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地来了一个法式热吻吧!为什么他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明明此前他都很介意,还总是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
难道这一切都是幻觉?
不过他在穿衣服啊,而且他的嘴唇这么红肿,这是她咬的吧,咬的吧!
风宸穿好了衣服,见她还愣在原地,不免伸手在她额头上探了探,颇有些担忧道:“不舒服吗?要不我来帮你吧!”说罢,拿过她的里衣,作势要给她穿上。
宋汐终于回神,一把从他手里抢过里衣,一张老脸有些挂不住,咳嗽了一声,道:“不必,我自己来!”
“好!”风宸笑笑,也没争辩,只是温和地看着他。
他就像是一个君子,助人为乐,也不强人所难。
但是宋汐有些耐不住了,“你能不能转过去。”
其实他的目光一点也不色,温和坦然,要是平素,宋汐身经百战,又脸皮厚的,只有她调戏别人的份,没有别人调戏她的份。让她在一个男人面前穿衣服,那是小菜一碟。
此前在客栈里,可不就是这样!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她也不知道哪里不同。被他这样温柔的注视,只觉得心里发毛。
或许是昨晚上的事情,给她的震撼太大了吧,即便自己现在是宋汐,他未必发现自己的身份,一想到养了十几年的弟弟深爱着自己,她心里怎么就那么膈应。
“好!”风宸乖乖地掉转过头,再乖顺也没有了。
这样子,让她想起了过去的宸宸,也是对自己千依百顺。
这个意识让她打了个激灵,不敢再深想。
穿好衣服,宋汐这才面对风宸,风宸转过头来,温和一笑,显得风度翩翩,“昨晚上,辛苦你了!”
宋汐反问,“你不生气?”
风宸似听了什么笑话,愉悦地笑出声来,声音清朗动听,有如玉珠落盘,“我为什么要生气?你豁出性命救下我,又彻夜不眠地照顾了我一个晚上,我该生气?”他顿了顿,似回忆,道:“昨晚上,我忽冷忽热,到最后确实冷极,若非你为我取暖,我只怕凶多吉少,我当感激你的。”
他深深地望着她,言语真挚,神情坦然,宋汐竟无言以对,半响才道:“你不会觉得我占你便宜?”
这话一说出来,她简直想咬了自己的舌头,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风宸摇摇头,“要说占便宜,你为女子,我为男子,应当是我占了你的便宜,毁了你的清誉才是。”
宋汐心道,你长什么模样,我长什么模样啊,找一百个人来评理,那也是我占了你的便宜啊!他这样颠倒黑白,宋汐也没和他争,人这找台阶给他下呢!只半开玩笑道:“我这样的人,有何清誉可言。”
她本意是自己根本不在乎,她不是这个世界卑微得只能靠贞洁获取婚姻存在感的女人,她我行我素,不在乎这一层处女膜。她即便声名狼藉,也一样过的自在逍遥。
但是风宸却误会了,他以为她是说她和淳儿的关系,乃至于过去的错爱,他便严肃了脸色,握住她的手道:“不要这样说自己,你是好的,很好的。”
宋汐被他的庄重惊住,不动声色地抽回手,干巴巴地一笑,“我也是随便一说,你不用太认真的。”
他应了一声,未置可否。
宋汐觉得他很不对劲,仔细看了看他的脸,
要说以前的风宸,要死不活,现在的风宸,给她的感觉,就是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她小时候一直幻想,长大后的宸宸会是什么模样,小时候钟灵毓秀,长大了,自然也是爽朗清举,龙章凤姿。
不想他为情所苦,虽然姿容甚好,却郁郁寡欢。
眼前的宸宸,就好像长成了自己幻想中最完美的样子,风姿特秀,神情亦佳,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让人如沐春风的气息。
这转变,简直就是一夕之间完成的,太不可思议了,让她有一种如梦幻泡影般的不真实感。
而他对自己的态度,也值得推敲。与先前,天差地别,简直像自己又回到了作为风青蓝的时候。
宋汐开始严肃地思考,是什么促成了他的改变。虽然她乐见他的这种变化,但是不知道原因,让她难以心安。她总是习惯掌控全局,未知,存在太多不安定的因素。
但她也清楚,这些是问不出来的,只有她自己慢慢去挖掘。他这种温和的态度下,隐藏了多重的心思,还不得而知呢!
宸宸,我已然知道你爱我,那么,除此之外呢,你还瞒了我什么?
思忖间,风宸忽然开口,“能帮我一个忙吗?”
宋汐抬起头看他,“什么?”
风宸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什递给宋汐,“找一个空旷的地方将信号发出去!”
此地离青州极近,苏澈势必早就派人在附近接应,只要他发出信号,他的人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这里。
宋汐接过,发现是一根细长竹管,造型简单却做工精细,还用蜡封过!也避免了掉入水中,造成损毁,当真想的周到。
“那你在这里等我!”
“好!”他应道,目送着她离去。
宋汐即便背着身,都仿佛能感觉到他胶黏在身上的视线,有一种清醒的温柔。
这不像是,看一个替身的眼神。
宸宸,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还是,你发现了什么?
……
风隼一路马不停蹄,终于在天黑前赶到了下一个城镇,他找了最好的客栈下榻,又请来镇子里最好的大夫,那人持续高烧不退,把他担心坏了。生怕了好好地人儿给烧成了傻子,他简直比紧张自己还要紧张那漂亮得好似搪瓷娃娃的少年。
风隼这忙里忙外的热乎劲儿,看在墨烟眼中又是另一番做派。
他跟了风隼三年,其间,风隼身边也来去许多漂亮少年,头一次见风隼这么热切。这病的是他爹还是他儿子啊!这紧吧的。
大夫把了脉,开了药,说是没有生命危险,风隼还是不放心,亲自守了大半夜。到底是上了年纪,禁不起太折腾,后面实在是熬不住了,这才让属下守着。
至于墨烟,他靠的是脸蛋吃饭,自然不会为了这么个不相干的人熬坏了自己的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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