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的音乐。
剧中的女主角就跟她一样,外表光鲜亮丽,有很多人追捧,可是背地里却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以及自己良心上的责备。而她们最相似的地方,就是两人都会阿Q式地以各种理由来安慰自己以受到良心上的部分解脱。
既可怜,又可笑。
这就是她们,镁光灯下的一条可怜虫。
“机票,十一月十日。MH87,下午三点钟。”
手机屏幕上冷冷地显示着于谦发来的一条新的短信。于谦真是说到做到,迫不及待地给她买好了机票。时间也很仓促,听他的口气,一年半载是不会让自己回国了,居然只给了自己不到一周的时间准备好所有的事情。
跟逃难无异。
于洁冷笑一声,将手机收进大衣的口袋里,穿鞋出门。
跑到路口,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小姐,真的又是你啊,”一上车,司机大叔一脸惊喜地看向于洁:“之前你去落日酒店的时候也是我载的您呢,您还记得吗?”
于洁愣了愣,这才惊讶地发现载她的司机正是上一次被她拒绝签名的那位。想起当时跟司机说的那些话,于洁的脸顿时红了,手脚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搁。
司机仿佛没有注意到于洁的窘样,一边很自如地开着车一边看着后视镜里的于洁搭着话:“小姐,我当时回家之后还特地去网上搜了下您的资料,觉得您是一个很好的艺人。后来您自杀的新闻出来,真是吓了我一跳,觉得很可惜。现在看到您活蹦乱跳的,真是比当年娶了我媳妇儿还高兴。像您这样真的人,待在娱乐圈太容易被黑了,可是您也别想不开,很多人都这么熬过来了……”
司机喋喋不休地讲着,听了半天,于洁总算明白了,敢情这大叔以为自己看透了娱乐圈的复杂,不堪忍受遭人欺凌和潜规则,这才自杀的啊!
“小姐,医院到了,”到了目的地,司机很热情地跑下车给于洁开车门:“我上次把您对我说的那些话跟我女儿说了,我女儿就听您的话,现在也好好念书了。对了,您来医院是复查身体的吗?要好好保重自己,多补补,瞧您瘦得,跟纸片儿似的。”
“谢谢了。”
于洁听了一路的好话,又羞又愧,急忙拎着自己的包包跳下车:“钱已经搁在了副驾驶座位上,还是一百块,不用找了,真的谢谢你了。”
“这儿。”
一推开咖啡店的玻璃门,角落里的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子,举手冲着于洁招呼了一声。
正巧是在午饭前的咖啡店空闲时间,店里只有那一个男子坐着,桌上搁着一杯已经不冒热气的咖啡。
于洁怔了怔,左右环顾了下周围,急忙跑了过去:“您这么早就到了,等多久了?”
“总不能让你一个女孩子坐在这儿等我吧,下午我可能会有点忙,所以提前过来看看,”沈非翎脸色平静,不冷不淡地回答道:“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说吧,你有什么事找我?一会儿我还要上去看看温沐。”
“真是不好意思,我找您,还让您在这儿等我。”于洁抱歉地笑了笑。
“没什么。你想喝点什么,我让人去做。”
“不用了,”于洁摇摇头:“我不喜欢喝苦的东西。”
于洁说着,从随身背着的小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机,将于谦发给自己的短信打开,搁在桌上展示给沈非翎看。
“沈总,不知您知不知道于谦于导演?”
“知道,”沈非翎低头,快速地扫了一眼短信的内容,一边点头:“于谦,我记得好像有部不错的网络情景剧就是他导演的,至于别的作品我就不清楚了,好像在剧组里一直是副导演,有几部电影都有他参与。不过因为票房不佳,基本对他的事业没有什么促进作用。”
“这都是外界对他的评价,”于洁摇摇头:“您是圈子里的人,一定会对导演圈子更加了解。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想必沈总您也有所耳闻。”
于洁的话里不带半分感情,冷冷的。
“我大概知道。”沈非翎还是没有松口,模棱两可地回答着:“不过前段时间听说他遇到了点小小的经济麻烦,我觉得一个堂堂副导演,积蓄对于普通家庭来说应该也是一笔不小的数字,估计是投资失败,才会落到那般田地吧。”
“他是我父亲。”
于洁盯着沈非翎的眼睛,淡淡地说出这句话,让人觉得不寒而栗的实话。这句话,她憋在肚子里,已经快有十年了。自从出道开始,她就尽力避免着与这个*在阳光下的交集。他对她做的事情,外人难以想象,而她这个受害人,却是想说不敢说,只能烂在肚子里。不知为什么,这几日遇到了沈非翎,之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席卷而来。
沈非翎看了看于洁的眼睛,沉默了。自从于茜跳楼,于洁割腕,他已经在背地里细致深入地查了这二人。二人的关系就如同外界传言猜测的那样,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妹,也查到了作为导演的于谦就是这二人的父亲。
三人的复杂关系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也是私家侦探查不清楚的。沈非翎对于他们之间的调查就在这儿戛然而止。
“我知道,”沈非翎沉默了半晌,终于点点头,开了口:“其实之前我已经派人查过你们之间的关系。得知于谦是你父亲的时候我很惊讶。外界没有一丝一毫关于你们之间的传闻。网络上有关你的家人一直显示的是小县城的某对夫妇。”
“那对夫妇是我出道的时候,于谦随便捏造的。于谦和我们姐妹之间的关系,可以说一直是属于保密的。因为我们的母亲和他并没有真正地注册结婚。”于洁静静地解释着,缓缓地揭开自己尘封着的伤疤。
“于谦在二十多年前只是一个影视公司的小主任,偶尔会在剧组里和拍摄人员一起拍摄。那时候他的导演证还没有拿到手,当导演,他做不来。在剧组里认识一个跑龙套的小姑娘,也就是我妈。年轻人,你也知道,一来二去的就有了我。”
“你的父亲是于谦,那你的母亲呢?”
沈非翎突然发现了这个问题,有些疑惑。
“沈总您别急,”于洁扯出一丝苦笑:“听我慢慢说。”
“刚才说了我妈一开始是一跑龙套的小姑娘,于谦那时候也没什么权力。他们俩人纯粹就是寂寞和新鲜才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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