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天亮后继续找。”
花葵皱着秀眉,忧心道:“可是,乱葬岗都是野狗,活人进去都会被活活咬死,他双~腿不便,我我……他会不会有事?”
“不会,我不是说了他是被人带走的,那人不会伤害他。”项老爹摇头,十分肯定的保证。
“你确定那人不会害他?”花葵下意识的把带走的他的人归为坏人,不由的担心他的安危,双手不安的捏着衣角,满目担忧。
项老爹郑重保证:“不会。”
沉默片刻后,花葵点点头,“大家忙了一天都累了,我刚烧了一锅热水,都洗洗睡吧。”
胡乱洗了手脚,花葵默默回房休息,可却是毫无困意,哭的发疼的双眼疲的几乎睁不开,可头脑确是清醒的,她偏过头看身侧他的位置,空空的,感觉连心都掉了一块,凑到他的枕头上嗅了嗅,有股淡淡的香味。
真的很奇怪,大家都是用清水洗澡,可他身上就有股好闻的味道,不是很浓烈,靠的近才能闻到,清清淡淡的令人着迷。
不过几天的时间,却已习惯身边有个人,不知自己是接受的太快,还是孤单太久,总想找个人依靠。
阿离,是谁带你离开的,希望他不是坏人,不会伤害你?你的意思呢,是想离开还是留下来?这里不过是偏僻的小村子,生活并不富裕,但贵在安静祥和,对受过创伤的人来说,安下心来抚平心中的伤害,平凡安稳的过一生,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在这寂静的夜里,辗转难眠的不止花葵,西屋的项老爹和项大婶亦是忧心忡忡。
看着疲惫的项老爹,项大婶伸出芊芊玉指摁在太阳穴上为他轻轻揉~捏,“寒袖,你给我说实话,莫离是不是出事了?”他的本事她是清楚的,怎么可能轻易的断了线索。
项老爹轻叹一声,“真是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
“我们认识这多年,怎会不了解你。”两人是青梅竹马,除去分开的那几年,两人几乎是形影不离的,“他是不是出事了?”
在她的注视下,项老爹无奈的点头,“快到乱葬岗时,从另一条路上出现两道车轮痕迹,我循着痕迹找了几里地到了三岔路口,夜黑看不清路,无从判断马车的去向,只好先回来了。”
“这……怎么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项大婶皱眉,直觉得眼前雾茫茫的,什么都看不清楚。
项老爹没说话,用沉默这种方式表示对她的认同,莫离……应该就是他猜测的那个身份,那个身份处在风口浪尖,可以这么说--想让他活的人寥寥无几,可让他死的却是比比皆是。带走他的人或许不是坏人,可马车上的人就不确定了。
项大婶神色暗淡,敛眸看他皱起的眉心,”寒袖,我们的生活,或许再也回不到以前的平静了。”
项老爹不说话,轻轻的拉着她的手,从掌心传给她一种安定的力量。
“寒袖,等找到莫离后,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项大婶突然道,稍稍一想越发觉得这主意可行,“搬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没人排挤小葵,也没人认识莫离。”
以前因为小葵曽考虑过搬家,只是因约好在这里等她就没挪动,再加上后来搬到村外和村里人没了冲突,他也就打消了搬家的念头。现在看来,搬家势在必行。
“好,等把人找到我们就离开。”估mo着已快四更天,项老爹抓了衣衫套上,“你歇着,我先去看十三,然后找莫离。”
他这一天一~夜没合眼,眼白中都有了红血丝,项大婶瞧着心疼,“厨房有饭菜,你吃点再走吧。”
项老爹颔首,拉了被子帮她盖好,“你多留点心,看那老妪去了哪里。”都怪他一心探索老妪的目的,没把人及时处理掉,现在竟成了隐患,“交代小满寸步不离的跟着小葵,他力气大,关键时刻能护着她。”
项老爹离开后,项大婶眯了会儿,原以为只合了下眼,不曾想外面已微微亮,再也无睡意,干脆起来做早饭。在她推开~房门时堂屋的门也打开了,花葵穿着昨天的衣服出门,看见她略吃惊,“项大婶,这么早就起来了。”
“昨晚没睡?”项大婶走到水池边,打了盆水,拿着梳子对着盆里的倒影梳头。
项小满还在睡觉,花葵把房门轻轻关上,缓步走到项大婶旁边,“睡不着,项大婶,我想去找他。”
梳头的动作一顿,项大婶的视线打量过去,瞧着面露憔悴的她,交待道:“你项老爹天未亮就出去找了,你在家等消息就好。还有,那老妪不是什么好人,指不定暗地里做出什么事,所以在没找到她人之前,你最好和小满待在一起,别落单,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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