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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远大和尚深吸一口气,看来自己今日还是先答疑解惑吧。于是针对陈舒提出的尖锐问题细细的解答起来。
陈舒这样的理解首先心态上就是错误的,德远大和尚苦口婆心的教导着,菩萨是我们最尊敬的神明,所以当你全身心的尊敬时,用最好的东西去供奉,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再有那些个香火钱,这些都是寺庙用来布施或者做法事等一些儿活动的经费来源。多与少对菩萨的敬意都是相同的,只是多与少在功德的体现上确实不同。
举个简单的例子,你一两银子可以施粥五十碗,他十两是五百碗,救活的人更多,自然功德也比一两的多些。
至于陈舒所说的香油钱多的可以点大的长明灯,寺庙本就是靠着大家来养活,自然是没有自己的额外收入,即使有也用来做更有意义的事情。
这样说起来,就和功德是异曲同工的解释,你出多少钱花多少钱做多少钱的事,钱多自然能选择更好地,这并不是让大家都花大价钱,还是需要量力而行。
陈舒听了这样的解释,有些明白了。“那大师我能不能这样理解,同样的菜,还有好坏之分,钱少买一般的,钱多可以买最好的,其实都是吃到肚子里。”
德远大和尚在这说了小半个时辰,喉咙都有些发干了,他的本意是弘扬佛法无边普度众生的道理。现在听见陈舒这样的比喻。面上的表情是五颜六色,无一而同。
“施主,你这个只是片面的理解。菩萨是慈悲的,如果我们所有人都能做到五蕴皆空,自然就能自见本心,立地成佛。每个人都是佛,只是被这世间种种所迷惑,迷失了本心,蒙蔽了佛性啊!”
陈舒觉得自己不能再问了。这个大和尚已经开始看着自己有些恨铁不成钢了,难道自己的悟性就这样差。
德远大和尚也觉得不能再继续讨论下去。他觉得自己还是修行不够,想着以后自己更要加紧修行,让这位女施主迷途知返,心中有佛。
这时。德远大和尚拿起手边卷起的画筒,将它放在桌子上慢慢打开,动作十分小心,是怕不小心会损坏这幅画像一般。
陈舒很奇怪的看着这大和尚的动作,可随着那幅画的展开,陈舒惊讶的瞪着眼睛,这分明就是自己梦中的老和尚啊。
德远大和尚看着陈舒的样子,心想还是师叔厉害些,只一幅画像。这位女施主就很拜服了。
其实德远大和尚打开这幅画像,是想和陈舒讲讲自己这位已经坐化的师叔,顺带引出那坐化后三颗真身舍利子的事情。
“老和尚!”陈舒等彻彻底底仔仔细细确定这就是自己梦中的那个人了。不由得一阵惊呼,整个人趴在画像面前,就好似再次听到梦中那老和尚的声音。
老和尚?德远大和尚不由得皱了皱眉,好歹也是得道高僧,这位女施主太过放肆了,正准备开口相劝。
“大和尚。这个老和尚是谁?他在哪里?”陈舒有些激动,语无伦次的抓着德远胖乎乎的手。不自觉的用了力气,德远这回事真的被吓到了。
因为此刻陈舒的表情说得好听是激动之情溢于言表,说难听点都有点面目狰狞了。德远大和尚心里默诵阿弥陀佛。生怕刺激到陈舒似的,小心翼翼的回到道:“这位就是大国寺前任主持,法明大师,也是我的师叔,只是施主难道不知道吗?法明大师已经圆寂了。”
“什么?圆寂了。”陈舒仿佛全身都没有了力气,一下子跌落在座椅见。“圆寂了,怎么就圆寂了,那我怎么办?我心中的疑惑怎么办?我要回家,呜呜呜呜呜~~!”
此刻的陈舒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终于看到自己梦中的人,也只有他才有可能告诉自己,为什么会发生这些事情,自己为什么就来了这个元朝。
可这一切一切的希望,随着大和尚的一句圆寂了,就仿佛全部希望刹那间灰飞烟灭,自己回家的机会更加渺茫,甚至可以说,自己以后该怎么办,该何去何从。
眼泪仿佛那断线的珍珠,一颗颗的连成串,止不住的往下流。“施主,你别哭啊,施主。”这回德远真的是觉得自己倒霉,就因为听到小沙弥这么一句好像是舍利子的消息,不要命的来见这位女施主,可现在看来,这女施主好像有些神经不正常。
可这女施主的身份还不低,万一?德远大和尚想到外面女施主的夫君和四个丫鬟,心里更着急了,脸上的肉都收在一起,额头邹起三条厚厚的肉纹,头顶亮晶晶的,已经开始冒汗了。
“女施主,您别哭啊,我师叔虽然圆寂了,却留下了三颗真身舍利,如果女施主您实在、额?实在想念,贫僧可以带您去看看那舍利子。”德远也只能用这赌一赌。
舍利子?听到这三个字,陈舒好似又找到了希望,对啊,我也有舍利子,难道就是这个老和尚留下来了?是不是我能见到所有舍利子,就能回家啊?
此刻,陈述稍微能够思考了,之前因为回家无望受到的打击太过剧烈。又或者换句话说,其实陈舒自从穿来这个世界快一年的时间,心中早已隐隐感觉,似乎自己再也回不去了,只是还抱有一丝希望,可今天这希望就要破裂了,也难怪情绪激动。
蒋明澈和院外的四个丫鬟等够在外,也确实无聊,这进去快一个时辰了,还好小沙弥照顾周到,时不时过来添茶倒水。只是太阳渐渐升起,大家都感到院内的树荫下已经不再阴凉了。
“咔吱”一声,禅房的门打开了,蒋明澈抬头望去,舒姐和德远主持两人从房内出来,只是舒姐双眼红肿,明显就是哭了的样子。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您怎么哭了?”素心跑上前去,有些着急的问着,看着德远大和尚的表情虽然还是恭敬地,可莫名的有点不满。
素兰虽不敢说什么,但还是用灼灼的目光表达自己和素心一样的情绪。
“大师,内人是怎么了?”蒋明澈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德远大和尚苦笑着,心里想,我这是招惹谁了,上辈子欠这个女施主的,心里那个委屈,只恨不得把师叔再找回来,这都是师叔画像引起的啊!
德远又仔仔细细的把这事情讲解一番,陈舒此刻也整理好心情,只是刚才哭的厉害,虽然没出声,可明显觉得嗓子肿了,也只是说了一句不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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