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给……给我……快、快嘛……”
西门舞月娇喘吁吁,素手滑到身下握住那根烫人的,情不自禁的用柔滑的掌心去揉搓,两指夹住棒身上下滑动。
南宫修齐早就在热吻中剥去了西门舞月的外衣,此时他一下扯掉她的亵裤,将其双腿架在自己双肩上,扶住肉杵,使其抵在那不断溢出湿液的凹陷之处,轻轻一压,整根便一下陷入温软紧实的里。
“啊……好……好胀……好舒服……”
久旷的身体一下得到了充实,西门舞月不由得忘情的娇呼起来,完全沉浸在之中,浑然忘记了周遭的一切。
南宫修齐知道西门舞月身子久旷,于是一上来就是一阵疾风暴雨,龟首深刺浅出,每一下都狠狠撞击在深陷在花腔里的那一小团,直弄得西门舞月魂飞魄散,浑身酸软成一滩肉泥,腔底蜜液横流,使得两人股腹都是一片滑腻。
如此这般酣畅淋漓的欢好对久旷的西门舞月来说,不啻于久旱逢甘霖,身子又怎耐得久?不出百抽便大绽,咳嚷着身子丢了个死去活来。
南宫修齐只觉如泡在一堆烘烤的软泥中,空气中飘散着一阵奇异的馥香,心知西门舞月已经泄了身。不过他自己离泄意还远,再加上他有意要让她好好满足一下,于是不给西门舞月留一丝喘息机会,抱起她的双腿再次疾耸起来。
刚泄过身的西门舞月在这样的攻势下,很快就再度涌起泄意,只见她浑身香汗淋漓,双眸翻白,一双纤手死死揪住身下的被褥,口中声嘶力竭的娇呼:“不……
不行了……用、用力……“胡言乱语的娇鸣中,西门舞月再度,屋内馥香之气愈盛,而她也几乎是香魂欲化,浑身犹如被剔去了骨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然而南宫修齐却没有就此罢休,翻身坐起将其抱在怀里,来了一个观音坐莲,继续在她的花腔内捣弄不休。
几乎是整整一夜,南宫修齐不停的和西门舞月,什么老汉推车、藤根盘树、金鸡独立等等,几乎每个姿势都尝遍了,弄得她是死去活来,连嗓子都嘶哑了;而南宫修齐也是插了泄、泄了硬、硬了再插,整个龙蟠宫都弥漫着奇异的馥香,而声浪语更是在殿宫上空盘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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