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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秦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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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天御楼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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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咸阳城,作为大秦的都城,在秦皇嬴政统治下,是当世唯一没有被烽火燃及的大都市,最是繁华,。

    此时正是正午时分,人潮熙熙攘攘,贩夫走卒,三教九流,声音掺杂,很是热闹,看来是已经从‘高渐离刺秦案’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嬴子婴并未急着回府,此时正在御天楼凭窗眺望,享用着面前的一桌酒菜,耳中却是听着邻桌的闲谈雅事与高谈阔论。

    天御楼,咸阳城有名的酒楼,高有四层,当年吕不韦带着尚且是质子的先王嬴异人从赵国回返咸阳时,在入主皇宫之前,便是暂住在此楼中,走时还不忘提笔写下了匾额,因此便有了名气,从此,来这吃食住宿的客人便是非富即贵。

    望着窗外息壤的人群,嬴子婴突然心有所感,看向远处的勾栏瓦肆,虽然不像是被隐龙卫锁定气息的那种,但他能确定自己被人监视了,这或许是两个灵魂融合之后,所产生的天赋吧,使他的直觉异于常人。

    与之同时,远处眠花楼中,一道目光的主人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好敏锐的直觉!离的如此之远,还能感到我的存在!”

    他旁边一名劲衣大汉沉声道:“我知道你想为你兄弟嚣辰报仇,但切莫坏了规矩,断送多年的布局!”

    话中透着警告的意味,后半句话硬是将对方想反驳的话生生逼了回去。

    “哼!无需你多说,我自然明白。”

    “你明白就好,将来有的是机会,你也不用急于一时,”劲装汉子话锋一转,又道,“嬴子婴的死活其实无关痛痒,主上交代的事情才是要务。”

    嚣章心中明白,劲装汉子说的是对的,只得默不作声。

    虽然那种被监视的感觉已经消失,但嬴子婴相信自己的直觉不会有错,目光在眠花楼方位不住扫视搜寻。

    眠花楼在咸阳的勾栏瓦肆中也算颇有名气,楼内莺莺燕燕,打扮花枝招展的女子在招揽着客人,此时的秦人尚武,男子多参军,死伤自是难免的事,因此女子多于男子,女多男少,一夫多妻是必然的,女子也没有后世的那么保守开放,而身处青楼的女子则更是开放。

    一番遍寻不获之下,嬴子婴知道对方应该是走了,便也就没有继续纠结,将心神收了回来,邻桌的对话却是传进了他的耳朵。

    “唉~!可惜了韩图韩大人,为官刚正不阿,却弄得这个下场.......”

    邻座一桌三人,其中一华服男子面红耳赤,像是已经喝了不少,话中略带醉意。

    韩图,嬴子婴倒是认识,确实是个清官,乃是当年随法家韩非子一同投秦入仕之人的其中一个,对大秦可说是忠心耿耿,难道在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成,当下,竖起双耳,想继续听下去。

    “张兄禁声!!小心祸从口出!”那华服男子身旁一人,却是急忙阻断他的话语,又谨慎的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注意,便对同桌的两人道,“看来张兄今日已是喝了不少,该是早些回府,张兄、陈兄,我等改日再聚。”

    说完,当下取出两枚金布丢在桌上,便与另一人搀扶着华服男子往楼梯口走去。金布不是金布,也是由青铜铸制,因其形同铲子,又叫‘铲币’,币值大于秦半两钱。

    大秦一统之后,为了促使各国百姓更快的融为一体,制作出外圆内方的秦半两为统一的基础货币,各国面额较大的币值,有些却是沿用了下来,黄金最是硬通货币,而银子此时还都是用来制作名贵的装饰器具,并非货币。

    见到三人离开,满心疑问的嬴子婴当下便想开口叫住他们问话,但一抬眼看到一人正在楼梯处往二楼走来,便止住了话语。

    只见那从楼下上来的男子与正往楼下走去的三人擦肩而过,便是来到了嬴子婴的身侧,恭声道:“少爷,您吩咐手下去办的两件事,都已办妥。”

    这上来的男子正是都尉王离,而嬴子婴之所以没拦住那三人问话,便是因为看到了王离,身为都尉,王离应该对朝廷最近发生的事情更清楚才对,嬴子婴可不想做舍本逐末的事情。

    不想太过瞩目,嬴子婴一行人都改了称呼,当下道:“王护卫来的正好,我正好有话要问你,你先行坐下喝碗酒水吧。”

    “这.....少爷,这恐怕于理不合,属下不敢。”王离脸现为难之色,急忙婉拒。

    嬴子婴心中很是无奈,这王家举族都很古板,上至王翦,下至王离,三代猛将,家教极严,秉持忠义,讲究尊卑有别,其实如果算起来,他还要叫王离一声表哥,因为他母亲王氏正是王离的姑母,王翦的掌上明珠。

    “叫你坐,你就坐下!没有什么合不合的,想抗命不成?”说着,伸手一拉,硬将王离拉到一旁座位上,另一只手将一支满溢的酒樽推到了他的面前,故意拉下脸来板着面孔怒道,“先罚你喝了这杯,这是命令!”

    “这,属下领命!”王离见嬴子婴已经将酒樽递了过来,只得伸手接过,“属下多谢少爷赐酒!”

    说完,一仰脖,将酒樽中那醉人之物喝了个干净,才将酒樽放下,王离很是感激,他心中明白,自己这个表弟并不是真的对他发怒,而是想与自己亲近才会如此。

    嬴子婴见王离已经将酒喝了,这才转怒为笑,问道:“你可知道咸阳令韩图发生了何事?”

    王离一听,嬴子婴要问的竟然是这事,略一犹豫,叹气一声,还是将事情说了出来,“韩大人可说真是遭了无妄之灾啊!”

    “皇帝陛下最近专于炼丹,由长公子殿下监国,丞相与赵大人辅佐,只因徭役太过繁重,长公子与两位大人闹得有些不合,两位大人不能拿长公子如何,便想拿长公子的人出气。”

    “谁都知道韩图大人乃是长公子的心腹,赵大人便以韩大人并非秦人为由,给他生生按了个主使高渐离刺杀的幕后真凶之一的罪名,于是便对韩大人下了毒手。”

    “而据传言,之所以会拿韩大人开刀,乃是因为赵大人的女婿阎乐想要坐上咸阳令的位置,而在韩大人下狱的第二天,那阎乐果然坐在了咸阳令的位置上,如果传言失真,那也太过巧合了。”

    碰!

    哼!赵高这个死太监,我早晚要干掉他!

    嬴子婴听完,一拳重重的砸在了桌上,心中很是义愤填膺,在电视里看剧情是一回事,但真有冤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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