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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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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八章】来碗炸酱面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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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第八章】来碗炸酱面

    “舒雪!”如同受伤的野兽嘶吼,这屁大点儿的房间嘛玩意儿都藏不住,更何况是个大活人,一把拉开房门,正好看到一脸小懵逼的舒雪俏生生地站在门口,头发还湿漉漉的,手里端着一盆清水,看着一副要吃活人的我,“老张,你怎么了?”

    “你干什么去了!?”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对舒雪大吼,也是唯一的一次,还没等舒雪反应过来究竟怎么回事,就被我一把拉进了怀里,脸盆连带盆里的清水都掉在地上,溅了我俩一身,不过我不在乎,我就紧紧的抱着她,生怕下一秒她就又不见了,鼻端闻着她头发淡淡的香味儿,竟然心里一酸,眼圈微微红了,“我真怕你突然就不见了,你吓死我了你知道吗?”

    “老张…”舒雪任凭我紧紧抱着,头轻轻枕在我肩膀上,嘟囔了句,又抬着小脑袋看着我,眼睛里亮晶晶的,突然小恶魔一样咧嘴一笑,小手抓过我搂在她腰上的左手,朝着我中指上就是一口,这一下子可不轻,一口下去顿时就出血了,疼得我一激灵。

    “小雪你干嘛?”

    “给你咬个戒指,把你的心圈起来,以后你就是老娘的人了。”舒雪小舌头把唇上沾着的鲜血扫进嘴里,小手啪啪的排着我胸口,一副黑社会大姐大收小弟的模样,看得我没忍住笑了出来,“你笑啥?”舒雪嘟着腮帮子不开心了,举起拳头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信不信老娘一拳打的你桃花朵朵开?”

    “没啥,没啥,我就是想,你给我咬了个戒指,咱这得礼尚往来啊,你看我给你咬个怀表就当回礼了怎么样?”郭德纲相声可不是白听的,该污的时候咱也绝不含糊,坏坏的盯着舒雪圆鼓鼓的小胸脯,磨着牙,作势就准备开咬。

    结果万万没想到舒雪竟然比我还污,把小胸脯往前一挺,小巴掌拍的乱颤,“咬吧,老娘认了。”

    “我…”这下我反而没法下嘴了,看着仰着小脑袋一副得意洋洋的舒雪,我猛的一下在她嘴上啄了下,看着小脸儿腾地一下红了的舒雪,用力拍了拍她小脑袋,“舒雪小盆友,我这先扣个戳子,利息以后再慢慢收。”

    “你…你耍赖!”

    看着低着小脑袋自己嘀嘀咕咕的舒雪,轻轻把她粘在额前的湿发拢到耳边,在湿漉漉的脑门儿上又用力嘬了口,“我就耍赖了,你拿我怎么办?”

    “我特妈的砍了你!”一个傻老爷们的破锣嗓子莫名其妙的插了进来,同时一只蒲扇大手兜着风朝我腮帮子上就抽了过来。

    原本正向青春偶像剧方向发展的画风突变,一把把舒雪扯到一旁,举拳迎着那抽来的巴掌就砸了过去。

    “砰!咔嚓!”

    那人胳膊居然就这么断了,这下我们仨都傻眼了,舒雪是吓着了,而对方则是疼的乱蹦,而我则是不可思议,刚才那一拳我根本就没用多少力气,只是封挡招架的一拳,结果这位胳膊就折了,这身子骨儿也太豆腐渣工程了。

    看着眼前这身高足有两米左右,五大三粗、膀大腰圆的抠脚大汉,浑身肌肉疙瘩就跟铁块儿一样,就是不太文明,浑身上下就一裤头儿。

    “你姥姥的…”壮汉疼的龇牙咧嘴,恶狠狠地盯着我,好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

    “老张,这人有古怪。”舒雪扯了扯我衣角,点着脚尖,小声凑在我耳边说,“你看这人明明正在壮年,可头发根儿全白了,而且眼窝漆黑、深陷。”

    被舒雪这么一提,我又仔细打量了眼前这壮汉,果然如舒雪所说,虽然体型彪悍,正值龙精虎猛的壮年,可头发根儿全白了,灰白灰白的一层,俩眼窝子漆黑,眼神看着凶狠,却很是涣散,典型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外强中干的银样镴枪头,而且我总是感觉这男人眉宇间有一层黑蒙蒙的气,可细看吧又没有。

    “你这小子,等爷爷兄弟到了,玩死你们俩。”这壮汉说着就转身回屋作势要去找手机,结果刚转身拉门,一只白白嫩嫩丰腴滑腻的小手就伸了出来,纤纤食指翘起轻轻点在壮汉额上,只见怒气冲冲的壮汉竟然疏忽间呆如木鸡,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前方,一副色魂以授模样。

    侧头向房门里看去,舒雪顿时羞得别过了头去,只见屋里门前竟俏生生地站着一少妇,丰乳肥臀,腰细腿长,浑身肤若凝脂吹弹可破,一层细密汗珠布满全身,就好像母奶乳酪上的露水,身无寸缕,妙处一览无余,微风吹过,乌草摇曳,汁水淋漓。

    “看来刚才我迷迷糊糊听到的动静就应该是这俩捣鼓出来的,只是这么好个妹子跟了这么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吃不饱,可惜了。”

    “你这废物,连个学生都斗不过,要你何用?”那小媳妇儿手指轻轻前戳,只听噗呲一声,血花绽放,白骨洞穿,那女人嘟起粉嘟嘟一点樱桃小口凑上去,就着鲜血咕嘟的窟窿用力一吸,那模样就跟咱们平常喝酸奶一般无二,还有白腻腻的脑浆子从红润的嘴角冒出来。

    “你先进去。”将舒雪推回了房间,反手将门紧紧关上,冷眼看着那女人心满意足地用拇指抹去嘴角白腻的脑浆,提着好像个破布口袋一样的壮汉尸体,脑门子上那个黑咕隆咚的空洞正对着我,瞪着一双已经定了的眼珠子,那种感觉,一股子凉气从脚底心直冲脑瓜顶。

    “咯咯咯,小弟弟,你看姐姐美吗?”秋波流慧、媚意如水,唇角一颗翘起的小小美人痣,身段扭动间,波涛汹涌,乳-浪-摇曳,就算明知这女人绝非善类,也难忍一阵心猿意马,喉头滚动不住的咽口水,手指勾在嘴里,浅紫色的舌尖轻轻吮吸着酒红的指甲,拉起一丝丝亮晶晶的口水,眉头挑起,一道如刃冷芒在贪婪的目光中一闪而没。

    “嘛…啊,姥姥的,疼…疼!”就在我神驰天外,身不由己的功夫,只觉得左臂上一阵火烧火燎的疼,疼到人的骨头缝儿里,刚刚的绮念烟消云散。

    “啊!”与此同时,那女人似乎受到了极度惊吓,一声高八度的尖叫震得我耳朵嗡嗡乱响,扭头冲进屋里,只听一阵玻璃破碎声,那女人竟然就那么赤身裸体,手里提着个死男人从窗户跳了出去。

    追到窗前向外看去,哪里还能看到半点影子,街上行人来来往往,没有丝毫惊奇异样,“姥姥的,今天真是见了鬼了。”

    说来也奇怪,此时我这左胳膊竟又突然不疼了,把袖子撸起来看了半天,什么伤都没有,端的奇哉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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