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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势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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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为何不去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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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气得背过气去了,游船的上的女子看到李月白动作,有的满面羞红的背过身去,有的捂着脸不敢看,当然也不乏几个平日里就作风放浪的,用团扇半遮着脸巧笑晏晏,在两人间指指点点。

    那青年文士贼眉鼠眼四周观察一遍,趁着无人注意,偷摸溜进船舱,奸诈一笑,伸手摸向怀中,怀中那是从黑店里高价买的独门蒙汗药,只要沾了,保准发情的公猪也能睡成一头死猪,不过下一刻这文士笑容就僵在脸上,之前尽顾着得意了,没注意到那一老一少不知什么已经坐在了船舱里。

    这就十分尴尬了。

    老人指节轻扣着碗沿,要是这人敢出手,他不介意帮外面那小子将这心怀不轨的家伙拿下,好歹是坐了人家船不是?不过这青年文士下一刻却没暴起伤人,反倒不急不缓摇着扇子,竖着手指嘘了一声,这才旁若无人将蒙汗药掏出来洒在饭菜里,还不忘拿筷子绊了一拌,临走了,终于想起来指了指自己嘴巴,意思是让这俩人别多嘴,显然,这就是不痛不痒的威胁了。

    老人向着船舱里坐了一坐,两手插兜,仰头发呆,意思就是我啥也没见到,相当配合,倒是身边的少年人,当真是少见多怪,似乎被下吓到了,肩膀一个劲儿抖,咋的,没见过下药的?青年文士大事已经成功了一半,心情大好,羽毛扇轻点,好心安慰道,“你这小子别抖了,只要老老坐着,我保证不杀你。”

    少年人赶紧点头如小鸡琢米。

    折腾了一炷香的光景,对面游船上公子哥终于被人拉扯上船,奴仆们一个个呼天抢地,喊着,少爷,您可别吓我啊!等着人终于醒了,有气无力看了李月白一眼,连一句狠话都没留,就灰溜溜带着一帮人远遁了,走的比来的还快。

    李大少爷意气风发,此时正好该大吃一顿,热络招呼几位好汉入座,大家各怀鬼胎,青年文士风度翩翩一摇羽毛扇,心中倒也是感慨万千,当初师父说过一句话,能坐在一起吃饭,就是缘分,况且是在如此一波三折之后,若不是这李月白是非劫不可的肥羊,他倒是想真正能泛舟湖上把酒言欢,毕竟风光是好风光,酒是好酒。

    想着拿着羽毛扇朝着桌上一道西湖醋鱼点了点,对着李月白抱手道,“人间滋味千千万,难比此中第一鲜,既来这湖上,这鱼不得不吃,鱼的鲜,再加上老醋的酸,我曾经有幸尝过一次,确实回味无穷啊,客随主便,既是主人家,公子您就先动筷?也叫我们随后一饱口福?”

    使双锤的汉子肚子先咕噜咕噜叫了几声。

    李月白立刻打蛇上棍道,“哎哎,这就不对了,你们远来是客,哪能我先动筷?这位兄弟不是早就饿了?开吃!诸位都是江湖上响当当的好汉,哪有那么多杂七杂八的讲究?”

    接着就将鱼头夹到那使双锤的汉子碗里,这莽汉没那么多弯弯绕的心思,那青年文士几次打眼色都没能注意,盯着碗里肥硕鱼头,不好意思挠头道,“刚才使的力气过猛,这浑身饿的和抽空了似的,就需要些好酒好菜。”

    青年文士恨铁不成钢,在桌子底下猛踩这汉子脚背。

    瘦竹竿徐白鹤急中生智,可算想到了祸水东引,夹了一大块鱼肉,递给桌上不声不响的老人,拱手道,“长者为先,在这桌上您是长辈,您先吃才对。”

    下一刻这鱼肉就被扔了回来,老人端着空碗冷笑道,“老夫平生最见不得鱼腥味,这鱼啊,我是无福消受了,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青年文士脸色变幻,心中想着一会儿怕是得见血光了,这老家伙这么不识抬举,是不是应该第一个扔进湖里喂鱼,嘴上仍是笑盈盈道,“徐兄弟不是说对这鱼惦记已久,既然这鱼肉都到了你碗里,你就领了这份心意吧?”

    徐白鹤尴尬刚夹着鱼肉,一眨眼怎么的桌上众人全都瞅着他?拎着筷子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简直就一个哑巴吃黄连,他算是看明白了,他就是再城府不深,也晓得了他是倒霉的要被牺牲的那一个,江湖上称兄道弟的好汉不可信啊,他要是先被蒙汗药迷晕过去,接下来就算这二位得手了什么宝贝秘籍,还有没有他的份就不好说了,接着也就把筷子放下,大不了这戏唱不下去,就地散伙拉倒!

    终于拿双锤的大汉忍不住了,你们推辞你们的,俺这肚皮都打鼓了,也不耽搁,先啃了一块鱼肉,砸吧嘴道,“好吃!”

    没出几个呼吸的时间就眼睛发直,晕之前还猛地站了起来,脑袋哐当一声撞在船舱顶上,这下更晕了,仅剩的力气去摸自己的两把铁锤,摸到一半就悠悠软倒了,最后还不忘感慨了一句“好厉害的蒙汗药!”

    徐白鹤快人一步,踢倒长凳,身形一转,左手如钩,一把将见势不好正要起身的李月白拽近,接着右手甩起长鞭,就要缠在李月白脖子上,接着却突然动也动不了,低头一看,一头冷汗,老人不知什么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伸出两指轻轻点在徐白鹤手腕上,只这一下,徐白鹤探出的手腕就无法寸进,高下立判,老人轻笑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青年文士如坐针毡,晓得自己栽了,拿着羽毛扇挡脸。

    少年人总算不用再憋着笑,一下子笑得直拍桌子,眼泪都该出来了,好好的一桩劫人夺宝的险恶事,生生被这三个活宝搞成了闹剧,实在是有趣。

    船舱外传来一声响动,船夫摘了斗笠,边撸起袖子边钻进船舱,前一刻还怎么看老实憨厚的船夫这一刻神色凶残,向着老人只瞟了一眼,就立刻换了一副狗腿子笑容问李月白道,“少爷,得手了?还是绑上?”

    老人有心盯了一眼这船夫的下盘和手腕,微微一笑,将手缩回袖子里,看来他不出手也无碍,之前看走眼了,这看似毫不起眼的船夫功夫不错,最少也有两品,制住这两个三品武夫都一瓶子不满半瓶子乱晃的家伙绰绰有余。

    李月白大手一挥,喊了一声,“绑!”

    渔夫小跑着拖来堆在船底的粗麻绳,挨个将这三位好汉手脚都绑了个结实,就连仍在呼呼大睡的那壮汉都没放过,就是这憨货梦里不知道自己被绑了,嘴上尚且流了不少哈喇子,想来是个美梦。

    李月白坐在上首,啪的一声一摇折扇,一脸奸诈笑意道,“你们谁先说说,各位好汉在菜里下药,意欲何为啊?”

    徐白鹤脸色灰暗,一副生无可恋神情。

    青年文士抖了抖绳子,显然被绑的十分不舒服,手被绑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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