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密议很长时间才有了结果,给长女回信后我辞别老爷出来,侯在西厢中侍候的书僮们熬不住都回房睡了,唯独小欢似乎知道我每次出来都要找他聊会儿,仍昏昏欲睡地守在里面,坐在椅上打瞌睡钓鱼。
自女儿出嫁后,已很久没人对我如此体贴关怀过,老爷更别提了,就从未关心过我的感受,作为一个空虚寂寞的中年女人,实在渴望能有个知冷疼热的男人来关心我。
闲聊几句之后我让小欢替我按摩一阵,觉得隔着衣裳效果不佳,屋里被烧热的火炕烘得温暖如春,我便褪去厚厚的中衣和秋裤,仅留下肚兜和亵裤让他继续,又搓弄一阵之后小欢的身子出现异状。
我心想这孩子小小年纪,难道竟开始发育、已能人道了么?闺蜜那番令我蠢蠢欲动的话再次在耳边回荡,再瞧瞧正在撒尿的小欢,我已明白,他并非因憋尿而勃起,而是真的已能人道,便问他是否玩过女人。
小欢摇摇头:“没有,但我见过大哥在炕上抱住女人肏屄,不过您这儿看起来比大、大哥那个姑娘的成熟诱人多了。”
我知道小欢的大哥就是几个书僮中年纪最大的那个小翰,眼下和一个丫鬟有了私情,心中一阵紧张,问道:“你射出来过没有?”都说童子初精对中年妇人乃是极佳滋补美容圣品,若他已遗精就可惜了。
小欢不解:“射什么?”
我轻舒一口气,他还不懂,显然尚未遗精,便媚声道:“乖孩子~明儿我就跟老爷说,把你收为贴身小厮,听我的闺蜜说,眼下贴身小厮已成为主母男宠的代名词,老爷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往后你大可夜夜和我纵欲交欢……是不是不会,需要我教你么?”
随后我便教他做那事儿,没有期望中涨满的感觉,但比老爷的更热更硬也稍长些,正如那位闺蜜所言,初尝熟妇滋味的孩子果然就像发情的小公狗一般亢奋,不知这孩子第二次猛冲进来又是如何?然而令我失望的是,小鸡鸡在百尺竿头停下了,无论我多么努力,这孩子多么拼命地顶入,也再难更进一步!
我痛苦到了极点,欲火焚身地大声呻吟道:“好孩子,再用力一点啊!嗷嗷~我痒、我最里面好痒!呜呜~使劲儿!再顶深一点儿啊!乖孩子使劲儿肏、肏我的骚屄啊!你不是最喜欢肏我这种四十多岁的烂熟屄么?那就拼命肏啊!使劲儿肏我的老骚屄~大骚屄!大毛屄!啊!我要高潮!我要高潮啊!”
可依然未能如愿,我心急如焚、竭尽全力地耸动,但很遗憾仍未能攀上情欲之巅,心中暗叹,让这孩子肏我这样的熟屄或许是个错误!
正值我欲求不满却又无可奈何之际,有一个书僮风风火火地闯进西厢,大约不见人,又冲进屏风之后!
我又羞又急,作为他们的主母,被当场撞破好事,实在尴尬!可事发突然,我已来不及穿衣,更没时间加以掩饰,抬头一看,来人是老爷的另一个书僮小鹰,年纪只比小欢稍大些,屏风后炕上的情景令他目瞪口呆!三人一时间面面相觑,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连各自想问的问题也都忘了,
但在我身上躲躲闪闪地瞄了几眼后,小鹰的表现跟小欢也好不了多少,下面很快搭起一座高高的帐篷!见此情景,我也惊惧渐去、情欲暗生,对高潮的无限渴望令我再也顾不得羞耻,私养一个小厮是养、两个也是养,那位闺蜜不是说过么,越是有头有脸的贵妇私养的小厮越多,两个又算啥?再说既被他撞破好事,若不给点甜头,被他跑出去乱说也挺麻烦!
我浪声说道:“小鹰,刚才小欢是在帮我按摩,眼下累了想睡,平时小欢侍候我时你时常旁观,推宫过穴之法应该看也看会了,就来接着帮我揉揉吧。”
但见小鹰刚刚长出不久的喉结艰难地上下滑动一阵、咽下一口唾沫,下面帐篷顶得更高,显然已硬到很难受的地步。
他迟疑着走到炕边在我身边坐下,嗫嚅着道:“夫人,看得多了,我想应该会点儿,这会儿您是、是想按摩哪个地方?”
毕竟我是老爷的发妻、唯一的女人,也是他的主母,自己丰腴成熟的玉体虽然性感诱人之极,对青春期男孩有着极大魔力,看来他也不敢有丝毫非分之想。
我鼓励道:“孩子别怕,是主母让你这样的,老爷不会怪你,快来替我揉揉胸脯吧……”
“真的么?”小鹰显得有些迟疑。
我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小鹰依言替我按揉胸脯一番,我又指指小腹上那条明显的妊娠横纹示意他按摩那儿。看来他学得还算像模像样,手法不错,按揉一阵之后,我小腹及两侧果然不再那么涨痛了,他也已是大汗淋漓。
我的目光在他那高高鼓起的裤裆上扫来扫去,心痒难挠地道:“屋里很热,你把衣裤都脱掉吧。”
小鹰脱得只剩裤头,勃起嫩屌的轮廓很明显、若隐若现,对我反而有着奇大的魔力,忍不住好奇,想看看这根嫩屌如何?是否比小欢的长些?我最关心的是这个,至于是否够硬够粗还在其次,就是有根棒头能捣上我的花心,唯有那样我才可能得到真正的满足!
“我正在生理期上,好难受,你把裤头也脱掉吧。”我直接下令。
小鹰终于脱得一丝不挂,脸上一阵风云变幻,却没敢吱声儿,看来这话太过露骨,我身为主母,他岂敢轻举妄动?不解地道:“夫人,生理期是啥意思啊?”
我大致解释了一下:“就是女人每月最想交欢、也最容易怀孕那两天,跟院子里的母猫春天家发情的意思差不多。”
小鹰问:“那夫人刚才进去,咋不找老爷呢?”
我媚笑道:“他老了,早就不中用,哪有你们这样的孩子有劲儿?刚才小欢替我按摩时,我已忍不住跟他泻过两次火……”
小鹰呆呆地看着我,眼中亢奋而狂热,神情却一如平素的卑躬屈膝,小心翼翼地恭声道:“小的不敢!夫人还需要小的侍候么?若没事,小的该回屋歇息了。”
我心中掠过一丝不屑,小奴才就是小奴才,我如此撩拨他,面对如此丰满诱人的熟妇裸体,他也不敢趴上来和主母淫媾一番!看他那副惶急之态,显然急于回屋躺进被窝中手淫,岂非把宝贵童子初精白白浪费掉?不行,一定要用自己的阴道把它夹出来,象对小欢那样吸得一滴不剩!
我把帕儿揉成一团塞进枕下,说道:“圆月春宵逢佳期,正是谈情说爱之时,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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