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楚怀远。”
楚飞被蔡邕真的说愣住了,到底什么跟什么啊,看样子老头已经知道了些东西了,说不得只好端起酒爵,一仰脖将那水酒灌进了肚子里,喝惯了好酒的楚飞这个时候喝这些乡野水酒,说真的是很不习惯的,太难喝了,不过也没办法,聊胜于无嘛。
看楚飞喝了酒,蔡邕很开心,他到不介意这水酒的质量,喝的很是高兴,几杯酒下肚,老头儿就谈起了太平道的事,楚飞这个时候才明白是王二说了些东西出来,不过他并不怪罪王二,有些东西本来就没必要藏着掖着的,而且他也明白王二说这些也是没办法的事。
于是楚飞便将自己对太平道的一些理解说了出来,对于张角其人所发起的太平道,他说这本没有什么,只是当这个势力发展的过于大了就会有一些有心人对这东西加以利用,从而让他变了质,至于是不是那所谓的大贤良师在操作这事谁也说不好。
这就好比说一把刀放在厨子手里,那就是个切菜的物事,但是在杀人犯手里呢,就成了凶器,东西没有错,有错的是人。
蔡邕到是很赞同楚飞的这个理论,毕竟这种言论在当时来说是非常新颖的,其后蔡邕还问了楚飞对于太平道这样的东西出现该如何处置,是直接打压还是怎么弄。
这个问题对于穿越而回的楚飞来说就简单的很了,一句话,规范化管理,由官府定出规范,在规范内的他们可以随便,若是脱出了规范的管理范围,则视为犯法处理。
总之这一夜里蔡邕与楚飞谈了很多,也喝了不少,两人都很尽兴,临到最后老头喝的满脸通红,人站起来都摇晃了,只丢下一句话说将蔡琰送到车上后就爬到临时的行军床上睡过去了。
看着如此情景,楚飞无奈的摇了摇头,直叹这老头儿喝酒太没品了,其实蔡琰早已经坐在那里困的不行,但是还是坚持了下来,见此情景也是无奈的笑了笑。
“蔡小姐,请吧。”楚飞轻轻的说道。
蔡琰闻听起身轻声说道:“多谢楚公子,您可以称呼我昭姬的。”
“哦。”楚飞摸了摸鼻子有点尴尬的笑了笑,这些酒虽然度数低,但是喝这么多也让他脑袋晕乎乎的。
蔡琰住在车上是合理的,这个时代最讲究这些了,而且那车也甚宽敞,睡个人很轻松的。
送她到了车上,放下前门的珠帘,蔡琰才说道:“楚公子也请早休息吧。”说完人坐了下来,微微蹙着眉头好似想起了什么。
隔着珠帘看着蔡琰,楚飞一时呆住了,也许是酒精迟钝了大脑,竟痴痴的念道:“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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