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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逼我玩宫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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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救我的孩子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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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有了孩子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无疑是累赘罢了。

    只是对于这突然降临的孩子,他并不厌恶,甚至微微欣喜。就像他阿睿一样,在他知道南心怀了他的骨肉之后,他总能轻易发掘阿睿洋溢眼中的甜蜜。

    即便是深睡,亦是睡得不安稳,她眉心深锁,不安地眨动着纤长羽睫,时不时地小声口呓呢喃,有唤过她父母亲人,有唤过菊花公子,还唤过阿睿、南心,甚至唤过王中仁那老泼皮,唯独遗漏了他,就好像他从不曾出现在她的世界里,就好像她厌恶得连做梦都害怕梦到他。

    每每听到她在喊菊花公子、阿睿的名字时,他总有一种忍不住想要掐死她的冲动,只是看着她这张痛苦的小脸又只好作罢,换成了其他方式堵住她那张碎碎念的小嘴,每每到最后他身子越发胀热难受。

    他想,若不是她有孕在身又好不容易保住胎儿,他真的会毫无犹豫要了她。

    只好褪了外袍起身,吩咐门外侍女去打盆冷水,见得那侍女出去几步,他又叫住她,“再打盆热水来。”

    丫鬟疑惑,主子要一冷一热两盆水干嘛?但没多问,反正皇上经常这么做,赶忙依命去办。

    少顷,宫女将两盆水端进屋里,刚想问,可要奴婢伺候,他却命令她们出去门外守候便是。

    慕容肆先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又就着自己的那条布巾亲自绞了替她擦脸,擦手,擦身,她似乎一直做着噩梦,出了一身湿汗,这汗若不擦去,只怕她高热更重。

    他再次躺下时,不小心触碰到她,她身子不比刚才烫热,已是退下了烧,转凉了些。

    他忍不住把她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胸口,双手轻轻搓着她微凉的手,一想到她的身体被湖水泡过那么久,他就忍不住想要搓热她的全身。

    她似乎也感受到热源,手指抓住了他的腰,轻轻拉拽着,想把他热乎乎的什物拉近点。

    他嘴角不觉扬了杨,她是终于记起他来了么?

    他不自主地朝她靠了靠,她好似找到了暖炉一般,贴着他腰间的肌肤开始游移,一直寻到他的某处,那里极暖和,手有意无意挠抓了两下。

    慕容肆一阵酥.热,眉一拧,赶紧挪开她的那只手,可是那玩意儿已不听话地一下子竖了起来。

    该死的,这个可恶的女人!他好不容易才用冷水洗了脸,将浴火压制下来,

    她将认识之人名字挨个喊了一遍后,现在又发什么梦了?该是春.梦,要不怎来纠.缠他家二弟?

    小鱼却是蹙了蹙眉,好像在说,咦……怎么最热的地方没了?

    她的手又开始寻找最温暖的源头,游离到他的胸膛,再往外摸索了番,塞进他的腋下,也很缓和啊!便停在他胳肢窝里,安稳睡觉。

    慕容肆禁不住咯咯笑起来,飞快拔.出她的那只手,扔到一边去,这女人肯定是故意的,他腋下碰不得,一触就痒得要命,现实里总是他欺负着她,现在所以趁昏睡里,报复他!

    他敛眉,这女人太有“心机”了!

    慕容肆气愤地翻了个身,衣袖一挥,便熄灭了床头小几上那盏小灯,闭眼睡觉,可那玩意儿不让他省心,硬邦邦顶着裤头,他一咬牙,狠狠拍了那根“龙抬头”,心里咒骂,你也不看看时候,他.妈的就不能给老子消停点!

    要是让小鱼听到这冠玉般的男子也会爆出口,她只怕会笑得小脸抽筋吧。

    他又皱眉,该死的,他什么时候学会这女人发疯起来时的口头禅了,他.妈的,老子?跟这女人待一起久了,真是要命的。

    可尽管某帝二弟被摧残过后,仍是毫无作用,那根是极有逆反心里极强的一根,越打还越反抗,做好了金.枪.不倒的准备,搅的他这心里是异痒、烦热、难受。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某帝终于屈服,他终于决定那样做,反正已做过一次,不在乎再多做一次了。

    他又翻身朝向小鱼那里,故意靠她近点,再近点,手伸入、伸出,那物被掏出,就搁在她手旁,不信她不摸,可偏偏这次她居然乖到连小手指也不动一下。

    燥汗湿了他一背,强忍着全身沸腾的欲.火,再伸前点,抵在她手背上,那茁壮火热的活儿在她手背上奋力地跳动了两下,可怜巴巴地望引起她小手的关注,好似在说——求求你可怜可怜我,再摸我两下吧。

    可就是事与愿违,她竟嫌弃他,感觉有异物般,还往旁移了移。

    嘛了个巴子的!

    愤怒了,慕容肆彻底愤怒了,眸里退却了墨黑,覆了一层异样灼红。

    一怒之下,他猛的拽住她的手。

    后来……终是“噗呲”的一声,一下子舒服了许多,某物羞射了。

    心里却有个邪恶鄙视的声音,慕容肆你都多大年纪的人了,你要什么女人没有,居然在这里撸了一发?

    要是被小鱼知道,一定会被她笑死的吧?要知道这已是第二次。

    想这么多做什么?她根本不会知道,这事天知、地知、我知。

    又一番激烈的思索,他起身,又让侍女打盆冷水进来,侍女疑惑皇上已是第二回要水了,他究竟在屋里干嘛?丫鬟只是多瞧了他一眼,他面上微辣,心中想不会是被发现了吧?他淡定地用眼神杀过去,丫鬟颤抖一下,马不停蹄去打水。

    随后,冲洗了身下,又绞了干净的布巾,把她手上擦干净。

    *

    五更天,天还没透亮。

    门外传来连续而急促的敲门声,“主子……”

    “进来。”

    他轻声回应,微微敛眉,看向床内侧之人,她似乎听到响动眨动了下眼皮,但还好没有吵醒她,她没有睁开眼来。

    戚蔚进内室第一眼就朝床上的小鱼瞥了眼,眉眼间露出忧色,据说她昨夜差点滑了胎,而这一胎是他家主子的,看来小鱼大有机会从太监变成皇妃,以后便可能与楚长歌争宠,楚长歌那女人可不是好对付的。不知小鱼能否应付得过来,他与小鱼也是同僚份上,着实为她担忧得很啊。

    慕容肆兀自将外袍穿上,淡淡瞄了戚蔚一眼,又不紧不慢地系着衣带,“朕的女人也是你敢肖想的?”

    皇上的声音很低很沉,却听得让人毛骨悚然。

    戚蔚一怔,皇上的疑心病怎如此重啊,他看上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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