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木然中发觉,有时候真的很难融入班上的同学,她做着自己喜欢的事,说着自己喜欢的话,没有人能懂,他们都说她很难懂,她想是吧,懂一个人很难,要懂一个她这样的女生更难。
凌伊瑟感觉除了躺在包包中的手机,此时其他的一切都没有,就像空气,每天都尽情的呼吸着,但根本看不到它们抓不到它们。
头疼欲裂。
卧室到洗手间的距离,她觉得她晃出了一唐山大地震出来,晃到洗手间洗了衣服,昏昏沉沉滴水未进。
凌伊瑟翻出手机发信息,告诉妈妈她有点想她。
她是不会告诉妈妈她病了,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再也不跟这个唯一的亲人提有关疼痛的话题,不管是上的还是心灵上的。
这种生疏在尊敬的内核里慢慢发酵为掩饰,她只是不想妈妈担心。
躺在床上,天旋地转。
凌伊瑟想起了底盈盈,这是她现在唯一可以想起,唯一可以奢望的人。她抓起手机,打给她。用几乎脱水的声音说:“我快要死了!”
听得出底盈盈话里的关切,她说:“你怎么了,小孩你是不是病了?我马上过去。”
底盈盈干净利落的挂了电话,而凌伊瑟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泪水,一瞬间觉得自己脆弱的要命,就象一个被抛掷在荒郊野外的婴儿,她甚至开始痛哭失声。
凌伊瑟睁开眼睛就看到底盈盈手上两手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累的气喘吁吁。她跪在床边,用手贴凌伊瑟的额头试体温,问:“感觉怎么样?”她点了点头,底盈盈轻轻的用毛巾擦着她的手,底盈盈望着凌伊瑟的眼睛,开口道:“你先躺会,我熬点热粥,你吃一点,知道你讨厌去医院,但如果继续这样,我们就一定要去医院检查。OK?”
她乖巧的点头。
底盈盈走进厨房忙碌。
凌伊瑟突然想喝水,却碰翻了一只玻璃杯,她本能的伸手去接,却只触到杯子的边缘,倾覆的水像一块固体物质,砸在水泥地面上,碎成了无数细珠,滚动。然后是玻璃杯撞到地面上发出尖锐的声响,那些碎片在日光灯下折射着奇异的光芒,晃的她有些睁不开眼。
底盈盈匆匆忙忙从厨房奔出来,兴许因为急迫,拐过门脚的时候,膝盖撞到,发出砰的一声响。
她跑过去,一把抓住凌茜瑟的手,抬头问她:"瑟瑟,瑟瑟你没事吧?手有没有怎么样,给我看看。”
这声问候令她的眼泪终于又发泄般的滚滚流下来。底盈盈平时镇定的像个临危不乱的女侠,这时却手足无措,只是一个劲的重复着:“怎么了,伤着了吗?”凌伊瑟不说话,只是哭,把脸埋进底盈盈的臂弯里哭。
底盈盈问:“是不是有喜欢的人?”口气貌似随意,却带着洞穿的平静。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