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冬的嘴唇始终贴在自己耳根,空气里弥漫着荷尔蒙的气味,黑灯瞎火,孤男寡女,这样下去要出大事啊!
赶紧把徐冬冬从身上强行拽了下来。
“冬冬,人走远了,跟我详细说说到底咋回事,我都整懵了,那甘医生为什么会把穿绿色衣服的病人带走?
带去了什么地方?
他们还活着吗?
你又是谁?”
徐冬冬把耳朵贴在门后静静的听了一会,才如释重负般的坐到椅子上,紧张严肃的说道:
“哥,咱俩既然穿着一样的病号服,那你应该明白,我们其实没有病,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会相信吗?”
解阳明从口袋里摸出烟,点上一颗,笑着说:
“说吧,我相信你。”
她原本楚楚可人的小脸蛋突然变得瞋目切齿,言辞激烈的质问道:
“你身上怎么会有火机和烟!”
什么情况,小白兔兽性大?
难道她患的是躁郁症?
病情爆会不会咬人啊?
前阵子看新闻,一位姑娘街头亲亲的时候犯了神经病,她男朋友的舌头差点被咬下来,最后警察蜀黍用了辣椒水才就松口的。
若是在卧室里羞羞的时候犯了病。。。
人间悲剧。。。
幸亏本人定力强,刚才面对如此性感尤物的百般揉捏,也未曾越过雷池半步!
剑不出鞘!
好男不跟女斗,何况人家是病人,暂且稳住她。
“我偷着藏的,你不喜欢闻烟味就好好说,别激动,不抽了,不抽了。”
徐冬冬翻脸比翻书还快,立刻换了副可怜巴巴的面孔,温柔的解释道:
“哥,我对烟过敏,闻不了,刚才有些激动,不好意思哈。”
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解阳明径直走到厕所,狠吸一口,打开门把烟扔进马桶。
“妹妹,没事,咱继续聊。”
“解哥哥,我是一名受过高等教育的海外留学生,精神没有任何疾病。
我和妹妹是被人骗到这家精神病院的,所有能证明身份的资料全都被销毁,我俩关在这已经三年了!
整整三年!”
说到这,徐冬冬的泫然欲泪,我见犹怜。
“他们!他们简直不是人!
都是禽兽!
我俩受尽了非人的折磨,求死无路,求生无门!”
说罢,这她站起身,缓缓的把自己的上衣纽扣解开,两团白花花的肉球上面布满了各种各样的疤痕!
粉色褥晕周围有几块圆形的疤痕,像是烟嘴烫出来的!
解阳明看清楚后赶紧把头一歪。
“妹子,赶紧把衣服穿上!
哪个混蛋这么变态?”
她沉默无声,接着把双手衣袖撸了起来,伸到解阳明的眼前,整个小臂内侧布满了一道道的自残刀疤!
好一个求死无路,求生无门!
解阳明的怜悯之心瞬间升级为同仇敌忾!
起身把徐冬冬揽入怀中,咬咬切齿的问道:
“是不是那帮披着白大褂的禽兽干的?”
几滴热泪沿着她的脸颊落到解阳明的脖颈,徐冬冬用力的点了点头。
解阳明冷静的说道:
“别怕!不哭!今晚上哥哥就带你出去!好吗?”
徐冬冬哽咽着摇了摇头。
咋还不愿意呢?
这小姑娘是不是长时间受虐,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症猴群?
或许,不相信我有这个实力?
“为什么不呢?
冬冬,你不想逃出去吗?”
她解释道:
“我妹妹上个月失踪了!
不找到她绝不离开!
我宁愿死在这医院里!
做鬼也不能分开!”
解阳明一激动忘记了还有位美女也身陷囹圄需要帮助,有些粗心大意,啪啪打脸。
“行,一起救出去!先跟我讲讲你妹妹失踪的事。”
徐冬冬转过身,把自己上衣纽扣一颗颗系死,再用衣袖擦拭了脸上的泪水。
“解大哥,上个月院方突然下了则通知,说我俩的病已经痊愈,几天后就能出院,护士给我们都换上了绿色的病号服,带上红十字袖章。
开始还以为是真的能逃出这人间地狱,可是,呜呜,上个礼拜我妹妹竟然和其他人一样失踪了!
那时候我才意识到,失踪的病友穿的都是果绿色的病号服!”
解阳明追问道:
“能确定你妹妹也是被甘宝宝带走了?”
徐冬冬咬了下嘴唇,脸上露出愤恨的表情。
“当时我俩不在同一间病房,并不知道谁把她带走的。
所以我从那天开始,誓要找到她失踪的线索!
每晚熄灯以后,我都会藏在大厅里的棋牌室暗中观察,整整一个礼拜没有现敲门人的出现。
就在昨晚,午夜十二点,甘医生不知道给二楼那男病人下了什么药,那人老老实实的跟着她走到一楼图书馆,然后就消失了!
我怀疑妹妹也是被甘医生骗走的!
失踪的事她肯定有参与!”
解阳明眉头紧皱,同样担心起失踪的旅行蛙。
“你跟着进去了?”
“是的!”
徐冬冬肯定的回答到。
“图书馆不大,我偷偷跟踪进去以后,却找不到俩人的身影,但第二天又见到了甘医生正常时间查房,跟没事人一样,二楼那位男病人却列入了失踪人员名单!
我怀疑妹妹也是这样失踪的!
哥哥!
能不能帮我就找到她!
你若是能救我们出去,我,我定会以身相许!”
俩大活人在图书馆凭空消失,这难道就是旅行蛙最后留下信息的意思?
所谓的自然现象?
呵呵,无非是里面有机关暗门罢了,自己也是跟着孙道长耳濡目染学了不少关于风水布局和奇门秘术的知识,虽说还不成熟,但比寻常人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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