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在我父亲的左右,那我父亲又是怎样认为人心的。”
石唐谨慎说道:“老爷只在乎手下之人有用或者无用,无用之人留着就同鸡肋,该杀,有用之人也无所谓真诚与否,贪恋美色之人就用美人笼络,贪恋金钱者便用金钱笼络,无所欲求者又才华横溢,该杀。”
石汉阴听完这番话后,感叹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我父亲死的不怨。”
石唐摇摇头:“老爷从不认为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他悔恨的只是当年没有看透大少爷,错把山林间的猛虎看成了野兔,被力量所碾压,老爷是愿赌服输的。”
“权势就如此诱人么,让他不顾妻儿安危,也要得到。”
“成王败寇,如今再去说来此事也再无益处,老爷这样的人物,要么将世人踩在脚下,要么被更强者碾压而去,少爷你仍旧是心太善了。大少爷也是如此,偌大的石家基业并不是石家人应得的。”
“心善么?”石汉阴喃喃自语道。
石汉阴突兀之间想不起自家堂兄的模样了,或者说他再也记不起那个只通经义诗书,厌恶武学之道的堂兄了。
那个只会之乎者也的书生跟记忆中那个强悍不可一世的身影在他的内心交叉反复。
“他的确是太善良了,或者说他从来都没有正眼瞧上过我一眼,天人啊,天人又岂会在乎一个蚂蚁的存在。”
石唐也是惊叹不已:“天人石汉阳,谁能预料到世间还有这样之人,习武百日便入大师之境,短短五年功夫便成天人,连泰坦之主都被他割下头颅,至今都悬挂在北境天石城上。”
石汉阴苦笑道:“有何止一个泰坦之主,如今蛮主的头颅也悬挂在雁回关前,令妖蛮足足十八年不敢接近雁回关五十里之前,这就是我这位堂兄的威势。”
“天不生他石汉阳,人族万古如长夜!玄机阁此言就道尽了大少爷此生命运。”
两人心中想起石汉阳,原本之事也都抛之脑后了,默默不语的走了半晌,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突然一声清脆之声打破了这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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