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些牛鬼蛇神。”
“为什么要去得罪他们？”
“不为什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就像人在人行道上走。你不撞车，车撞你。”
这时芳芳洗完碗后又拖地。看她那非常吃力的样子有些见不下去，我在心里盘问，这花姑娘是她们家妹妹或是她们家请来的保姆，我是外人，现有求于人，不好开口干涩别人家的生活，然而芳芳拖完地又去庭院洗衣服，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对阿玲：“天都这么黑了，外面看不见别，她一个人跑上跑下也不方便，都做那么多事了，叫芳芳别洗了，休息下，明天再洗吧。”
“她每天都这样子，习惯了，现在是春天，春天是播种的季节，一年四季在于春，春季特忙。明天还有明天的事呢。”
我压了一句话在心里：“既然忙，那你好脚好手的，还坐在这里做什么，不知道去帮一下忙么？”这句话还是憋在心里没有出口。我换了句话：“明天要忙什么事？”
“明天要去地里除草。”
“芳芳也去忙？”
“是呀，都去。”
我实在无法想象一个残疾的弱女子为了生活，需要面对这么多。我不想再其它什么，：“我在这坐着也是坐着，闲得发慌，去帮帮芳芳洗衣服，当饭后的运动，有助消化。”
阿玲还想什么的，我直接走到庭院去帮芳芳洗衣服，虽洗衣服我曾常洗，但那都只是用水冲洗一下灰尘，稍微脏一就洗不干净，对于洗衣我只能算外行，只能给她倒水、冲水。芳芳没有话，向我投射感激的眼神，我也没有多些什么。而阿玲却站在一旁看着我们，就像看一场无声的电影，我看到盆子里衣服众多，我猜想那是她们一家人的衣服，绝不是芳芳一个人的，我暗想阿玲是不是从来没有沾水洗过衣服？
洗完衣服，我们又围坐在那火炉桌面周围，在我面前，在昏黄的灯光下，浮现出两张女人的脸，一胖一瘦，一稍长一稍嫩，一清纯一放荡，芳芳一坐下来又开始了另外一份工作：织毛衣，手握四支竹签灵巧地钩，她埋着头一言不发，不停地钩着毛线。阿玲则直勾勾地看着我，仿佛想把我一口吞下去似的，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我借口：“我今天特别困，现先去休息了，不知道行不行？”
“可以的呀，我送你去西厢房，随便还有事情交待。”
阿玲如此一，我就没什么好推辞的了，我和阿玲一起来到西厢房，她坐在床沿边上对站在她面前的我：“今晚你得警醒些，要注意有什么动静。我等会出去会把门锁上，如有紧急情况我会在开门前打三声喷嚏，如没有什么特别情况，我来开门，你就不用惊慌。我要交待的就这些，你好好睡吧。”完阿玲就走出门去，随手关上并锁上了门。
当我正睡得迷迷糊糊之际，突然有人揭开被子压在我身上，我瞬间惊醒，吓得全身冷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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