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再往右,三单元二楼就是我家!”醉醺醺的刘永翰一会儿南一会儿北地指着前边一排宿舍楼。富顺这才想起,刘永翰在这边有一套公寓,就是几年前丢给他钥匙的那套房子。
“嗯,干爹,走吧!”富顺扶着干爹,往那边走去。
不远的嘉陵江上还有零星的渔船点着灯火,模糊的虎龙山倒映到波光粼粼的江面,两岸的路灯给蜿蜒的长江镶上一条金色的彩带。冰冷的寒霜似乎凝结了灯光,雾霭笼罩着整个江云城。路边的火锅店还传出流里流气的行酒令——
幺妹过来,
二哥爱你,
搧你荷花儿,
撕你的裤子,
捂你嘴巴,
搂你的腰杆儿,
骑你的肚皮,
扒你的胸罩,
久经考验,
实在是安逸!
刘永翰一路走一路吐,富顺几乎扛着他回到了住处。“干爹,钥匙呢?”
“钥匙……要啥子钥匙,敲门,有人在的!”
“有人在?”富顺有些不敢相信,干爹的屋子里会有谁在?“咚咚咚”反复几声敲门之后,门果然被打开了。
富顺扶着干爹,看着开门的人,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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