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一对天然彩贝耳环吸引了凌茜瑟的目光。
贝壁上分别有颗珠子,想必是尚在孕育珍珠时,便被人捞起,切割、打磨、抛光、挂上银钩,陈列在这里。
它和它用了漫长的岁月与生命孕育出来的珠子,生死相依。
“哪个更漂亮一点?”林书航不知道何时来的身边,举着一对宝蓝色的似眼泪一眼的珠子耳环,问,“你看的那个,还是我手中这个?”
凌依瑟斩钉截铁,“当然是我看中的这个,这个很美丽,比较有内涵!”
“哦?是吗?”林书航走近,拿起那对贝壳耳环,说:“我想这对坠子在你耳朵上一定很漂亮!”他这样对她说。
凌依瑟被他的话惊到,她抬头,突然在他清澈柔和的目光下有些窘迫,征了数秒。然后发现林书航已经拿着那对耳环走到了收银台,结了帐。
凌依瑟走到收银台前,被那上面的价格惊住了脚步。他转身说道:“傻站着做什么?还不走?”说完就已经走了出去。
她看着前面的林书航,白色的上衣,因为消瘦,看起来有些空荡和松垮,宽大的牛仔裤,漆黑的短发,略有点凌乱,看不出修饰过的痕迹,几乎有点迈不动步。
良久,凌依瑟追上去,“你不是给蓝凤买手机挂饰的么?”话一出口,凌瑟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她又从心底派出一个人儿骂了自己数几遍。让她嘴贱,多温情的画面,她提什么蓝凤,提什么蓝凤!
林书航笑笑,不语。
绕过了几条街道,他停下脚步,把耳环硬塞给她,然后往反方向大踏步离开了。
凌伊瑟站在烈日酷暑的天空下,一心情愿自作多情的把它当成了信物。
……
周末没课,余下的时光凌伊瑟就一个人拉上窗帘在房间写日记,把林书航三个字姓名与名字拆开,然后比较他名字笔画的总和究竟多过她名字多少笔。
她一直不相信真正的痛苦与纠结是不会在你最脆弱的时候,被写成泣不成声的文字的,她那么无力,学着不成文的笔调,书写自己的难过,但不代表她就真的不难过。
凌伊瑟只是学着用文字承载她的梦想,用语言派遣她的寂寞。
大概,她并不清楚自己究竟在说什么,死灰,还是那么平静的躺在心头,挥之不去。
拉开窗帘,阳光射进来,那种直白的耀眼的强光有种压迫的窒息,所有的感觉瞬间消失贻尽,凌伊瑟感觉好像有无数的眼睛从那种光中逼视着,令人恐慌。
不喜欢被关注,凌伊瑟低调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安静恬静,舒朗有致。
底盈盈说她是那种看似沉默低调的表情中,透出的却是浓烈得化不开的孤傲清高,只要关掉QQ和手机,她就算彻底的跟这个世界隔离了。也许盈盈说得没错,她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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