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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菁月哭到忍不住的哽咽抽泣:“我不知……不知人该是有、有多狠的心。我,我母亲难道不算是她的贵人?她是如何……如何下得去手!”
回想起以往种种,唐菁月更是痛恨:“我母亲甚至待唐诺行如同己出,还想过将唐诺行记在她的名下作为嫡长子。秦氏拒绝以后,就在府中喝令不准有人编排秦氏和唐诺行的是非,不准碎嘴议论唐诺行是庶子。”
想到这些,唐菁月感受到的疼痛真是宛若剜心割肺。
“毒妇……毒妇!”
景芝皓感同身受的轻轻安抚着她,温暖有力的手掌抚过青云般的长发。
他道:“有的人,不能将心比心。”
唐菁月点头,伏在阿皓的肩头,放声痛哭。
母亲,她一定会拿秦氏性命,以慰你冤死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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