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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知书的车子就停在机场大厅的门口始终没动,他盘算着,如果这一次不成,下一次就要有人再推绪乃纤一把。不过,当自动门打开根本不看人的尚心哭着跑出来的时候,臣知书竟生出一种极度的兴奋。
看来,老天爷都是站在他这边的。
跳下车子,先是把人拉上车,他迅速的转头,冲上机场的立交桥之后才低低的问,“心心,他训你了?”
尚心一直在哭,摇头,却不说话。臣知书看见她的手机闪着邵非凡的名字,挂档的同时,顺手将手机从她手边取了过来,轻蔑的扫了眼,按了拒接后直接关机。
再看看哭的一塌糊涂的尚心,心知她不哭够了,是绝对不会开口的,索性把车上的纸巾盒放到她腿上,“不管出了什么事,臣哥哥都在,想哭就哭吧。”
一句话,似乎给尚心开了闸,捧着纸巾盒像个孩子一样发出“哇哇”的声音。
若是以前,他会觉得厌烦,可是此刻,臣知书觉得没有比尚心的哭声更悦耳的声音了,哪怕让他听一辈子,他也是愿意的,当然,尚心再回到他身边后,他不会再让她轻易落泪。
车子没有开回家,而是转去了机场附近的一家酒吧。这里并不是臣知书长混的地,他也只是跟着朋友来过两三次。这间酒吧里大多是外国人,他拉着捂着脸的尚心一进门喊了一个服务员,从钱夹里抽出几张大钞让他给开一个包房。
服务员很高兴遇见这么大方的客人,热情的给他们找了一间安静的卡包,并且送了一打酒吧特色的“十二月”调酒。所谓的“十二月”就是根据十二个月份而调制的十二种味道不同的酒,这些酒喝在嘴里都是酸味或者甜味,可是却很少有人能把十二个月都喝了还不醉的。
尚心似乎已经能控制自己的情绪,眼泪还是噼啪的掉,却不在出声。
臣知书将一小杯橘红的六月递给她,“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我在,心心什么都不用怕。”
尚心眨了眨红肿的眼,咬着嘴角接过酒杯,心里乱成一团,可是那个女人抱着邵非凡,邵非凡拉着那个女人的一幕幕却怎么也抹杀不掉。一仰头,将酒全部都喝下去,她使劲的一吸鼻子,“臣哥哥,我难受,这里好疼。”她指着心口,“怎么办,好疼好疼!”
臣知书看着她的表情,有那一瞬的心软。从未见过她的这种表情,眼睛里是泪,透过眼泪全部都是伤。脸颊被寒风吹完再进到热屋子里有些发红,嘴的一角已经被自己咬破。不同于以往的哭闹,此时的尚心似乎真的被伤了,伤了自信心,伤的措手不及,不知所措。
他是不是做错了,他犹豫,犹豫的过程中,尚心已经又喝了三杯。
臣知书再次把心神回到尚心身上的时候,她已经半趴在酒桌上,酒桌上盘子里的酒只剩下四杯,正是十一月到二月,一年中最冷的季节。
臣知书一只手抓住她小手,另一只手拿起酒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下去,酒是凉,他的心却是热的。摩挲着她的头发,探头亲吻她的脸颊,他似乎也醉了,醉的不想去管什么道德,什么顾忌,他只是想赢回他的爱人而已。
“心心,你醉了,臣哥哥带你去睡觉好不好?”
尚心发出一声不舒服的嘤咛,扭动着身子,嘴里吐出模糊的名字,“邵非凡……讨厌你……”
“讨厌你……讨厌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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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邵非凡像是一只即将发狂的狮子,烦躁、焦虑。整个人似乎都徘徊在濒临崩溃的边缘,尚心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她在哪里?会遇见什么人?坏人?好人?脑子里充斥的全部都是她的各种揣测,揣测到更加的忧心着急,更加烦躁焦虑。
手机铃声响起,他几乎弹跳起来,按下接听键,另一边的尚品跟他差不多,“G市的酒店我都联系过了,没有她。”
“小旅馆呢?汽车酒店呢?抑或,学校呢?”
“邵非凡,你知道G市有多少家旅馆吗?不要说那些不登记的,就是登记在册的全部搜一遍也要一个星期,学校早就关了,心心不可能去。你不是认识她的两个同学吗?问过了吗?”
“问过了,心心根本没联系他们。”邵非凡有些泄气,整个人又摊坐下,“谷队已经找了技术部那边的人帮忙查尚心的手机定位了,只能等这个了。”
尚品还没来得及说话,谷子奇就推了门,冲着里面喊,“搜到了。”继而说了一个里机场并不远的宾馆。
不用邵非凡传话,尚品已经听得一清二楚,立即道,“咱们分头赶过去。”
邵非凡迫不及待的冲出警局,开着尚品的车连闯了好几个红灯。而当他赶到宾馆,在前台的登记册子上看见开房的名字是臣知书的时候,牙齿下意识的要的嘎吱作响。
来不及等服务员引领,他三步并两步的从楼梯走上二楼最靠里的房间,表情说不出的阴霾,握紧的拳头青筋暴露。邵非凡竭尽全力的让自己冷静三秒后才按下了门铃。
木质的房门列开一条缝隙,邵非凡手臂施力直接推开,十多平米的小单间一目了然,尚心光裸着身子抱着棉被双眼空洞,肩头手腕上的红紫痕迹直接刺痛了邵非凡的眼。
超人般的控制力在这一瞬间全部化为乌有,邵非凡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这一切,木然的看向站在门口只穿着一条内裤的臣知书,只问了一句,“你睡了她?”
臣知书点头,不过下巴似乎还没有扬起左脸就被重重一拳抡到了抢上,脑袋受到震动眼睛都跟着冒出金星。来不及做出反应,伴着一声震耳欲聋的“你他妈畜生!”脸颊再一次被重击。
臣知书自是没有白该打的习惯,一小锻炼出的好身手虽说先吃了拳头,却是不甘落后,抬起手臂挡一下一拳,左腿照着邵非凡的腹部狠狠踹过去。
两个人都似不要命一样的厮打起来。
此刻,呆坐在床上的尚心眼瞳似乎找到了焦距,眼睛里一点一点的蓄满眼泪,然后瞬时发出骇人的尖叫。不过,这尖叫并没有阻止犹如野兽般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只是将磨蹭着才上楼的服务员吓的几步冲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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