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行之带着弟兄们赶回衙门又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儿了,一进大堂,就看见谢琏来回的踱步,不知所措。
他一看见虚行之回来了,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抓住虚行之的胳膊,就仿佛一松手他最后的希望就会破灭一样。
虚行之被他弄得也有些不知所措,退了一步,拱手行了个礼,说到:“大人,我们在城外的案发现场并没有发现什么.....”
谢琏听到这个消息很是失望,不过当他上午听到出现另一具枯骨的消息之后,他就明白这次的案件并没有那么简单,所以虽然这个答案很失望,却又似乎在意料之中,他并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摆了摆手说到:“说实话,今天收到案子我很吃惊,可后来又出现了一桩之后,我就知道案子没那么简单,查不出什么,这也不怪你,只是,不知道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虚行之沉默了一会儿,说到:“既然这次的案子不止一桩,我想去城北的出事地点看看,看两次的案子是不是有什么相似之处。”
谢琏想了想,现在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于是说:“既然如此,你去吧,凡事尽管去做,本府尽一切可能支持你。”
虚行之一拱手,说了句:“多谢大人。”
正在安排人手,准备奔赴城北的时候,衙门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紧接着,又是刘俊冲了进来,也顾不得行礼,说到:“又是......又是,又是白骨,这已经是今天第三起案子了。”
听到这句话,虚行之和谢琏相互看了一眼,然后谢琏‘咚’的一声坐倒在地上,带着哭腔说到:“第三起,已经是第三起了,这怎么得了,一天之内出现三具白骨,我怎么向灵州的父老乡亲,向巡抚大人,向皇上交代?”
虚行之叹了口气,对谢琏说到:“依我看,事情不像这么简单。”
谢琏看着虚行之,好奇地问道:“事情不像这么简单是什么意思?”
虚行之摇了摇头,说出了连他自己都不敢想的结果:“一天之内出现三具枯骨,恐怕绝非个例,如果我没猜错,事情还会继续下去。”
谢琏惊恐地看着虚行之,断断续续的说到:“你的意思......是还会继续发生这种事儿?”
尽管这种事也是自己害怕的,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在场的所有人听到这个结论都惊呆了,刚开始看到城外书生的枯骨,就已经让人胆寒,现在已经发生了三起了,如果还继续,那么案件的难度就不是他们所能解决的了。
谢琏看着虚行之,似乎是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他身上一样,问到:“那现在该怎么办?”
虚行之没有回答,而是看着刘俊,问到:“这次又是哪里?”
刘俊回答:“也是城北,是一个以乞讨为生的瞎子,一直住在城北的破庙里,今天上午附近的人都没有发现它的踪迹,是几个在破庙玩耍的孩子发现的,也是只剩一堆骨头,当时孩子们就吓哭了,现在城北一带都疯传发生的两起枯骨案,到处谣言四起。”
虚行之想了想,开始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民心,城北已经闹起来了,所以必须安抚下去,否则会出大乱子的。”
然后看着谢琏说到:“还请大人下令,安抚百姓,将带头妖言惑众的人抓捕,然后严禁戌时以后不得在街上游荡......”
“可是,一旦继续有这样的事件发生,是安抚不下去的。”插话的是衙门里的师爷严金。
“嗯,我知道。所以安顿民心只是第一步,是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骚乱。从现在开始,衙门里的所有捕快都要全天巡街,避免案件再次发生。”虚行之看着所有人,一字一句的说:“我们都是灵州人,必须尽全力保护好每一个人。”
顿了顿之后,虚行之开始直接分配任务。“李国辅,你带两个人去调查处理月娥母亲的案子。崔子化,乞丐的那件案子你带两个兄弟去。其他人,开始分组巡查城内,一定要保证避免这样的案子再发生。一经发现,立即上报。”
然后看着谢琏,“安定百姓的事情就有劳谢大人了。”
“这个当然,本府立刻安排人去办。”谢琏回答道。
“现在马上动起来,所有人都开始行动。”说完这句话,又是在众人的注视下,第一个走出了府衙。
从下午申时开始,虚行之一直带着弟兄们在城内巡查,但没有什么发现,眼前的灵州似乎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一样。可,偏偏就是不一样。具体是什么地方不一样,虚行之也说不好,他隐隐觉得总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看着自己,不,应该说是一直在看着城里的每一个人,这种感觉一直压抑着他,让他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太阳开始慢慢落山了,黑夜即将降临,黑夜中的灵州似乎更让人喘不过来气。
“头儿,时候也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回衙门了?”跟着一起巡街的刘俊问道。
“嗯,先回去吧,回去看看其他人有没有什么发现。”虚行之回答到。
此时的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根据衙门的要求,太阳落山以后街上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冷冷清清的街道上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头儿,怎么啦?”看到虚行之突然停下了,刘俊好奇的问到。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虚行之问到。
刘俊竖起耳朵,却什么都没听到,不解的问:“头儿,你听到什么了?”
虚行之看了身边的两个人一眼,问到:“琴声,你们没听到么?”
刘俊摇了摇头,说到:“头儿,琴声也没什么特别的吧?不过,我真没听到。”
虚行之又看了另一个捕快一眼,问到:“你也没听到么?”
那个捕快也是摇摇头,回答到:“没听到。”
虚行之转头看了眼传出琴声的那间屋子,感觉有种说不出的怪异。随行的捕快没有注意到虚行之的不对,都在催着离开,虚行之慢慢地走了过去,敲了敲门,没有人回答。
刘俊被虚行之的举动弄得有些疑惑,走过去问到:“头儿,是不是看出什么问题了?”
虚行之摇摇头说到:“我也看不出来,就是觉得有些怪异。”然后转头对着刘俊他们说到:“进去看看吧。”
说完,越过围墙,翻到院子内,接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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