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看着素梅伤心难过却没有很好的理由来劝说,心里的忐忑不安促使他用温情赢得素梅的理解与原谅。他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抱着说:“梅:是我不好,是我一时鬼懵了头做了不该做的事,对不起,请原谅。梅: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发生什么变化,你永远是我最爱的人,请你相信我。”
素梅推开他异常镇定地说:“到现在你还来骗我,我愚昧好欺是不?畜生!你跟我说实话,你背着我跟尹香兰到底鬼混了多长时间?发生过多少次两性关系?”
素梅的审问令张建新难堪很难开口,事已败露,不说能掖得住吗?他只好把尹香兰如何勾搭,如何在咖啡里下毒全盘说了出来。素梅预感到这个家即将崩溃。她不哭也不闹,压抑着内心痛苦严肃地说:“你准备什么时候跟她结婚?”
“梅:我现在没有跟你离婚就谈什么结婚?”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跟我离婚?”
“我真的好爱你,如果一旦离开你,我不敢想象会是什么样子。我不想离婚。”
“那尹香兰要跟你结婚你怎么办?”
“到那时再考虑跟你离婚的事。”
“你这个王八蛋!当初你跑到北京海誓山盟死皮赖脸地要跟我结婚。为了你我抛弃了父母,放弃了追我的优秀男朋友,放弃了在北京好的工作环境和优越的家庭条件,跑到湘潭来跟你一无所有的穷光蛋结婚。原本想只要你对我是真心相爱,生活再苦条件再差心里也是甜的。哪想到,家里条件刚好一点,黑弯里杀出个尹香兰!为了她你不顾二十多年的情感,不顾自己的海誓山盟,维护她的利益跟她一起算计我,毁掉我们这个人见人赞的家,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薄情寡义?是不是日子过得太舒坦了寻找刺激来满足你的七情六欲,把一个完整美好的家毁掉你才甘心?”素梅伤心地说。
“梅: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我是深爱你的,只是现在我被逼得走途无路,无法挽回局面。”张建新无可奈何地说。
“难道人家要你死你就死,你就没有一点能力逃出她的魔掌吗?”
“梅:我恨我自己,悔不该当初鬼迷心窍。为时已晚,开弓没有回头箭啊,肯怕我没有能力挽回败局了。”张建新悔恨地说。
“你能不能借法律来摆脱这个卑鄙小人?”素梅开导说。
“难啊,如果我要摆脱她就要到法院告我性侵,两个人的事怎么说得清啊,法院只会袒护女的一方,我是走投无路只好膏火自煎啊。”张建新无可奈何地说。
素梅气得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卑鄙!无耻!卑鄙!无耻!卑鄙!”伤心欲绝地她捶胸恸哭,哭得使她喘不过气来,过了一会她突然呼吸短促,顿时失去了知觉。张建新见势不妙,赶紧喊人急急忙忙把她送到医院进行抢救。
素梅经医生抢救后慢慢苏醒过来。当她睁开眼看到同情和怜悯她的同事心里更加痛苦难熬,她哇地一声又痛哭起来。院长听说她被抢救马上过来安慰,素梅听到安慰反而哭得更厉害差点又晕了过去。在旁的医务人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她如此悲伤,都围过来问张建新。张建新说:“她心眼小,一点小事想不开跟我扯大皮,气成这样。”
院长知道素梅不是心胸狭窄不知体谅他人的人,肯定他们夫妻之间出了大问题。院长安慰素梅几句,安排人照顾后把张建新喊到院长办公室问起情况。张建新对院长的问话含糊其词,不敢说出真相。
他说:“她什么事都喜欢认真较劲,一点小事对我不满就要跟我闹离婚,我说她几句不该,这又哭又闹没完没了。”
院长严肃地说:“老张:你看王主任气成这样你也不知怜香惜玉反省反省自己?你千万不要自作聪明,王素梅的豁达,心情开朗,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是无人可以相比的。今天她这样痛不欲生,胸中块垒的积聚应该不是一般寻常之事。作为丈夫的你,对今天的事要负完全责任。王素梅论人品有人品,论长相有长相,论才华有才华,外面的女人哪个可以跟她攀比?再说,她一个**嫁给你已经够屈的了,她不嫌弃你出身卑微你却来一个婚外情,你也太不识像了吧?老张: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也是不惑之年了,外面的女人再好那他们也只是看中你口袋里的钱,不会有真感情的。你也是有知识的人,这点洞察力应该不会缺乏吧,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好好珍惜善解人意温婉贤淑的好妻子吧!”
张建新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好硬着头皮听院长敲打。
素梅打完点滴回到家,看到自己的床就想起所发生的事,她的心就像被人捅了一刀流血不止,痛苦难熬。
张建新见她痛苦把她紧紧搂在怀里说:“梅:想开些,心里难受就狠狠打我出出气吧。”
素梅说:“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把你当个人,视你为靠山,你却在别人引诱下出卖了我,成了一个无耻叛徒!背叛了我们的婚姻,背叛了家庭和孩子!你还有什么颜面活着?你不死我死,让你这个畜生去过幸福下贱的好日子!”
说着挣脱张建新,绝望地快速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水果刀对着自己的手腕就是一刀。顿时,殷红的鲜血汩汩像泉水一般从血管里喷出。
张建新惶恐地抢出刀子,用刀子划破自己衣服,赶紧撕下一块布给她缠住伤口,赶紧打电话喊人过来把她送到医院外科急诊手术室,马上进行急救吻合手术。
回家后,张建新见她情绪激动而心力憔悴,把她扶到床上睡了。
素梅一觉醒来,看着自己割伤的手,更加痛恨张建新。
张建新见她醒来,给她打来洗脸水,走过去温柔而内疚地说:“梅:请你不要激动,想开些,不要折磨自己,有事我们好好商量。”
素梅就像一个木头人眼睛圆瞪瞪地痴痴望着他好恐怖哦,张建新害怕极了,他的手不停地振颤,不停地抖着,在洗脸盆里拧毛巾慌里慌张碰翻了脸盆,水撒了一地。他胆怯地拿来拖把拖干水,又打来一盆水放在床头柜上给素梅擦脸和手。
他坐在床边不停地颤抖忏悔地说:“梅:是我害了你,是我对不起你,害得你成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梅:我知道是我太无情,给了你一个巨大打击你确实难以承受,是我该死。梅:请你看在敏轩的份上想开些,好好珍惜身体,善待自己,不要再折磨自己了。梅,看在敏轩的份上,你一定要坚强地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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