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心急的,要不是水无痕发话,他还得站在这里干看着。
定心镜一出,竹波峻,澜欢,袁以呈以及越星华还没来得及抵挡,就被定心镜定在原地。
令怀镜惊讶的是,当归竟然不受定心镜的控制,眼见当归向他走来,他下意识把回心镜护的严严实实,躲在了秋笑白身后。
“兽体晶核在我这里,你们抢不走的。”当归站在秋笑白身前,俨然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
秋笑白看向水无痕,水无痕看向百里梦樱,百里梦樱看向无妙,无妙看向络青衣,几人眼神交替,络青衣打了个手势,突然间,五人一起飞身而起,并合成一个包围圈将当归包围其中。
而怀镜与察小十则是跑到百米外观战,心想着这回当归没办法了吧!
五个人同时出掌,当归旋身而起,身边卷起无数落叶形成了一层保护膜,他伸开双臂立在半空,抿着唇看着围困他的五个人,思忖着到底用什么兵器比较好。
掌势落空,五个年龄加起来不知道是当归几百倍的人再次出掌,络青衣有点脸红,这么欺负人是不是不太好啊?
当归瞥见络青衣的神色,倏地笑了笑,身影连转数圈,周身散发着金棕色的光芒,他两掌反打向外一扩,一道道的斗气将水无痕他们打落在地。
百里梦樱和无妙摔得最严重,两个人哎呦一声,捂着腰歪歪扭扭的站起来。
秋笑白没受到多大的冲击,他借着斗气的力量落在地上,身形微微晃了晃,便径自站稳。
水无痕与络青衣各自向后退了五六步,络青衣扶着树干站直身子,眸底闪过一抹异色,五个人都不是当归一个人的对手,他们抢的很窝囊啊!
当归从半空中落下,对五个人道:“我不知道你们现在有多少晶核,也不想从你们那里抢过来,但我希望你们能解开我师兄师姐身上的术法,看在青衣姐姐的面子上,这件事我不会和你们计较的。”
无妙撇了撇嘴,当归这孩子还挺大度,只是他们的计划泡汤,谁让他们合五人之力都打不过一个当归?
秋笑白缓缓抬头,手中凝起全部魔气,他知道自己这一掌一旦打出,当归一定会身受重伤!因为根本就没几个人能抵挡魔妖兽的力量,除非他身有神器。
络青衣察觉到秋笑白的动作,神色一急,忙大叫道:“秋师兄!让怀镜拿出回心镜。”
秋笑白掌心的魔气渐渐散开,他深深的看了络青衣一眼,两手负立身后,侧头瞥了怀镜一眼,怀镜不情不愿的拿出回心镜解开了竹波峻几人身上的定心术法。
澜欢一能动,就破口大骂,“眠月青衣,你们真无耻!我一定要上报院长让他惩罚你们。”
“无耻?难道你们就没有想抢夺的念头?”以五十步笑百步,澜欢还真好意思骂出无耻二字!
“你…”澜欢说不过她,只能咬咬牙,目光凶狠的盯着她,生着一肚子闷气。
竹波峻缓步走来,沉静的看了他们一眼,嘴角勾出一抹温和的微笑,“离比试结束还有不到一刻,我们下山吧。”
澜欢握拳,狞声到:“大师兄,我们可以把他们的晶核抢来在下山,难道你想放过他们吗?”
竹波峻扫了澜欢一眼,澜欢心下一凛,总觉得这一眼中满是杀气,又觉得不可能,大师兄性子温和,基本上没和他们说过重话,看她的目光里怎么会有杀气?
“我们下山。”竹波峻转身,丝毫没计较络青衣带人抢夺晶核的事儿,澜欢愤懑不已,死活就是不走。
“不行!大师兄,我咽不下这口气。”
“以你之力,能从他们手里抢来?”竹波峻的声音中透着冷笑,他抬步便走,却被澜欢一把抓住手腕。
竹波峻侧头看了眼澜欢扣着他手腕的五指,轻巧的挣脱开,便听澜欢道:“我是抢不来,但他们威胁的是我们皇天学院,凭借当归的本事,一定能抢过来!”
“切!你又鼓动我?”当归双臂环胸,睨了澜欢一眼,不悦的沉下脸,“我虽然是学院里年龄的最小的师弟,但不代表我会听你的命令,你凭什么命令我?你说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哼!你自己能力不够怪谁?我和青衣姐姐是朋友,我才不会抢夺姐姐的东西!你要是想抢就自己动手,少来挑唆别人出手!”
澜欢的计划被当归明明白白的说破,她红着脸尴尬的站在原地,抬手又想去抓竹波峻的手腕,却被竹波峻轻松躲过。
“我们走。”竹波峻扫了眼袁以呈和越星华,两人点点头,跟在竹波峻身后。
澜欢怨毒的看着络青衣,突然,她瞥见一道银色的剑光,那是风绾!
络青衣站在水无痕身后,因此除了澜欢,没人看见那道剑光,但秋笑白察觉出那道剑气,他转头一看,双指捏住剑尖,向上一掰,便将那把剑硬生生折断。
风绾惊呼一声,连连后退。
秋笑白以指夹着断剑,手腕轻转,就想将断剑打回去,可这时络青衣拦住了他的动作,听见那声惊呼以及地上的断剑,络青衣瞬间明白过来,她抽过秋笑白手里的断剑丢在地上,道:“走,我们也下山,总不能落在竹波峻他们后面。”
“好。”百里梦樱点头,瞪了风绾一眼,拉着无妙抬步就走。
风绾脸色苍白的与澜欢对望,澜欢狞笑了笑,“你是猪吗?现在下手,你以为你能成功?”
风绾咬紧唇瓣,偏过头没去看她,可澜欢一瘸一拐的走到她身前,拽着她的手腕向前走,边走边说:“大师兄他们在前面,我们要赶紧跟着他们下山,你和她有仇,我和她有怨,等下了山将呼延家的人都聚集在一起,到时候络青衣即便有人相护也是百口莫辩!咱俩,就等着看好戏!”
三个时辰一到,络青衣那队和竹波峻那队同时抵达山下,柳长老看到被袁以呈背在身后的呼延迟,面上一变,立即质问:“怎么回事?”
竹波峻面色沉暗,挡在袁以呈身前,说着:“柳长老,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先去竞技场?想来院长还在等着我们。”
“走!”柳长老声音低沉,一挥手,带着两队走向竞技场。
月苑一号房
本来没人的床榻上此时半躺着一名白衣男子,墨彧轩把玩着玉骨扇,眸色忽明忽暗,一手支着额头,不知在想着什么。
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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