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却又无能为力,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发泄出来。
二楼大厅内,虽然不时有人谈天畅饮,但都是没有太过大声,嬴子婴这突兀的一拳重击倒是引起了其他就餐之人的不满和疑惑,纷纷看向他的一桌。
“少爷,还请息怒。”王离赶忙起身劝道。
嬴子婴发现被人注视,知道自己确实有些过激失控了,毕竟这是公众场合,发生的事情很容易就会被传出去,还好,自己在愤怒中没有开口骂出声来,当下端起酒樽,一口猛灌下去,以此来平复自己的心绪。
就在嬴子婴喝着闷酒,先前客人已经离开的那桌已经被收拾干净,又重新来了客人,他们的谈话内容,吸引了他的注意。
“几位客官请坐,想要吃什么尽管点,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水里游的,本店应有就有,点好了,小的就去后厨叫人给几位客官做去。”
店小二习惯性的用肩膀上的白布掸了掸已经被擦拭干净的桌面,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说着。
这新来的一桌,一共三人,两个锦衣绸缎的富商与一名雄壮的汉子,他们点了几个店中的招牌菜,就打发店小二下去了。
“李兄与阚壮士这趟将货物从番邑运到京师咸阳,一路辛苦了,来,方某敬二位一杯,干了!”店小二端上酒后,其中一锦衣男子提起酒壶斟满了三个空酒樽,自己拿了一杯,向另外两人率先敬了一杯。
另外那名华服男子,与雄壮汉子连忙端起酒杯还礼,也是将杯中之物,喝了个干净。
“方兄,实不相瞒,这趟路上确实不太平,可以说是艰险重重,不是碰到马贼,就是遇到山匪,也多亏了有安远镖局的阚壮士,和番邑令之弟,吴大人相助,才能顺利到达咸阳,否则,李某就见不到方兄喽。”
“哈哈哈,李员外这是说的哪里话,言重了,既然你们雇了我们安远镖局来押镖,你们的安危就是阚某的份内之事,倒是吴大人,身手真是了得,阚某人很少服人,见过吴大人的身手之后,不得不服啊,来,喝酒!。”
“李兄,适才你们口中的吴大人又是谁?”听的一头雾水的方姓男子问道。
此时,一旁的嬴子婴将他们的话语一字不漏的都听进了耳朵,番邑令?吴大人?想到这,他心中已经有了个大概的猜测,当想继续听下去的时候,窗外却是传来了嘈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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