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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跟我装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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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还没吃完,雨又重新下起来,雷声在远处轰然作响。〖微书网 www.103shu.com〗

    韦俊把东西收拾好,把依依抱回房间,替她拉好*单。在*头磨蹭一会儿,她低头轻声问:“你睡哪?”

    这倒是个问题,他犹豫地看着她,不知如何是好,“我,或者——”

    她扯了扯*单,小声说:“姚铃那张*,前天刚换的*单,她还没睡过。”

    他想想,“我睡沙发。”

    她没说话。

    他的目光从她脸上收回来,看看*头闹钟,“不早了,你先睡吧!”

    她应了一声。往下蹭蹭,小心躺好。他退到门口,关了灯。把门带上。回到客厅,他想着上午那几份文件,需要他的签字,审阅几份,瞄了两眼那房门。

    雨声逐渐加大,敲得窗玻璃叮当作响。他有些心不在焉,看着刘晨拿的那些东西,过去拿出一套家居服。他拿着那些东西去卫生间洗了澡,收拾完出来,坐回沙发上。

    雨更加大起来,雷声由远及近,交替着在窗口炸开。

    他合了笔记本,收好文件,拿了个靠枕放在脑袋底下,躺好,望着天花板。沙发不宽,他睡的不舒服,辗转了几个回合,似乎听到屋里面有声音。他起身过去,拉开门,打开灯,看见她愕然抬头,瞅着他。“怎么了?”他问。

    她愣了愣,“没怎么。”

    “你刚刚没有叫我?”

    她摇摇头。他与她对视着,有些不自在了。“那我听错了。”他伸手要去关灯,人跟着往外退。她看着他忽然轻声说:“这雷声有点大,要不然,”她往旁边看看,灯光模糊了她脸上的红色,“你睡这吧!”

    他停住了手,看了她一会儿,瞬间有几个念头冲上来,像南北极在激烈博弈。回身,他关了客厅的灯,进了房间,关了灯,他在她身边躺下来。

    窗口有道闪电滑过去,雷声如影随形,震得窗棂汩汩作响。“幸亏你在。”她低声说,“要不然,我会吓死的。我害怕打雷。”又有一雷声过去。她被吓得一哆嗦。

    他向她靠过去,无言将她的头抱过来,他把下巴放到她的额头,半晌未动。她有些发愣,他这动作要多亲密就有多亲密。

    “依依,”他哑声开口,却欲言又止。

    她等着他说话,借这个功夫贴着他的胸口。他身上有沐浴露的味道,头发上也滴着香。“依依,”他再唤她。她应了一声,抬头触到他的下巴,上面有胡茬。他垂眸看她。他们之间只有可供呼吸的距离。窗外雷声大作,他们呼吸同时紧张,雷声一点没有起到掩饰作用。有道闪电滑过去,房间里白亮如昼,她看见他的脸色纠结,“你想说什么?”她轻声问。

    他犹豫着说不出口。

    她再看了他一会儿,忽然说:“你身上好香啊!”她不自在地动了动,小声咕嘟,“我今天出过汗,淋过雨,我现在挺不舒服的。”他回过心神,是了,她还没洗澡呢!“你——想洗澡?”他问。

    她嗯了一声。他沉吟一下,打开*头灯。下了*,拿了两把凳子到卫生间里。回身进房间,直接脱了她的衣服,把她抱到卫生间放到凳子上坐好,另一只凳子担着她的腿。他拧下水龙头,用水管直接帮着她洗头发。她一会儿功夫,就没了不自在,老实地坐着,目不转睛看着他。他洗的很小心,水管流出来的水均匀乖顺,没有几滴能溅到石膏上。她的头向后仰着,露出额头,他托着她的后脖颈,帮着她揉上面泡沫。

    “没有人帮我这么洗过。”她说。

    “我也没帮谁这么洗过。”他说。

    洗完头,他给她打沐浴露,揉着她胸口的地方。他看着那些闪着光的白色泡泡在那粉红乳/尖上升起幻灭。她紧咬着嘴唇,大眼睛水汪汪湿漉漉的与他对视着。他在这样的眼光中读出太多深切的感情,太多不掩饰的渴望。

    他看的眼热,手心里又滑又腻,几乎开始出着汗,努力收着的心思这会儿像没头的野鹿,突突跳着,四处寻找方向。

    突然间,他半跪了下来。他的脸色奇异的古怪,眼睛里有熠熠的火光像要迸发,身体里的*找到了出口。他喘着气,捧住她的脸。他的嘴唇沁着水,却干燥的快要断裂,呼吸激烈的快要挤破喉咙。

    他忘形地吻住了她。

    *陌生而迷乱地冲上来,将他全身的血管都撑开。他像一个笼子里的困兽突然间看到了出口,对生存充满了希望。他低头看看,脸色惊喜而震动。他手忙脚乱扯下浴巾包住她,抱她抱回*上,将她的头和身上的水擦干。他脱掉他自己的衣裤。他可以清清楚楚看到他自己那物昂首挺立,雄姿陌生的几乎让他害怕。

    “依依,”他俯下身,脸上涨红,激动的有些神智混乱,“我知道今天不该动你,可是,可是,我想了。”

    她抱住他的脖子,浑身发抖,“我知道,我知道。”她眼眶发热,她的情绪和他一样激动,“我早知道的,我脱了衣服可以吸引你对么?还可以吸引你是不是?”

    “是,是,”他狂喜交加地去吻她,他要小心地避开她的腿,他动作未免太小心,太在意,太紧张,他捅了两次,因为她的腿不能随意动,他没进去,未免急了些,心里有份恐惧,仿佛这样的机会再不会有,失去了也就永远不会再来。

    他再捅了两次,找到了通口,好不容易摸了进去,却不小心还是碰到了她的腿。他一紧张,终于没了力气。他涨红了脸半撑着胳膊,低头看着她。她睁大眼睛茫然地与他对视着,不知是他没帮她擦干水,还是出的汗,灯光下她的鼻尖上全是汗珠,额头都是。

    他从她的眼光中看出了几分疑窦,几分猜测,几分明白。他无地自容,好像自己第一次被人明确扒了衣裳,羞耻,狼狈,所有的尊严都不复存在,他心里的痛楚像陡然间膨胀被催生的怪物使他没了理智。

    他下了*,一言不发去客厅,穿上衣服裤子,几乎是逃一般地冲出了房间。他没乘电梯,顺着楼梯往下跑。

    室外,雷声大作,雨点密集地敲着路面,他像个迷了路的孩子,在风雨之夜看不清方向。雨水横掠肩头,挡着他的视线。他往前狂奔着,不顾方向,没有意识,没有思想,满心中奔发的都是痛楚。

    街道上没有行人,车辆急色匆匆,他疯狂跑了一段,慢慢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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