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那么紧张,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有事的,只要你不、我不,鬼知道呀?”虎妞。
阿玲沉思了一会,又仔细看了看我,最后头:“好吧,你平时也帮了我们家很多忙,这忙不帮不过去,就帮一下吧,我家西厢房有个装红薯的地下坑,我弄一张床把那坑的口盖住,我把他安排在西厢房里休息,并把门锁起来,如有紧急情况,他就爬起来躲到坑内去。”
“这样很好,多谢你能帮我这个大忙。我现忙,得先回去了,明天再跟你细细聊。”
我对虎妞:“别那么急,回去心,我明天自己一个人过来就好了,我能记得路,就不用你跑来跑去了。”
虎妞:“我没事,放心跟阿玲姐回屋去吧,我明天还要赶只肥羊来谢阿玲姐,人家这么热情,你怎么能走就走呢。明天等我来接你回去。”
虎妞这样,我只好答应,阿玲劝虎妞别客气。虎妞:“一只羊算什么,代表一下心意,意思意思。还有他还没吃饭呢,还得麻烦阿玲姐给他做吃的吧。”
“这你就放心吧,我这里虽然没有什么好酒好菜招待他,但绝对不会饿着他,你就放心地去吧。”
完虎妞渐渐离去,此时夕阳害羞似地露出半边脸挂在山颠,虎妞的身影在夕阳的余辉里有几分艳丽、有几分孤单,我目送着她渐行渐远,清风佛面带来泥土特有的气息。直到阿玲:“兄弟,我们回屋吧。不知该怎么称呼你?”
“我外号叫黑狗,你也就这么叫吧。”
“哈哈。你太有趣了,这么怪的名字你也敢跟我,你就没真名了,我看你白白嫩嫩的并不黑呀,别人怎么会给你取这名字?”
“我的真名就更吓人了,这外号稍微文明一,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别人取这绰号。就像被人无故扣上了一不合适宜的帽子,戴在头上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少了那帽子,自己和别人都觉得反而不习惯了。”
“你这外号我下不了口叫。还是叫你黑好了。”
“随便你怎么叫都行,名字都只是代号而已。”
我们一边走着一边着,我跟着阿玲穿过她们家的庭院,进入木房,她们家的屋子是三合院,一排正屋,两边厢房,庭院边还用竹竿做了围拦,就像围墙一样。我们进入正屋,正屋的左边放着一个有铁桌面的火炉,这火炉有一条弯折的烟管,从火炉的一端伸到土砖围成的窗子外面。我看见烟管的端口在窗户外面冒着浓烟,黄泥做的土砖围了半边墙壁,其它三壁都是木板做的墙壁。
我们围着四方形的火炉桌面坐了下来。火炉中间还放着一口盖住的铁锅,从锅里喷出缕缕饭香。火炉散发出热量,烤得身上暖暖地。这里的春天早晨和晚上较冷,中午却有热。这就是她们家的会客厅兼临时厨房,夏天她们就搬到灶上做饭。
这才发现火炉的一角还有一个花姑娘,坐在板凳上正在往火炉里递柴块,她穿着一件灰白的毛衣,针眼细而密,上面还织有精美的花纹,看起来好像自己手工织的,看得出织这件毛衣的那双手很灵巧,手是由脑来指挥的,这又明了织这毛衣的人的脑袋也是灵动的。她的头发梳得很整齐,脸蛋粉嫩白净,两亮晶晶的眼睛,像黑夜里的星星,迷人又可爱,当我把目光投向她时,目光交汇了片刻后,她羞涩地低下了头。
我暗想这是谁呢?我正在想这个问题的时候,阿玲就介绍:“这是我老公的妹妹,名叫芳芳。”
我随即向那花姑娘打招呼:“芳芳好!”
芳芳表情有些娇羞,微笑着微微向我了头。当饭熟后,芳芳扶着桌子站起来,我被她这怪异的动作深深的吸引了,当她离开桌子,我发现她走路来,右脚有问题,我被这意外的冲击愣住了,就像一朵美丽的花朵,突然间呈现出它刚被折断的痕迹。
然后她就出去了,我当时没有反应过来问她去做什么,没过多久,她又回来了,拿了些菜回来,一边炒菜一边放柴进炉子,看她走路很不方便,我正想帮忙,阿玲就:“黑呀,来帮我搬一张床去西厢房吧,趁早安排好吧,待会你累了好早休息,我们这儿经常停电,不分白天晚上,如果待会停电。搬床很不方便。”
于是我随阿玲一起从正屋的侧屋里搬了一张空床到西厢房,西厢房有一扇门和一扇窗户,里面较窄也较低,屋内放着农具等杂物,我们只是随便清理和打少了一下,腾出一些地方来,在靠近墙壁的一侧,有一个黑黑的坑,坑内放着一具木梯,阿玲示意我若有紧急情况就躲到里面去,我们把床抬放到有坑一侧的墙壁,刚好可以遮住那个坑,正好在床底下的正中间,随后阿玲又找来几块木板,叫我扛了几包土豆到房间里来,她:“到时候,如果有紧急情况发生,你先躲到那坑里去,连同被子子一起扔下去。”
“把被子全部扔下去做什么?这不弄脏了吗?”
“到时有人进来,发现被子上面有温度,不是很明显地明这屋内有人吗?”
我恍然大悟,不得不佩服阿玲的细心。
她又接着:“你先藏里面后,我之后会进来用木板盖住坑口,然后把这些土豆倒在上面,让这房间其它地方也堆满东西,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堆放杂物的,外人就是做梦也想不到床底下还有一个地坑。还有一就是你晚上尽量不要起床,也更不要开灯。”
当阿玲把一切安排妥当,把房间的东西整理一下之后。我打扫房间,她给我铺床。整理完毕后,我们又重新围坐在火炉桌面旁。此时芳芳已把饭菜全部做好了,我们三人围坐在一起吃了一顿可口的饭菜。饭后,芳芳去洗碗,我见她腿脚不方便,想去帮忙,被阿玲阻止了,她:“你是客人,怎么能让你去洗碗呢,这样的话。人家会我们家对客人不礼貌,你别看她不怎么方便,做事很厉害的,这对于她来是事情,很容易做到的,你就不用担心了,咱们坐下来好好聊聊天。”
我:“聊什么的?”
“刚才春妮也匆忙,我也没来得及下细问。你是春妮的什么亲戚?”
我就随意回答:“表哥。”
“啊?表哥,她外婆就生她妈妈一个女儿。哪来的表哥呀?”
知道自己一时不注意错了,于是又东拉西扯地自圆其:“春妮的外公有两兄弟,我爷爷跟春妮外公就是兄弟,所以才这么称呼。”
“哦。原来是这样呀,听春妮你得罪了人,什么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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