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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梧之凤凰涅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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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衣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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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叶的孩子最终还是没有保住。(读看看小说网)房间内丫头攒动,手里端着带血的铜盆,战战兢兢,全然没有半点响声。

    “你们都出去。”我下令道。

    “是,庄主。”众丫头俯身,而后关上门。

    我一步步往那张床靠过去,走到床边,我吸了口气,撩起帘子,红叶软软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安详的睡着,对周围的一切无所知。她睡的很熟,就好象很久很久很久都没有这样深深的沉睡过了。乌黑如丝绸的发从枕头上流泄而落,苍白的面容就象一朵白色的梅花。

    我坐在床沿上,紧紧捉住她的手,千言万语化为一声叹息,“对不起……”

    她虚弱的睁开眼,黑水晶般的眸子依然清淡,好似没有任何事能拨动她的心湖,她拍拍我的手,道:“那个孩子,我本不想要的。”

    “可是……”

    “晓晓,去把我嫁妆里的那柄铁剑拿来。”她打断我说的话,示意我去过去。我叹了口气,只得从她陪嫁过来的那个大箱子里翻了翻,在最后一层翻到了一柄生了锈的铁剑。

    “晓晓,这就是‘绝世好剑’。”

    我愣住,那是一柄毫不起眼的短剑,我轻轻拔出,剑身却是生了锈,“切,这剑真的可以砍断玄心锁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吗?”红叶努力撑起身子,“晓晓,用那盆子里的血水洗一下剑身。”

    我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见她肯定得点头,我只得走到铜盆旁,用血水蘸一下剑身。神奇的事发生了,凡是被血水洗过的地方骤然焕发出万丈光芒,就如一柄由太阳的锋芒打造出来的剑一般。

    “师姐,这……”

    “这‘绝世好剑’必须要用铸剑人之血才能开封。”红叶幽幽道,眼里没有一丝波澜。

    我心下好奇,忍不住问道:“铸剑人不是剑奴吗?”

    “的确,当今世上只有剑奴的血可以解封此剑。”红叶沉吟道,脸色苍白,唯有眼神显露了她内心的脆弱,“可他……孩子的血,未尝不可。”

    我吃了一惊,剑“铛”的一下掉在地上,她的意思是那个孩子是……剑奴的!那她和剑奴……这,实在让人难以想象!

    “晓晓不必为我感到可惜,我已经亲手杀了剑奴。而你,也帮我解决了那个孽种。”她的声音陡然冷了几度,让我不自觉的发颤,想不到一向不谙世事的红叶竟然有这样的手段!但……转念一想,她做了这些无非也是为了我!

    我轻轻一震,心底忽然有种跃跃涌动的情愫,柔软、温和、轻暖。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赵然为什么说我不懂得爱,因为自始至终我都以自己为中心,永远也不懂得牺牲为何物?不懂得牺牲,不懂得不求回报,又怎么会懂得爱?

    红叶……师姐……

    “晓晓,砍了你的锁链。”红叶的眼中,闪过一丝罕见的光亮。

    我深吸一口气,捡起地上的剑,“啪”的一声劈了下来,快的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只听“咔”的一声,锁链断了。

    真的,断了。

    我咧开嘴,还来不及高兴,地下那散落的金链在瞬间融合成一颗黑色的石子,只听红叶叫了一声,“玄武石!”那石子就仿佛有了生命般朝着北边的天空飞去,只是眨眼的时间,就消失在天际。

    “师姐,你说什么,那是,那是……”话音未落,北边的天空就像是被一把钥匙打开,一道异芒横空出世,闪闪发亮,映红了整个天幕……

    “糟了,玄武石进入冥界了。”红叶定定的盯着猩红的天幕,仿佛受了红光的影响,天空的星星移了位,呈现出一个很奇怪的形状,像蛇像乌龟……那是玄武。

    “玄武掌管北边的冥界大门,而玄武石本身带着魔性,若是落入魔人的手中,北边的冥界大门将被打开,魔族就会趁势来到人界。到时三界必将大乱。”

    我愣了一愣,看着天际渐渐消失的异象,完全回不过神来。想不到我一直找的石头居然在我自己的脚上!真是太笨了!

    我关上窗户,犹疑了半晌,“现在看来,只有尽快找到其余三枚灵石了。”

    红叶叹道:“晓晓算了,你既不愿去,就不要勉强自己。”

    “师姐为我牺牲那么多,要我去寻找几枚石子算什么。”我走到她床边,坐在床沿上,喃喃自语,“都怪我,没想到玄心锁就是玄武石。”

    “晓晓,”红叶紧紧握着我的手,“你也无须自责,灵石会选择自己的主人,只有在自己的主人面前才会释放出能量。玄武石有一半属于阴暗,它选择进入冥界,可见,它虽一直在你身上,心却不在这里。”

    我点了点头,“师姐你也无须伤神了,早点休息。等身子养好了,我们再从长计议。”

    “嗯。”她疲倦的点了点头,正要闭上眼睛,忽的捉住我的手,拉开我的袖子,那青色的线已从手肘处延伸到了手掌,“你怎么这么傻?居然用内力抱住我的心脉,你不想活了吗?”

    我笑着摇摇头,“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分寸?” 红叶睨了我一眼,“你方才对诸葛缙云说的话,是真心的吗?”

    我一呆,垂眸,轻声道:“是真是假,重要吗?”

    “重要。”红叶轻轻吐出两个字。

    我别过脸去,放下帘子,隔着纱帘轻声道:“放心吧,我不可能爱上任何人。”

    因为——我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

    *

    从房里出来,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洗了澡,然后睡了一会儿。醒来时,时近黄昏,残阳如血,把池水的水面染镀成金红,微风拂过,掀起轮轮涟漪,波澜荡开,水面缤纷,夕阳的余影里,搅碎一池的残红。

    我拿了一坛酒,坐在池边的假山上独饮,一朵云飘来遮住了光辉,又慢慢散去。

    一双手搭在了我的肩,宽厚有力,却冰凉。(读看看小说网)不回头我也知道,一定是易无知。

    “为何一人独饮?”他的声音低沉有力,似清风吹拂在耳畔。

    “放心,我这一次不是喝闷酒。”我笑,把酒坛递到他手里,“姐夫,这是上好的大红袍。”

    他摇了摇头,“做正事的时候,我从来不饮酒。”

    夕阳带了一丝冷意,秋风扫落叶,偌大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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