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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宠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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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五岁前的记忆很模糊,只记得家乡似乎是遭了灾,他跟着父母逃难出来。后来父母陆续病饿而死,他就变成了孤儿。最深刻的记忆便是差点被饿疯了的人给杀了吃掉,宗政博延就在那个时候出现,救了他的命。

    后来,他就跟在了宗政博延的身边。

    这么些年来,虽然当初练武的时候受了不少苦,但事后都会得到很好的照顾,其实并没受过什么罪。

    可以说,这两天在大将军府地牢里的经历是他这辈子受过的最大的挫折。

    乍一看到宗政博博延,童修最开始的感觉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可以给自己撑腰的家长一般。

    明明几句话就能说明白的事,他拉拉杂杂说了一大堆,字里行间极力地表达了自己的委屈。

    宗政博延和慕筠溪只是静静地听着,一直没有开口。

    童修说着说着,不知怎的,就越来越心虚起来,声音也越来越低。

    直到他说完最后一个字,宗政博延才淡淡地开口道:“也就是说,你一点实际的证据都没拿到,反而打草惊蛇,让司徒俊德提高了警惕,是吗?”

    旁边本来想帮忙敲敲边鼓的暗一等人一脸惨不忍睹地捂住了脸,真不想承认面前这个幼稚的家伙是他们的老大啊。

    童修握紧了双拳,好一会儿才垂下头,颓然地道:“是。”

    无论他自个儿怎么自圆其说,实际上就是他不但没完成任务,还差点坏了事。

    “知道错在哪儿了?”宗政博延极力压制着心头的怒火,冷冷地道。

    他并不是气童修坏了事,而是气这个家伙做事太冲动任性,简直是瞻前不顾后。如果司徒俊德抓到他之后并不是选择将他关起来拷问,而是直接杀了他,那又该怎么办?

    童修垂着头,咬紧牙关,两久,才闷闷地道:“属下知错了。”

    宗政博延一看他的模样,就知道他根本就没明白自己的深意,忍不住想把手里地茶杯狠狠地丢到他脑袋上,看能不能把这个蠢货给打醒。

    慕筠溪在旁边看着,也觉得该好好教训童修这家伙一顿。这回若是这家伙真的出了什么事,玉真可怎么办?

    不过,童修之前作为宗政博延的侍卫统领,一直跟在宗政博延身边,认识他的人不少,司徒俊德也该是知道他是宗政博延的人才是。

    也应该想到宗政博延既然到了边城,童修肯定会找过来吧,怎么现在还没有动作呢?

    不对!

    慕筠溪猛然一凛,屋顶上有人!

    “什么人?”最后一个音落地,她已经拦在了那黑衣蒙面之人前面,仔细地将人打量了一番。

    但见此人身形矮小瘦削,蒙着面看不到脸,只露出一双仿若没有丝毫生气的眼睛,不防备下一眼看去,着实有些吓人。

    但若撇去视觉的感官,便是达到先天之境天人合一的高手不仔细感受也会忽略了这人的存在。

    虽然她现在依旧只有一身先天真气,心境其实并未真正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但经过这大半年的揣摩,她也已经有了些感悟了。

    为了增加体悟,她基本上无时无刻不将自己的感官维持在最敏锐的程度上。可即便是这样,她却还是没有能够在第一时间察觉到这人的存在,可见其隐形匿迹的功夫在先天境界下实在是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

    是个人才,可惜站在了对头一方,便只能是敌人了。她从来没有兴趣收拢敌人手下的人,因为这些人既然能背叛原来的主人,那么说不定哪一天在面对同样的选择时,他们也会背叛她。

    虽然可惜,但这个人必须死。

    慕筠溪眼中闪过一抹杀意,闪身攻了上去。黑衣人的内力不怎么样,身法倒是不错,只是比起她却还是差了点。两人极快地拆了数十招,黑衣人便从开始的被动防守,偶尔还想进攻一下,变成了完全地闪避。

    这时,宗政博延和童修、暗一等人也已经赶了出来,距离稍远的梓君侯和舒鹏飞等人也被她开始的那声厉喝惊动,正在往这边敢。

    那黑衣人眼见逃跑的机会越来越小,忙不迭开口大喊道:“夫人手下留情,在下纯属路过,无心冒犯。”

    慕筠溪寻到破绽,一脚将他踹下房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笑道:“智商这么低就该老实在家待着,少出来丢人现眼。你至少在这房顶上蹲了一炷香时间了,难不成是跑累了,正巧想在这里歇歇脚?”

    “你早就发现我了?”慕筠溪的一番话显然出乎了黑衣人的预料,他倏然瞪大眼睛,眼神里写满了不可置信,终于不再像是死人般的沉寂。

    “不可能,不可能……”他喃喃自语了几句,突然疯狂地大吼道:“这绝不可能!”

    慕筠溪懒得理会他是什么心情,一开始她确实是没有发现这人的存在。但现在既然发现了,再回头仔细回想一下,就很容易发现那些隐藏的蛛丝马迹了。

    暗一顺手将人一剑封喉,看着那人死不瞑目的眼睛,撇了撇嘴道:“真是神经病。”

    他完全无法理解这人的心理,命都快没了,还有心情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行了,赶紧把尸体处理了吧。”宗政博延淡淡地道。

    慕筠溪从房顶上跳下来,梓君侯和舒鹏飞也赶了过来,两人看了一眼被抬出去的尸体,面色凝重。

    梓君侯对宗政博延拱了拱手问道:“王爷,不知事发生了什么事?”

    “这人应该是司徒俊德派来的。”宗政博延看了两人一眼道:“事到如今,有些事情,也是时候让你们知道一些事情了,进屋谈吧。”

    梓君侯和舒鹏飞面面相觑,都是一脸疑惑。

    慕筠溪跟在后面,挥手将童修打发下去休息。虽然对这家伙还有气,但是看他伤成这个样子,骂他几句不解气,要打又下不了手,干脆眼不见为净,让他自己下去好好反省去吧。

    重新回到屋内,四人分宾主落座,宗政博延便开了口,“时间紧急,本王便长话短说了。大军出发前,本王就接到了父皇的密旨,镇北将军司徒俊德结党营私、贪污受贿、草菅人命、并且意图谋害皇子罪同谋逆,着本王到达北疆后寻机将其拿下,押解回京治罪。”

    “这……”梓君侯和舒鹏飞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梓君侯沉吟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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