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身上散发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慑力,心中又惊又慌,忙陪笑道:“不……不是,这位大爷,星儿姑娘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嫩雏,实在是经受不住……”
显然老鸨和刚才南宫修齐的想法一样,只是一开始她以为南宫修齐和后面的那两个人一样都只是宗不乱的随从,故并没有多说什么。直到现在要踏进屋了,两个随从确实止住了脚步,留在门外,而南宫修齐却和宗不乱一同进入,这才慌了,连忙加以阻拦。
宗不乱虽然出了一万两纹银取得花魁的初夜,但如此高价也只能供他一个人享受的,若要再加一人,视财如命的老鸨自然觉得亏了。而且更重要的是,花魁星儿确实乃一个嫩雏,初夜任由一个年轻男子蹂躏已经是颇伤身子了,要是再加一个人,星儿那水嫩如葱般的身子非被玩坏不可,就算不至于丧命,起码也得一个月下不了床,下不了床就接不了客,那损失的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所以,尽管老鸨看出宗不乱身份不一般,但还是壮着胆子将南宫修齐拦下了,然而经过宗不乱一声冷喝,老鸨仅有的那点胆子消失大半,战战竞竞道:“老……老身知……知罪,只……只是……”
老鸨正结结巴巴的说着,屋里忽然传出一个轻柔的声音:“妈妈,就让两位公子进来吧。”
“呃……那,那好吧……”
宗不乱冷哼一声,遂拉住南宫修齐的胳膊道:“走,进屋!”
两人一道迈入屋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道木制屏风,透过上面的缕空部分可以隐约看见里面有名女子正端坐在一张古琴前,虽然一时看不清容貌,但从体形来看,是乃花魁无疑。
绕过屏风,却见花魁已经站起身来,迎上前躬身施礼道:“奴家见过二位公子。”
“呵呵,免礼!”
宗不乱长袖一拂道。
“谢公子,请二位公子这边坐。”
花魁一身大红连身百褶抹胸长裙,裙子紧紧裹住,勒得上缘都溢出一抹鼓凸凸、白腻腻的,光洁的脖颈上挂着一串珍珠项链,每颗珍珠虽然都不大,但胜在洁白,与她那如雪般的肌肤彼此辉映,产生一股动人心魄的光芒。
裙子的后摆很长,以至长长的拖在地上,但前摆却很短,短得只掩住了大腿一半,使得如果从花魁身后看,那是连她的脚也看不到,但如果从正面看,那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几乎完全裸露在外,其至稍微低子都能窥探到佳人的裙内风光。
奉上香茗,花魁嫣然笑道:“奴家先给二位公子弹奏一曲,如何?”
南宫修齐对棋琴书画之类均无什么兴趣,自然心中大叫无趣,不过宗不乱却抚掌笑道:“妙也!就请姑娘弹上一曲吧。”
说罢,他转首道:“宫公子以为如何?”
“自然妙极!”
南宫修齐心口不一的应声道。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