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酝酿着一场厮杀,“够了,绪乃纤,我不知道你多伤心,也不想知道你多伤心。咱们早八百年就没关系了,你的伤心与否也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行了,我也不想知道今儿你神经病是如何发作的,总之,如果我未婚妻出了什么事,你等我找你算账!”
说完,邵非凡只留给她一个狠厉的眼神便抬手拦着出租车。
绪乃纤只感觉身子像浸在了冰水里,透心凉。邵非凡脸上的着急跟担心绝不是作假,还有临别的那一眼,恨不得将她撕了,哪有什么“余情未了”哪有什么“情深意切”。她有些慌,慌到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那个臣小姐骗了她,可是,她跟那位小姐无冤无仇,没有可能的。绪乃纤捂住脸,疲惫的蹲□,大脑在不断的冷却分析,可却怎么也想不通,想不明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邵非凡同样想不明白,绪乃纤的哪根神经错乱了,跑机场来演这一出。狠狠一拍出租车的把手,吓的司机方向盘一歪,邵非凡大吼一声,“看路呀!”
司机却踩了撒车,“先生,您能下车吗?这段路算是我免费捎脚,我这还有点急事,要不您……”司机见他隐约着怒意,似要爆发,下一个举动让邵非凡差点没背过去,只见司机颤悠悠的从计价器上把今天的费用都拿了出来,“先生,您要是没钱,就拿着,别客气,别客气……”
“你……”邵非凡举手一指,想说你把老子当劫车的了?谁知那司机瞬时抱头大叫,“别伤人,钱都给你,我保证不报警。”
邵非凡真真的傻了眼,隐忍的叹口气,快速从上衣兜里掏出警官证摔到司机身上,“你丫睁眼看清,贼跟兵都分不清,还开什么出租车。”
司机颤悠悠的打开警官证,比对着邵非凡的脸跟证件上的照片三四个来回,抚着胸口一个劲的捋顺,嘴里念叨着“吓死了吓死了。”可缓过劲了,倒是跟邵非凡乱侃,“我要是能分得清,我就也去当警察了,再说了,你们现在的警察同志一个个比贼还像贼,我们老百姓一时半会儿的不戴上眼镜还真就分不清。”
这话明显的有歧义,不过邵非凡可没时间跟他贫,脸一板,丢一句“专心开你的车。”成功堵住了司机的嘴。
从机场到市区,四十多分钟的车程上,邵非凡将他所能及知道与尚心有关的人的电话都打了,可是无一人知道尚心的下落。
心越是慌,就越是乱。邵非凡冲进尚家,看见尚品的时候,可以说已经是阵脚大乱了。“我现在没时间解释,尚心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咱们先找她,找到了我一定给你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尚品早在接到邵非凡电话的时候就开始联系长辈了,几乎是邵非凡前脚到尚家,尚湛北跟夏歆佑后脚就进来了。人未进门,就已经听见了尚湛北的吼声,“到底出了什么事!”
“不管什么事,先找人再说。”夏歆佑也是一脸的着急,拿起电话,变了脸色的问尚品。“你告诉你爷爷奶奶了吗?”
“没有。”
稍松了口气,夏歆佑指挥,“谁都不许说,至少暂时不说。两老经不起接二连三的吓唬了。”说罢,转头看看屋里的人,又问道:“臣子呢?”
“不知道,臣子关机了,没在家,也没在酒吧。”
“他们在一起?”邵非凡激动的问,半喜半忧。
这点谁都不能确定,两人虽说一起走的,可是谁也不能肯定此刻两个人是在一起的,如果尚心跟臣知书在一起,倒是能放下心,至少安全是保证了。
“不管了,先找人再说。”尚湛北急性子就上来了,呼喝着就往臣家打了电话,让那边帮着找人。邵非凡更是呆不住,借了尚品的车去警局调人出去找。
就在所有人就焦头烂额的时候,尚品却隐隐觉得那里不对劲,可要细说,又说不出。他直觉的看向臣知墨,瞬间捕捉到臣知墨隐含的那抹诡异的眼神,松开小糊涂的手,他走到臣知墨身边,“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心心受到伤害,没有人会好过。”
臣知墨皱着眉仰头,“尚品,你这话什么意思?”
尚品冷着脸,“没什么意思。”再次转身回到小糊涂身边,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在家陪着爸妈,我也出去找。”
臣知墨看着尚品的背影,眼神越发的黯淡,不过,再转头,眼睛里已经满是着急,“干爹,干妈,心心会没事的,你们先别着急上火,指不定她跟臣子在一起的。臣子也真是的,破手机总没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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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小虐快结束了,明天就转折了……让你们来看看大叔的魄力,呀呀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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