关系还不够大吗?”

    三快婆不知如何是好,回头看着常大伯说:“老常,我,我不知道她回来,今天给你把事惹下了,这可咋办呀?”

    常大伯面色沉重,脸上毫无表情,嘴里冷静地说:“你快回去做饭,我也要做饭,没有害怕的啥。她爱说啥叫她说去,爱生气叫她生去,几时想明白就不生气了。”

    三快婆走了几步又回头对杏花说:“杏花,都怪我的嘴长,一时没注意说错了话。你爸叫我回去,我惹的事,咋好意思拍拍屁股走人。听快婆给你说:你公公过去是当过教师,那时的教师和会计一样,挣的都是工分,就是比农民能轻松一点。

    你二爸从学校回来以后,啥活都不会干,你公公就叫他去学校教书,自己回队上当了会计,谁知道以后地变化那么大呀。这事怪不了他,当时家里一大家子人,吃饭的人多,挣工分的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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