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不会真的下手要自己的性命;另一方面他仗着自己的魔功具有极强的伤势自愈能力,不怕受伤。
所以当西门舞月的剑锋划破自己颈后肌肤时,虽然那种剧痛让南宫修齐心里一紧,但他继续不动声色。果然,剑锋只划破了肌肤的表层就没再深入了,这让他更加相信了自己的判断,西门舞月对自己并不是真正仇恨,也许只是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一时接受不了。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缓缓道:“如果你真的想要朕的命,朕不会反抗,因为朕欠你的,来吧……”
“齐儿——”
柳凤姿失声叫道。
另外五妃也个个吃惊的张大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南宫修齐,不过更吃惊的还属西门舞月,只见她面色惨白,仿佛南宫修齐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如一把重锤敲在她的胸口上,以至于她的手都开始有些颤抖,好象她手里的那把剑有千斤重,直至再也拿不住,“当”的一声掉落在地。
南宫修齐终于暗暗松了一口气,这一局他算是赌赢了,不过尽管心中是暗喜不已,但表面上还是一如先前。他抽出深陷在香妃里的,缓缓的转过身,直到这时,他与西门舞月才正式的面对面,彼此对视着。
蓦然,南宫修齐向前跨出一步,伸手将西门舞月揽在了怀里,而她像是突然从梦中惊醒似的急剧挣扎起来。然而南宫修齐的手臂犹如一道铁箍将她牢牢圈住,她根本无法挣脱。
渐渐的,西门舞月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最后瘫倒在南宫修齐怀里。而此时,他适时的将西门舞月抱起,然后对柳凤姿使了一个眼色,朝那五位嫔妃努了努嘴,柳凤姿随即会意过来,悄悄的对五位嫔妃挥了挥手,自己率先下了床榻,捡起散落在地的衣物就朝外走。其他五位嫔妃见柳凤姿都这样了,谁还敢赖在这里?纷纷捡起自己的衣裙蹑手蹑脚的鱼贯而出。
南宫修齐将西门舞月抱至榻上,直到此时她才发现四周空无一人,偌大的床榻上只有她和南宫修齐两人,于是她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夺眶而出,两只手不停的拍打着南宫修齐赤裸的胸膛,哽咽的道:“呜呜……无情……你太无情了……太、太忘恩负义……我,我对你那么好……你却这样对……对我……”
南宫修齐没有为自己辩解,只是默默的任由西门舞月那双看似纤弱却十分有力的手在自己胸口捶击,尽管她没有使上内力,但捶在身上还是有些隐隐作痛的,尤其是她尖利的指甲,把他胸口划出一道道血痕。
也不知过了多久,西门舞月终于是哭累了、打累了,而这时南宫修齐才开口缓缓道:“你说的不错,是我无情,是我忘恩负义,对不起你,但是我必须这么做,因为我不能永远这么无所作为下去,更不能在你的庇佑下窝囊的活着。”
南宫修齐这番话虽然声音不大,但却铿锵有力,充满了气势,使得一直在抽泣的西门舞月不由得愣住了,她吃惊的张大着眼睛,定定的看着南宫修齐,仿佛不认识他似的,过了许久,她才抽噎道:“想不到你会这么想……其……其实也是……
哪个男人不想做出一番大事?尤,尤其还是你这样身负绝世神功,又胸怀大志,又怎甘屈居女人之下?““你能明白就好。”
南宫修齐抚摸着西门舞月的额头,轻声道:“同时我也柏信你一定会明白我的心。”
“可是……”
西门舞月泪光盈盈,道:“你……你也不能……其实你知道吗?
我并不是不想让你做出一番事,在你离开镇海城的那些日子里,你不知道我向朝廷上书了多少回,极力保荐你,不过……“其实西门舞月所说的这些,对南宫修齐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不过他还是有点好奇,于是道:“不过什么?”
西门舞月犹豫了一下,似乎是在考虑着什么,过了一会,她才缓缓的、似是每一个字都在仔细斟酌才开口,道:“不过就是我爹他……其实他也不是不让你……
只是,只是……“虽然西门舞月这番话说得吞吞吐吐,但南宫修齐一听便心中了然,不由得暗道:“原来是西门无悔这个老家伙看我不顺眼啊?这倒奇怪了,我好象也没得罪过他啊?
嗯,看来还是为当初在京安城第一次见面起冲突的事而耿耿于怀,以为我现在还是当初那个纨绔子弟啊。“这么一想,南宫修齐倒也不怪西门无悔,而西门舞月见他沉默不语还以为他是在恨她爹呢,于是连忙道:“其实我爹他也不是故意要针对你,为难你,只是……”
“呵呵,你不用再解释什么”,我不怪你爹,更不怪你。再说了,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西门舞月神情一怔,随即凄然笑道:“是啊,这些都不重要了,如今的你已经不是当初的你了。”
说罢,她便挣扎着要起身。
南宫修齐忙将她按住道:“你要干什么去?”
“我杀也杀不了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你闪开,我要回去!”
南宫修齐一愣,遂道:“回去?回哪?”
“你管我回哪?反正和你没关系,你松手!”
“怎么和我没关系?”
南宫修齐也怒了,他用力按住西门舞月,使她那左右摆动的脸正对着自己,然后凝视着她的眼睛,沉声道:“你是我的女人,以前是,现在也是,将来更是,所以你的一切都和我有关系,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说着,他不由分说就俯下脸,狠狠亲在西门舞月的唇上。
“呜……哦……”
西门舞月左右扭动着螓首,不让南宫修齐亲,然而无论她怎么躲,南宫修齐的热唇都如影随形。终于,她那淡红的双唇还是被南宫修齐噙住了,粗糙的大舌撬开了她的牙关,长驱直入,扫遍其每一个角落,吸吮着她口腔内不断生出的津液。
起先,西门舞月还在扭动抗拒,但很快便在南宫修齐这样的亲吻攻势下融化了。
她的两只手臂不知不觉间缠绕在了他的脖子上,娇躯,开始热情的回应起来。
已被药侵入到骨子里的西门舞月身子何其敏感,在这样的热吻之下她下面早就湿液成河。更何况,打从南宫修齐离开镇海去了寒河之后,她就一直处在没有男人慰藉的饥渴之中,虽然都被她的理智给压制住了,但现在经南宫修齐这么一撩,顿时就如堤坝打开了一个小缺口,汹涌的洪水倾泻而出,再怎么阻塞也是塞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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