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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舒在法明大师三颗舍利子前做了许久,等了许久,心中似乎也知道,自己也该明白了,这辈子就只能在这度过。
“施主,不知道贫僧能否看看您这块舍利子?”德远大和尚等了许久,才想了又想开口问道。
接过陈舒递过来的舍利子,德远都有些激动了,这个舍利子是当时他遵照师叔的遗言,送去珍宝斋的。
德远没想到,等了这么久才再次看到这颗舍利子,这可是佛门至宝,德远看了又看,心里默诵佛号。
一上午,陈舒感觉心力憔悴,可还有许多都还没有问。
看着陈舒有些苍白的面孔,德远觉得还是应该让这位女施主好好休息一下,现在的德远想起了师叔那次预测后的话语。
想着天下苍生都关系着这位女施主,只看这颗异星能否破了帝王星的煞气。如果失败,天下苍生将迎来动荡不安的生活,到了那个时候百姓们恐怕就是生活在水生火热中。
陈舒一步一步又慢慢的下了楼梯,感觉真好似用尽了浑身力气,也不知道是怎么在德远大和尚的陪同下,回到客房。
一进门,蒋明澈就看到陈舒脸色发白,整个人精神状态处于恍惚中。“舒姐,你怎么了?”蒋明澈着急了,舒姐这是怎么了。
“德远主持,我内人刚才和您在禅房内详谈,出来就是哭着的。现在和您出去一趟整个人看起来更是状态不好?我内人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希望德远大师今天最好和我说明白了。”说到最后,蒋明澈隐隐已经有一丝威胁的意思。
素心和素兰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搀扶着陈舒。素玉和素晴则是隐隐站在陈舒周围。此刻素心和素兰可再也没有什么好脸色了。
德远不由得心中苦笑起来,自己对这个施主已经够照顾了,平日里自己都是不问世事,要不是今日,罢了还是老老实实再解释一边吧。
“我没事,是我上下楼梯累着了,休息会就好了。”陈舒觉得素心和素兰有点关心过度。看到大家这口气。陈舒觉得有些伤及无辜。
德远大和尚听了陈舒这句话,心里才稍微好受点。我容易吗我。当了主持以后,每日里做功课的时间都少了,结果自己好心来渡有缘人,还要被人误会。
好吧。德远大和尚今日破功了,在陈舒的奇怪问题和有缘人的打击下,终于让他平日里万事不愁笑弥勒的心态破裂了。德远赶紧心中默念佛号,自己怎么能有这种情绪,看来以后要加强修行。
陈舒在素心的扶持下,去了客房里面的卧室休息,躺在床上,闻着淡淡的檀香味,陈舒闭着眼睛想着心事。
慢慢的。不知不觉中陈舒又睡着了。
还是一片浓雾,四周什么都看不到。陈舒急了:“老和尚,你在不在啊?我有很重要的事情。你出来啊。”
陈舒围着四周大声喊着,心中更是焦急万分。
“有缘人,你来了。”远处传来了一声回答。
陈舒听到这声音,高兴的冲着声音的方向跑去,白雾在她耳边飞散开,好似置身于一个空旷却又看不清的环境中。
“老和尚。”陈舒气喘吁吁的跑了许久。看到那个老和尚仍旧和以前一样,盘腿端坐在自己面前。闭着双目神游中。
“法明大师,你的舍利子。”陈舒摸向自己的胸口,可摸来摸去,怎么没有了,奇怪。
“施主,老衲此次与你相见,也是我最后三颗真身舍利相聚的缘故,这也是最后一次,老衲今日与你缘尽于此。”法明主持闭目端坐不紧不慢的说着。
“老和尚,我要回家,我不是这个国家的人,我要回到我以前的地方,我怎么才能回去啊?”陈舒把心里最迫切想要知道的问题飞快的说了出来,深怕这个法明和尚就这样消失了。
“家,为何女施主不认为这就是你的家呢?家就是你心有归属的地方,施主你不是回不去家,而是还没找到你心的归属。冥冥之中,自有天定。”似乎是叹息也似乎是解脱。
“我不要心的归属,我要回家,你告诉我,我怎么才能回家?”陈舒不管不顾的喊起来。
可法明大师的身影却慢慢变得透明,“施主,问你自己的心吧,心会给你一切答案,跟随你的本心。”
法明大师的声音也慢慢变得空旷,真个人就这样消散在陈舒面前,陈舒心里的焦急无法言语,坐在地下嚎啕大哭起来。
陈舒此刻的心情就好似万念俱灰,“小姐,小姐?您怎么了?您快醒醒啊!”
蒋明澈本是站在门外,想等着舒姐在休息一会儿,叫她起来去吃饭。大国寺的素斋还是很有名气的,蒋明澈在那联想着,舒姐最喜欢吃好吃的,如果看到这些素斋心情肯定会好些了。
可还没等蒋明澈嘴角的笑容渐渐淡去,就听到里面传来陈舒呜呜的哭声,再然后还有素心的呼唤,蒋明澈哪里还等得下去,直接推门闯了进去。
素兰、素玉和素晴三人也在外面候着,听到里面似乎有什么动静,素玉也听到了哭声,所以三人自然也是快步跟着蒋明澈的步伐。
刚一进门,蒋明澈就已经看到陈舒还犹自在那哭的泪流满面,声音也好似发不抬出来,要不是他内功小成,还真不一定听得到。
素心在一边儿看着小姐这样,焦急的轻声叫着小姐,也不敢太过大声,又怕吓到陈舒,当真是一脸着急和为难的样子。
这个时候,不管三七二十一,蒋明澈早都把和陈舒的合作协议忘得一干二净,蒋明澈大步走到床前,轻轻把陈舒抱在怀中。“舒姐,你醒醒,你做梦了,快醒醒!”
陈舒感到了一种温暖,好似有人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啊?”陈舒泪眼朦胧,还没从梦中清醒过来。
“舒姐!”蒋明澈接过素心递来的细葛布,轻轻把陈舒脸颊的泪水擦去。”舒姐,你醒醒,你刚才做梦了,不哭了。”
陈舒被温凉的毛巾刺激了自己的感官,这才慢慢从刚才的情绪中清醒。“我怎么了?”直到这时,陈舒还是觉得很茫然,老和尚呢?大雾呢?做梦?
“小姐,你刚才睡梦中哭得很厉害,奴婢叫了半天您都没有醒。”素心也上前解释着,让陈舒好似更加明白些。
做梦?做梦!又是梦,那个老和尚,这次在梦里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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