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回绝。
“张前辈,看来这次轮到您老了。”别玉寒同张岱开玩笑。
张岱尚未开口,王幽兰抢道:“张大侠是前辈,江湖十大高手之列,晚辈不敢放肆。本姑娘是冲放肆之人来的。”
一指别玉寒:“本姑娘是找你来的。”
别玉寒一愣:“找我?我可不是放肆之人,只怕姑娘找错了。”
“没错,我要同你比武。看看那位随便传授几招就能赢了本姑娘的人有多大本事?”原来王幽兰赢了沈岩后一闪不见,但并未走远,听到了别玉寒与沈岩那番话。初始只把那当成笑话,自己是武林十大高手中排行第二的黄山神尼最心爱的关门弟子,尽得其真传。尤其是轻功更是名扬江湖。就凭他与沈岩交流几下就能胜过自己岂不是开玩笑?越想心里越气不过。昨天夜里到小镇住宿时发现别玉寒一行人住进对面客栈,便想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右手拔出柳叶刀,一指别玉寒,娇喝一声:“拔出你的剑。”
摇摇头,一笑:“我不会拔剑的。”
“那就别怪我杀了你。”一咬牙冲向别玉寒。
别玉寒背着双手微笑着看着阳光下寒光闪闪的刀尖刺向自己,一动不动。众人大惊,杜隽、阿娇更是花容失色,张大口想喊却喊不出口,因为刀飞快地冲向别玉寒。太快了,也许她们还没喊出口,别玉寒就会人头落地,或者脖子上被穿出一个大口子。
快速刺来的刀在自己面前三寸处突然停住。别玉寒望着近在咫尺的一双柳叶刀,薄薄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寒光泛泛,仍是淡淡一笑,异常镇静:“真是一对好刀,刀薄刃利,透着闪闪寒光,必是削铁如泥。”
王幽兰还有围观的人鼻子差点给气歪了,什么时候?竟评价起马上就要削掉自己脑袋的凶器,天下竟有这样的人。望着面前一动不动的男人,刀尖微颤:“你为什么不出剑?”
“我说过我不会拔剑的,就不拔剑。”
“你不怕我杀了你?”
“你没有杀我的理由。”
缓缓收回刀,盯着面前依然微笑的男人:“看来你今天是不会与本姑娘比武了?”
“当然不会。我从不在心情好的时候出剑,去大煞风景。等哪天在下心情不好时姑娘再找在下,在下一定奉陪。”
“这么说看来你今天心情很好咯?”
“那当然,金秋佳人,美不胜收。”
“哼!”王幽兰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喂,姑娘像是也要北行,既是同路,何不同行?”
王幽兰头也不回:“本姑娘从不在心情不好时陪人散步,今天本姑娘的心情不好,等哪天心情好时再同行吧。”
整个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别玉寒愣在那里,众人哈哈大笑。
王幽兰不见了,阿娇与杜隽跑到他跟前,一人拧他一把。别玉寒痛得哇哇大叫:“干嘛呀,你们?”
阿娇一撅嘴:“你不是不怕死吗?想掐死你”。
“刚才你找死呀?为什么不出剑?”杜隽一样撅着嘴,手捂着胸口。
洪友剑走过来;“不出剑不等于不出手呀。你们两个丫头不用担心自己没过门就成了寡妇。”
二女大窘,狠狠地瞪着他,恨不得吃了他。
别玉寒两眼一亮,紧紧盯着他。
“别那么看我。我即不懂武功,也没那么高明。只不过我站在别兄身后,正好看见别兄右手中、食指并拢,想必是要出手挡她的刀。”
“真的吗?那你不早说。”阿娇揉了揉别玉寒那被自己掐红的胳膊。
微微一笑,别玉寒飞身上马,大家也都上马入车继续前进。
两日后,过了通州不远,京城巍峨的城墙映入眼帘。阿娇小时在京城住过,不觉什么。生长在西北的杜隽却是第一次来到京城,兴奋地高喊起来:“到京城了,我们到京城了。”
转头问阿娇:“阿娇,你来过京城吗?”
“那当然。我父亲赴任南京前一直在京为官,我是在京城长大的。”阿娇得意地回答。
“那你见没见过皇帝老儿?”
“皇帝有那么老吗?”洪友剑问道。
“我哪知道他多大岁?我听我们那儿大人都这么说。”
别玉寒勒住乌龙,望着远处巍巍耸立的城墙。城墙在夕阳下带着一层朦朦的红色。朦胧的城墙后面是巍峨的令人不敢仰视的宫殿,是权力和荣耀的象征。那里有着最神圣的、凛然不可侵犯的皇权,那里有着天下千百学子十年寒窗、为之奋斗的梦想。自己又何尝不是其中的一位?可这趟梦想之旅却因命运的作弄而推延了八年。八年后当自己终于来到这里,面对着巍峨的城墙、神圣的宫殿,自己心中裹藏了多年的梦想却消失的无影无息。
它到哪里去了?难道自己真的视名利为过雨云烟?
“别兄,想什么呢?”洪友剑问道。
苦笑一下,摇摇头没有回答,一夹马镫,乌龙一声长嘶,冲向宽大的城门。
刚冲到城门口,把门的士兵举起手中长枪,大喝一声:“什么人如此大胆,敢骑马闯京城,想造反吗?”
赶紧跳下马:“对不起,马跑的太快,一时煞不住,请各位兵爷见谅。”
“到京城要做什么?”一位大兵斜着眼,大列列的问道,一副傲慢的神态。
微微一笑:“不做什么,到京城观光。”
洪友剑一行赶到城门,裘云一声我有腰牌,伸手入怀。
就在这时,身后一阵马蹄声,士兵一横手中长枪,推向众人:“闪开,闪边上去。”
随着马蹄扬起的滚滚尘土,十余匹健马呼啸而过。为首的是四名年轻公子,其中两人佩着腰刀。
马队过后,士兵又要检查。裘云掏出一样东西在士兵眼前一晃,士兵的眼一睁,就听啪、啪、啪每个士兵脸上挨了重重一耳光。士兵们还揉着脸,大家已进了城。
“裘大叔,你胆子够大的。连把门的大兵的脸也敢扇?”阿娇好奇的问道。
裘云尚未回答,洪友剑抢在前问道:“刚才那队入城不下马的是什么人啊?”
路上从不轻易开口的王总管答道:“是京城的。”
“京城的?那更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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