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调虎离山计!”转身冲回房间,好在舒雪还好好的躲在房门后面,除了当我拉开门的时候给我脑袋来了一玻璃瓶子外,揉着后脑勺,估计是起包了,舒雪两个小指头戳啊戳的,说不是故意的。
“故意的怎么啦,我从小到大挨你打还少吗?”站在门口左右看了看,刚刚所发生的一切似乎没有引起其他房客的注意,“奇怪,这么大动静怎么连个出来看热闹的人都没有?”
“可不呗,这点儿要么出去吃饭了,要么就退房走了,”舒雪走过来拉着我去了水房,期间路过几个房间,房门半开,里面果然空空,一个人都没有,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姥姥的,都十一点多,我这整整睡了一上午。
这旅馆的卫生间和水房相连,就和我大学住的宿舍别不多,站在水池子边上朝脸上泼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竟然莫名的生出一种陌生感来,“我就长这样?”
手摸着自己的脸,用力很掐了一把,“哎呦我去,疼!”还真疼,不是梦,姥姥的,这都是真的,为什么从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直到刚刚那喝人脑浆子的女人不是我的梦?我多想我现在突然在自己床上醒过来。
姥姥的,我就一普通青年,只想沿着我迎娶白富美、出任CEO,走上人生巅峰的正常轨迹前进,怎么突然间生活节奏就全变了?老天爷你玩我呢你?
“擦擦脸吧。”舒雪在一旁递过来一条白毛巾,是办入住时候前台大妈给的,在脸上乱蹭了两下,对着水龙头咕咚咕咚灌了两大口凉水,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感觉整个人都精神多了。
舒雪抱着肩膀埋怨我喝凉水,说从小到大告诉我多少次不能直接喝凉水,我就是不听,容易闹肚子,还发狠说如果下回我再犯,她就用针把我嘴给缝上。
其实我也不是爱喝凉水,这一嘴的漂白…粉味儿有啥好的,我图的就是个痛快,大热天又遇到这么多破事儿,我这心里就跟堵了个疙瘩一样,闷得发慌,可我又不想让舒雪跟着我一块儿犯愁,就只能憋在心里。
“咕噜噜…”肚子饿的乱叫,昨天晚上吃的早就吐干净了,这睡了整一早晨也没吃饭,凉水一灌顿时就饿了,“小雪,咱们吃饭去,想吃啥?”
“出去看看再说吧。”虽然我没说,不过舒雪也是个有心的姑凉,跟我一路上都劝我,说什么天无绝人之路、好人有好报之类的开心话。
“自古以来这修桥补路双瞎眼,杀人越货子孙全,好人有好报,一厢情愿自欺欺人得了。”社会总是残酷的,我说的虽然消极,可事实难道不是如此?
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帝都生活的人似乎都很忙,行色匆匆,甚至过马路都在低头盯着手机屏幕,我就只是拉着舒雪的小手随波逐流,跟着人们过了斑马线,进了车站附近的一家面馆儿,找了个靠门的把角儿地方坐了,还没等我招呼跑堂的伙计过来,就见一人晃了进来,大马金刀地往一张空桌上一坐,抬手招呼伙计,“哎,这儿嘿,炸酱面宽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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