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急?从去年开始,我来老爷这儿,你总是躲在一边色迷迷地偷偷看我,每次我回头都见你急急地把目光移开,我早就看出你很喜欢我,对不对?”
小鹰大惊失色,小鸡鸡都软下去了,连连磕头,诚惶诚恐地连声求饶:“夫人恕罪!小的再也不敢啦!”
殊不知他是跪坐于我的胯间,这下真成了童子拜观音,额头不是磕在地上,而是我的肥乳之间,在他最后第九次磕下时我抱住了他,不让他再度坐直上身,低头看着他的双眼曼声道:“不敢不等于不喜欢,对么?别否认了,你和小欢同居那间东厢房,有些隐秘可瞒不过他,我听他说过,你半夜梦中时常反复呼唤夫人二字,可有此事?”
小鹰眼中满是惊惧之色、羞愧交加,颤声道:“小的不该有此龌龊念头,实在罪该万死!万望夫人恕罪啊!”言罢又想挣扎起身磕头!
我抱住他不让他脱身,吃吃地道:“待会儿够得你磕头的,着什么急啊!这么说来,你的确爱我,即便是书僮暗恋主母,爱也是无罪的,何需恕罪?眼下你且不要把我当作主母,把我当你的阿姨、一个你喜欢的年长女人吧,吻吻阿姨,阿姨也需要爱的……”
他仰起头,犹豫着缓缓凑上双唇,我的红唇迎上去和他重重地吻在一起,年幼的他还不会,张开嘴不知该怎么做,没关系,作为年长的女人我经验丰富、媚功精湛,足以教会他该怎么做才能让双方都得到极大的快乐。
他发自本能地耸动起来,冲击速度越来越快、力道和幅度也越来越大,很快已纵送了数十次。和小欢刚才一样,这种未经人道的童男初次接触女人时,这种发自本能的动作都大同小异,象这样猴急地乱冲乱撞一通,硬梆梆且严重上翘的嫩鸡鸡插入角度不对,岂能肏进阴道和我交媾,做我所极度渴望的那种深度的阴道性交?
虽未曾真个进入,然而他似乎也有足够快感,呼吸越来越急促,间或夹杂着嗷嗷之类的短促呻唤,初次接触女人的童男极其敏感、往往一触即发,再这样顶下去恐怕很快就要射在外面了,我尚未止痒哩,再说也不想浪费宝贵的童子初精。
我欲令智昏地呻吟起来:“乖孩子,喜欢熟妇丰满的身子么?喜欢熟妇张开的大屄洞么?熟妇的大屄洞通常都是张开的还流着淫水,最方便男孩进入,进入阿姨,进入阿姨的阴道交配,阿姨想和你做深度阴道性交,让熟妇的阴道吞下小孩的嫩鸡鸡,在阿姨阴道里射精,小孩多半都想搞大熟妇的肚子,你难道不想让熟妇怀孕么?”
可他除了本能地耸动,始终不得要领。说不得,我只好伸手下去帮他,象刚才辅导小欢那样引导他的嫩屌儿入巷。他死命往前一顶,又小又尖又硬的龟头极适合钻屄,尤其是四十多岁丰满熟妇宽大湿滑的大毛屄,顿时齐根没入!
早已偃旗息鼓的小欢在身旁活色生香的春宫戏刺激下,屌儿再度抬头,小鹰的嫩屌与小欢几乎如出一辙,其结果可想而知,虽然仍未能得到高潮的满足,带给我的快感却也足够强烈,比守活寡这几年可强多了!
小鹰射得惊天动地、轰然倒下之后,我又急不可耐地把小欢勃起的屌儿塞进阴道,准备接受今夜的第三轮童子精喷射……
从此我开始了放浪形骸的偷欢生涯,每夜必要小欢和小鹰轮流挺着嫩屌肏我的骚屄,时间不限,直到这两个年仅十余岁、精力充沛的小厮累趴下无力再举为止,即便这样我也没法满足,我的花心很深,两个男孩的小鸡儿根本就捅不到位,始终有种到喉不到肺之感,可我喜欢小孩,和这两个孩子抱在一起交欢时妈妈儿子之类的一通浪叫颇感刺激,只能说聊胜于无……
一个多月之后,大门上来报,说是有位小公子前来、指名求见侯爷夫人。后院可不是随便什么男人都能进的,于是我到中门去和来人碰了面,见是一位潇洒俊美、举止不俗的少年,我以前从未见过。
少年说他名叫小陶,出身于兖州巨贾之家。
陶家乃胶东巨富,我自然知道,也听闺蜜们提到过这位陶家小少爷,便问道:“哦~原来是陶公子,咱俩素不相识,侯府和陶家来往也不多,找阿姨有事么?我知道,你爹一共娶了九房妻妾,可妻妾们的肚子都很不争气,直到九姨太生下你这个家中独子,你爹中年得子、欣喜若狂,把你归到原配名下由大夫人亲自精心抚养,你上有十二个姊姊,全家上下把你宠得象小皇帝一般……”
小陶点点头:“除了我娘,所有姨太太我都玩过,老爹已经不行了,又专宠我娘,她们近年来生下的孩子可全是我的,老爹知道后非打死我不可,夫人可一定要为我保密哦?”
我又低声问道:“那么多熟母,她们都是怎么玩你一个孩子的?”
小陶道:“有时一对一、二或三等,也有除大娘外全都大被同眠、夜里轮流和我淫媾的时候。”
我很是吃惊:“她们全是些狼虎之年的熟妇,七个大骚屄夹你一根小鸡鸡,居然没把你吸成人干?真是鬼话连篇……”
小陶摇头道:“她们都很疼爱我的,从二娘开始,主要是抱着我亲嘴儿,说只爱我一个、我才是她心中真正的小丈夫,分开双腿让我在大毛屄里捅上近百次止下痒了事。接下来的每个姨娘都差不多,每夜只允许我射精一次,按年龄排序分别在不同的大毛屄里射精,因为她们都想怀上我的小孩。”
我说道:“这个我相信,熟妇偏爱美少年嘛。不过你大娘为何没加入?因为她是你的嫡母、怕母子乱伦么?”
小陶又摇摇头:“说来或许您会很吃惊,恰恰相反,我的第一个女人就是大娘。我自出生便被收进大房,是吃大娘的奶长大的,无论从名义上还是感觉上,她才是我娘。”
我奇道:“大娘不过是抱养你而已,哪来的奶水为你哺乳?”
小陶回忆道:“当时大娘刚生下我十二姊不久,奶水充足,据她说,由于过于宠我,一直舍不得给我断奶,我到三四岁时每晚还要啯吸她的大奶头、吸饱了奶才肯罢休。到六七岁该分床之时,夜里但凡她不在身边我就要大哭大闹、不肯睡觉,她很心疼,只好一直带我同睡,每晚抱着我入眠,直到再也吸不出乳汁,我仍喜欢掏出她的大奶子啯吸乳头……”
我有些奇怪地问道:“你既和大娘有那种关系,大被同眠时为何唯独她不参与呢?”
小陶解释道:“大娘乃书香门第出身,一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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