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来,那财翁才彻底放心。
王三早就断定财翁会派手下跟踪自己,所以他才装模作样的进入了醉仙楼,叫了几个姑娘**了一番,之后来到窗前向着外面探看了一下,见跟踪的人已经离去,他便穿好衣服,立即回到家中将金银财宝带齐,找了个车夫连夜离开了叶城。
这个无耻小人便是因此逃过了一劫,他之后再也没有回到过叶城。
财翁一直把玩着手中的令牌,难忍激动,对着身边的手下说道:“王三是不是管那傻大个叫做夜流沙?”
手下们点头应是,他便忍不住大笑起来,不等天明,便独身一人前往了城主府,准备去领赏。
叶家乃是城主府,彻夜有人把守。
财翁来到府前,出示了叶家令牌,却是被看门守卫嘲笑了一番。
“要是任何牌子上面刻着一个叶字就说是城主府的令牌,那得有多少人来我们城主府捣乱?”
听了守卫的话,财翁才知道自己被骗了。他愤怒至极,转身就欲离去。这时刘管家听到外面的声音来到大门前,询问守卫方才因何事吵闹。守卫正在解释,刘管家见到财翁的背影,还没等守卫说完,便吩咐他们追了过去,将财翁擒了过来。
“好你个胆大妄为的狂徒,竟敢主动出现在城主府门前!”刘管家冷哼一声,吩咐守卫将财翁送入府中大堂,听候夫人发落。
如今家中大小事务都是乔七娘亲自处理,让叶浮沉处理府中事物她实在是不放心,叶浮萍虽然聪明贤惠,但暂时还不适合打理城中琐事。
这一晚巡城兵突然抬着一个奄奄一息全身都血淋淋的人回到叶府,乔七娘看了后心很不好受,那群巡城兵猜测险些将人打死的是财翁的手下,但毕竟没有实证不好抓人,谁料此时凶手竟然自己找上门来了。
此刻叶浮沉和叶浮萍兄妹二人陪着母亲来到大堂,乔七娘审视着跪在地上的财翁,大喝一声,充满威严,审道:“你就是财翁?”
“是是是,小的正是财翁。”财翁一副殷勤样,低声下气的回答。
乔七娘冷哼一声,极是看不惯财翁现在的样子,说道:“听刘管家说,刚才你拿了一枚假的令牌想要混入城主府,你有何居心?”
“咳,小的也是被骗了啊。这令牌不是我的,都怪小的见钱眼开才被那王三给骗了。他说可以拿着令牌来城主府领赏。”财翁在大院里仗着手下人多才摆出谁都不怕的样子,而如今独自一人被抓进城主府,他已经吓破了胆,说话也不经过脑子,什么都说了出来。
听到王三的名字,乔七娘和刘管家对视一眼,刘管家点了点头,便走到外面吩咐下人将被打的重伤的人抬到大堂中。
直到现在,城主府的人都没认出这个快要被打死的人是夜流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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