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君好不容易才把王素扶到屋里,王素躺在床上口中依旧念念有词,不时还会发出几声傻笑声,不难看出能够考上童生,他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就来读 www.9laidu.org〗
“你们这帮兔崽子,论文写成这样,还想不想毕业了?”
“爸妈,我想家了,我想你们了。”
“老子以后要当状元,大才子,嘿嘿嘿。”
“婉君!婉君?婉君你去哪儿,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王素很多醉话林婉君都听不懂,笑了笑便到厨房去烧洗脚水了,刚到厨房就听到了王素惊慌的呼喊声,林婉君以为出了什么事,刚忙把柴火朝锅灶里塞了塞,转身跑回了卧室。
“相公,怎么了,怎么了?婉君在呢,婉君永远都不会离开相公的。”林婉君抓住王素在空中乱招的手,另一只手抚摸着王素的脑袋道。
王素紧紧抱着林婉君,口中还在呢喃着什么,可至始至终他的眼睛都没有睁开。
林婉君心头有股不出的甜蜜,同时又满是辛酸,夫君父母早亡,从便是寄人篱下,吃了不少的苦头,今后一定要好好照顾他,不让他再受离别之苦。
林婉君抚摸着王素秀气却又不失刚毅的脸庞暗暗想着,忽然,她一声惊呼,从王素的怀着挣扎了出来,向厨房跑而去。
这一夜夫妻二人相拥而眠,却和往日一样并无什么娇羞之事发生。
因为放榜还需三日,王素打算利用这几天空闲时间去给父母上坟,虽然此王素非彼王素,可一切真真假假谁又能道的清楚呢,再,既然承了这副身体,就要行这副身体该行之事。
王素的父母被埋在临泉镇大溪山上,王素以前也跟着王守业去上过几次坟,自然也记得路,像自己现在不仅娶了妻子还考中了童生,王素相信父母如果知道了肯定会很高兴,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到坟前去烧几柱香,以慰父母在天之灵。
这种事情王素觉得有必要和王守业一声,便亲自登门,恰巧王李氏昨天跟在李家人一起回娘家了,自然是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尴尬。
“如今你已成家立业,我观你双目熠熠,眉心有才气涌动,想必已经先一步取得了童生位,祭祖告慰自不可少,大溪山山脚下的吴妈你也认识,这两日我要负责审阅试卷,不便陪你一道前去,到时候你且寻她便是。”王守业平日话就不多,知道王素的来意之后他拍了拍王素的肩膀头道。
王素虽然不满王李氏的跋扈,可对王守业一直恭敬有加,又了几句便拱手准备告退。
“你把府上的马车牵回去,这里距灵泉还有些路程,有马车路上也方便些。”王守业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口道。
王素本想拒绝,可转念一想,林婉君这次也是要跟他一道前往的,四十里的路程远不远,近不近,对一个没出过远门的丫头来,要是步行的话确实不妥,王素便也不推辞,道了声谢跟在仆人到院中去赶马车。
看着王素坚挺的背影,王守业表情复杂,直到王素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他才长长的叹了口气。
王素牵着马车回到家门口的时候,林婉君正在家中准备行李和路上吃的烧饼,看到王素赶着马车回来,心中多有感动。
因为路途比较遥远,夫妻二人并未多做耽搁,带了些简单的东西之后便由王素赶着马车沿着东城门一路而去。
文院内,三位主考官赶在第一时间推开了存放试卷的的房门。
原来昨日王素出考房之后他的试卷便被附近的考官给封存了起来,试卷一旦封存必须等到阅卷的时候才能开封,三位主考官并没有能够在第一时间一睹那首鸣州之诗的风采,皆懊恼不已,便相约于第二日前来一观,再者,他们也颇为好奇,到底是怎么的才能才会致使三圣齐出,帮他确立童生位,同筑识海之仓,供其盛放才气。
一道而来的还有王守业,他是府院君穆尔德亲自请来一同审阅的,虽然穆尔德对王守业的身份并未多讲,可他表现出的恭敬却是瞒不过他人,蒋智和赵志文都暗暗记在心中,日后对王守业也多了几分敬意。
存放试卷的考房内格外宽敞,房间的窗户皆被黑布蒙住,屋里面灯火通明,五千多套试卷井然有序的摆放在书架之上,每份试卷都被封存完整。
“请孔圣裁决!”
穆尔德变得严肃起来,朝前一步,恭敬的道。
房间正厅里墙上的孔子画像中有圣光显现,一股奇异的力量在房间内涌动,五千多份试卷皆凭空而起,接着之间五千多份试卷飞速流转,最后全部落在了房间内事先准备好的案板上,五千多份试卷从右到左一字排开。
这些试卷上有一半都隐隐有才气显现出来,从右至左高低不同,孔圣有言:“有教无类”,他对于学子是仁慈的,所以五千多份试卷被排除掉的只有两千多份,剩下整整三千份在孔圣看来都还是能够看过眼的。
“请诸圣再次裁决!”
穆尔德再次恭敬的道,墙上的诸圣画像皆有圣光显现,为了案板右方的三千份试卷再次发生变动,这一次只剩下一千份试卷还有才气涌动,再次被踢除了两千份。
这期间只有位于案首的五份试卷一直未动,能够得到诸圣集体认可,这五份应该就是今年最好的了。
往年请圣裁这等事情都是由文院院长蒋智来完成的,结果府院君穆尔德因为那首鸣州之诗非要死乞白赖的留在武宁,这里他文位最高,这种事情自然落到了他的头上。
待到一切昨晚之后,随行的二十名阅卷人员也纷纷进入房间内,他们首先把那些没有才气的试卷原封不动的搬回书架之上,做完这一切他们才拿着刚刚发到手里的答案开始批阅试卷。
案板最右侧的五份试卷并未有人动,因为这五份试卷是由几位主考官亲自审阅,然后进行排序,确定出今年的案首的。
“先看哪一份?”
这五份试卷皆才气内敛,顺序也都是被打乱的,圣人不会代考官做决定,也就是这五份试卷的好坏,排名皆是有几位主考官判决。
“一人一份!”
穆尔德看了眼王守业笑着道,其实他最在乎的还是那首鸣州诗,他要看看这首诗到底有怎么的才气,要知道他穆尔德当年九岁中童生,十四岁中秀才,十九岁中举人,二十五岁中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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