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玷辱!”
真够狠的,反过来还要咬我一口。他说:“玷辱?证据在哪?”
“证据在我肚里,在孩子身上。想拿掉孩子毁灭证据来摆脱我,休想!”
张建新于是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弯说:“玷辱?性质太恶劣了吧?你要这个孩子,如果我判了刑孩子有个劳改犯的爸爸你会开心?”
尹香兰也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弯撒娇地说:“老公,我就知道你喜欢孩子,不会做对不起孩子的事的。好了,不愉快地话我们今天就别说了。跟我一起去看房子吧。”说完拖着张建新就往外走。
张建新跟她一起到了离家不远曲径通幽的老房子。他扫了一眼:房,很陈旧,全木结构,常年没人维修已向一边倾斜。他跟尹香兰走进屋:屋里阴暗,褪色的简单家具倒也干净整洁。尹香兰说:“房子虽不好,但离你家近,方便来往,有什么事也有个照应。光线虽不好,对我俩临时居住还是不错。”
张建新心头一震,灾难已临头,又没办法逃脱。于是说:“有时间我过来,千万不要去我家,千万不要被王素梅发现,不然她不会轻饶了你我。”
张建新毕竟是有家室的人,为了不引起素梅的怀疑,他每天早晨起来买菜,做饭、收拾屋子做得井井有条。他恐怕尹香兰来,每天吃完晚饭以出去散步为名偷偷来到尹香兰居住的地方幽会。
张建新感冒了有几天没去看尹香兰,尹香兰如掉了魂,抱着大肚子摸来摸去。心里突然一个闪念,莫非他想甩掉我?于是在上班的时间到张建新的单位找他。张建新见尹香兰的到来忐忑不安。说:“你来干什么?”
“我找你商量一件事。”
“有什么事出去说。”张建新把她带到了外面。
尹香兰说:“我想跟你借点钱不知你是否可以?”
“借钱做什么?”
“我这个月的房租还没有交,房东催房租了。你先拿点钱给我,等到我以后还你。”尹香兰委婉地说。
“这事要跟我老婆商量。”
“这点权利都没有,你也太窝囊了。”尹香兰轻蔑地说。
“好吧,家里有一百块钱你先拿去用吧。”张建新把她带进了家。
尹香兰一走进屋看见亮堂堂的房子和一应俱全的家具顿生嫉妒说:“好家伙,你叫我住破房子,你跟臭女人住这么好的屋,你对得起我?对得起你未出生的孩子?你赶紧把她休了,让我也有个安逸的家。”
张建新恼怒地说:“你想住进来?你好好照照镜子看有没有这张脸!这是我和老婆苦心经营的家,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别得寸进尺给你脸不要脸。知趣点吧,别老缠着我,我没能力供养一个淫妇,以后请你别再来打冤枉主意。”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百元钱递给了尹香兰。
“你每月的工资都让王素梅拿了?”尹香兰接过钱问。
“是!我的家庭收支怎么安排还要向你禀报吗?你算老几?”张建新厌恶地说。
尹香兰得意地说:“我是老三,也是这家庭的一员,当然要掌握家庭的经济状况好预算怎么开支,这样才合乎财经制度,你说是吧?”
张建新真没想到尹香兰得寸进尺地**已经大大超过了他的想象,他恼怒地说:“你这么有本事怎么不到国家的财政部去!我一个小小的办事员一点吃饭的钱你还要剥夺,你也太没人性!”
“不对!应该说我们共同理财,不是剥夺。”尹香兰厚颜无耻地说。
“既然你会理财又怎么会问我要钱?”张建新反感地说。
“你的钱就是我的钱,不存在我问你要。我只是为我们的孩子能多得到父爱多听听父亲的声音接触接触,以后能多得到父亲为他积累的财富不至于都流落到别人的手里。”尹香兰堂而皇之地说。
张建新没想到尹香兰的弹簧舌竟能这样狡辩。他说:“你不是绞尽脑汁只要我的身子吗,怎么摇身一变露出了画皮的真面目?”
尹香兰走过去摸着张建新的下身说:“我放了这个东西你不乘凉了?我当然要你的身子,没有身子钱怎么来?老公,请你不要把我比作吸人血的画皮吧,你知道我没有工作,没有经济来源,不要钱肚里的孩子怎么活嘛?”说完转身去锁房门。锁好门把张建新拉到床上说:“好床睡得真舒服,有家真好!哦,享受快乐咯,幸福的花儿在床上开放,喜欢的鸟儿随喊随到,幸福歌预备唱,开始!”
素梅在医院上班,突然感到心慌意乱,便跟同事说了一声回家看看。走到家里用钥匙怎么也打不开门,于是她到局里去找张建新开门,他的同事说尹香兰找他走了。素梅又回到家用钥匙开门,门打开了可屋里没人,床上却一片狼藉,床单上有一块块粘稠的液体。素梅全明白了,她扯掉床单、被套丢在厕所的地上。换上干净的床单被套,躺在了沙发上。
张建新中午下班回到家里,见素梅躺在沙发上,他走过去摸了一下她的额头说:“梅:怎么不舒服,吃药了没有?”
素梅没吱声。
张建新说:“你今天是怎么啦,连话也不想说,你没事吧?”
张建新走到卧室门口,看见刚换好的床单被套心里知道了即将要发生的事,惶恐不安地走进厨房做饭去了。做好饭菜喊素梅吃饭,素梅压住怒火起来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冷静地说:“厕所地上的东西你看要洗不,如果不洗你就好好收起来作永恒的耻辱纪念,要不一把火烧了它。”
素梅说完拿着打火机走到厕所打燃拿着床单说:“人的真情都被这块液体带走了,一个床单留着还有什么价值?烧了吧,免得障眼。”
“烧了太可惜,我来洗。”张建新忙抢过来丢进洗衣桶里打开水。
床单湿了,素梅过去把洗衣机电源关了从洗衣机里捞出床单找到那块液迹拿出剪刀剪下交给张建新说:“永恒变成水,耻辱柱上少了光彩不炫丽,留下吧,别弄丢了,好好保存。”
张建新接过来丢在垃圾桶里说:“梅,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请你原谅!”
素梅把床单剪得稀烂往垃圾桶一砸:“丢掉好,丢掉好,丢掉吧,垃圾是不会存有人性的,垃圾是不会存在感情的,垃圾,垃圾你滚吧,别在这障眼!滚!”说完狠狠地踢了垃圾桶一脚。
已成事实如何解释得清,如何让她原谅呢?张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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