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京城的规矩了”。洪友剑脸色有些阴沉。
“主人,主人。”王总管结结巴巴。
“有什么话,说。”洪友剑冷喝一声。
“是。那是京城四个年轻公子。分别是京城侍郎、九门提督李锦诚的公子,刑部尚书苗万奎的的公子,东方家的大公子和龙虎镖局的三公子,号称‘京城四少’…”
“好了,别说了。”一挥手,转向别玉寒:“别兄在京城可有亲朋好友?准备下榻何处?”
“怎么?到了洪兄地面上还能睡在大街上?”别玉寒笑了一笑:“咱们可是一路上刀枪里走过来的,你太不够朋友了。”
洪友剑哈哈一笑:“王总管,给别兄他们找京城最好的客栈。明天再在京城给别兄找一套上好的宅子”
“得,得。在下开个玩笑而已,不劳洪兄大驾。我们先找个客栈住下,还要到冷大人家办正事要紧。”
“冷大人,别兄说的可是吏部尚书冷大人?”洪友剑问道。
“对,对。”别玉寒答应道:“洪兄可知冷府如何走?”
“那当然,不知道冷大人府,那还算京城人吗?”告诉别玉寒冷府如何走。
与洪友剑一行分了手,带着杜隽、阿娇、碧儿和沈岩在前门大石栏西北角的皇城客栈包下一跨院后便奔往冷府。
冷府座落在皇城西面叫府右道的地方。关闭的红漆大门前两座大石狮子威风凛凛盯着过往的行人。沈岩上前拍拍门上的大铁环。不一会,门开了,探出一脑袋。一缕花白山羊胡子一抖一抖的。
“各位有什么事?”
“烦请老丈通报一声,扬州别玉寒有事拜见冷大人。”递上名帖。
花胡子老者一惊,随即换成一脸的笑容:“你就是别玉寒啊,你可算来了。再晚来我老头子可就要跳楼了。”
“噢?”轮到别玉寒大吃一惊。难道这冷大人有未卜先知之能,知道自己要来找他?一拱手:“冷大人知道在下要来?”
“哎呀,冷大人不知道你是谁,怎会知道你要来不来的。是一个丫头每天两趟跑这里敲门,问有没有一个扬州的别公子拜见冷大人。一连多天,搞得我老头子听到敲门就头痛。以为她是神经病。没想到还真有你这号人。”老者直摇头,不敢相信。
别玉寒愣住了,哪个女子会到这里等我?难道是甄如玉?如果是她纠缠不清,可他怎么会走到自己前面呢?
刚要问,一顶轿子来到门外。轿帘掀开,一位身着官服的六旬老者开口道:“冷福,怎么回事?”
被唤作冷福的看门老者赶忙上前鞠躬:“老爷回来了。正好这里有位扬州的别公子有事拜见老爷。”
别玉寒上前一步,躬身致礼:“扬州别玉寒拜见冷大人。小生唐突拜访,多有冒犯,请大人原谅。”
“你与扬州别蓝心?”
“正是家父。”
“噢!常听说别大人有一儿子英俊聪明,有江南神童之称,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冷大人过奖,折杀小生了。”
“贤侄不用客气。冷福,带别公子一行到客厅坐,老夫换过衣服就来。”
客厅相见,介绍沈岩、阿娇等人后,别玉寒将自己路遇吏部次郎吕辅仁被刺,为其所托来见大人一事相告。冷大人直摇头:“别贤侄也许弄错了,一月前荆州方面上书报丧。吏部次郎吕辅仁在回乡探亲途中在三峡江中不幸翻船,全家遇难。”
“竟有这等事?”当下将自己所见之人相貌描述一番。
冷大人点头说相貌符合,心中纳闷儿。
“请问冷大人他们可打捞上吕大人的尸身?”
“没有,据报是船梢公水性好,幸免于难。上岸报官后再去打捞,一天一夜几十里未见尸身浮起。贤侄知道三峡江水何等急速,岂能找得到。”
心中明白这必是谎报。但杜隽和影儿紧随自己走同样的路却未见尸体及打斗痕迹,想起影儿所说闻到的化尸药水味,其中必有隐情。一伸手从怀里掏出那块玉虎,递给冷大人,说是在吕大人轿内发现的。
站起身:“小侄总算不辱吕大人临终所托,了结此事。打扰冷大人了,小侄告辞了。”
冷大人起身挽留,让吃了晚饭再走。别玉寒婉言谢绝。
一行人刚走到客厅门口。冷福带着一位小太监进来:“老爷,宫里来人了。”
小太监扫了众人一眼:“冷大人这里有客人?皇上口谕,请冷大人今天有时间入宫一趟。”
“皇上招见老臣,老臣这就更衣入宫面见皇上。”
“不急,不急,等冷大人会完客入宫不迟。”小太监劝过冷大人后转身离开。
送走宫中太监,冷大人告诉别玉寒皇上多日未上朝,今日突然召见,恐有要事,问清别玉寒留居何处后,嘱咐冷福代为送客,自己入内更衣。
来到大门口,问冷福每日敲门姑娘是何模样?冷福正要回答,突听一阵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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