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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弦毒妃,王爷不能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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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先保她的命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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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自己口不择言,丘陵寅及时噤声。

    连城裔却未说什么,只是视线自顾盯着墨寻,“她怎么样?”

    榻上的人浑然地摇着头,嘴里无意识地发着音,不知道在抗拒什么,好似格外地痛苦。

    丘陵寅把过脉,再着这女人一身狼狈,内伤外伤全身上下几乎没一处好地儿,眉头蹙了又蹙,“好奇怪,若说服了护心丹,这种毒应该不成大问题。可她体内,好像还有别的什么毒……”

    又细查了下,狐疑地道,“应该不是平日饮食所摄,而像是在某种脂粉香料里掺进的,时间久了,轻则皮肤红肿溃烂,重则五脏内里俱腐,毒着呢!可是我看她也没有搽脂抹粉,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能解吗?”连城裔眉心微提,声音一贯地冷。

    “爷,您总得容我确定了是什么毒,才好想法子解吧!”丘陵寅揶叹,语气略带不满,“若不然,一个不慎要了她的命,您能饶了我?”

    连城裔抬眸看他一眼,眼神有些冽,“饶不饶你另说,你的技艺本王信得过。”

    “多谢爷夸奖!”

    他如此言语,丘陵寅十分受用,随手从医用工具里抽了针来,“不过要说更奇怪地是她这痴病,一碰冷水就犯,我以前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人。如果她的丫鬟在就好了,说不定能告诉我些什么。”

    她边说着,又在墨寻的额中几个大穴处各扎了几针,帮她暂时引了毒,“外伤好治,只是这内伤有些重,需要静养。”

    “去府里调玉欢轩的一个婢女来这里伺候。”连城裔眉梢略一蹙,吩咐殷时,“……就调那个胆子小的吧,记得不要声张。”

    他不记得她那个贴身婢女叫什么,只隐约印象那婢子虽然年龄小,但好像很投她的喜好。

    “伤得这么重,一个婢女哪照料的过来啊!”丘陵寅又来检查他的伤,阴阳怪气地开口道。

    “那你就在这侍候吧!”连城裔头也未抬,声音冷淡如常。

    丘陵寅手上一个不慎,险些戳入他的伤口内,抬头诧异地看他,极度怀疑他的命令。

    连成翩在旁,也是一口茶水喷出来,噗嗤朗笑,“四哥,我没听错吧?你让丘陵寅给四嫂当……婢女?”

    连城裔脸色却如常,十分冷淡,全然不觉自己所说的话对其他二人来说,有多震撼。

    “医者父母心,在本王的眼里,你的性别可男可女。”

    “……”

    九皇子已然爆笑。

    ……

    “你们主子可用过什么脂粉香料?”

    殷时很快将紫栾带了来,可人一到,便莫名接受审讯,这丫头吓得不轻,跪在地上,连连摇头,“我们小姐平日里不用任何脂粉,她说讨厌那些味道。”

    这说法倒符合丘陵寅先前的猜测,也更让她疑惑,既不用脂粉,那她体内潜藏得毒是从何而来?

    一直立于窗前的男人,眉头微动,忽然开了口,“殷时,再去玉欢轩取一样东西来。”

    他约莫知道,这毒是如何来的。

    顿了一顿,殷时即将走出门去,又被连城裔唤住,“还有,停下的那件事也继续吧!”

    那件事?

    殷时微怔,眼神下意识地扫过里屋榻上那个人影,心下顿疑——

    早些时候,他下令与那临亭湖所通的支流全部截断,抽干了水。可怜他带着几众暗卫,在那一寸泥一寸泥地翻找,只为找到那索心铃上的碎珠子……

    可后来,却不知为何又不让继续了。

    没想到今日,却又再次下了命令——

    这让他实在费解,真猜不透主子的心思怎这般变幻莫测。

    ……

    “…不是,不是的,我没有……”

    榻上的人,浑然地摇着头,嘴里无意识地发着音,不知道在抗拒什么,好似格外地痛苦,最后竟嘤嘤地带出了哭声。

    她身上的毒解了,只是高烧未退,估计是和痴病有关,要靠她自己扛过去,丘陵寅便去歇息了。

    连城裔自门外进来时,便看到紫栾在旁急得抹泪,两眼红肿着,那啼哭声倒是比墨寻还要夸张。

    没用的丫鬟,早知不如叫别人来!

    连城裔听得烦躁,挥手将她遣退了下去。

    墨寻的额上还搭着一方冰帕,隔着湿帕子触摸,便只觉滚热,她体内此刻有多烧可想而知。

    给她重新拿帕遮过额,衣角擦过她的手,却直觉不对劲。

    她手上的伤都已经处理过,裹着一层细纱,早已看不到原来的皙白,只是她的手指一直紧攥着,像是要握住什么,放不开似的,力道极大,白纱隐隐被红色浸透——

    这么用力地掐自己,能不痛么?

    连城裔拧眉,细瞧她那脸上,还有两行湿湿地泪痕,不知是有什么伤心事,一个人在睡梦中竟也这般伤心痛苦——

    将她的指头掰开,讪讪地想着她此刻的梦境中会出现谁——她的师父么?

    耳朵不由自主地凑到她的唇边,凭着良好地听力,终于确定了自她嘴里吐出地字眼,“痕?”

    这是他从她口中第一次听到除了他师父外地人之名,痕?是人名么?若是,那是谁?一个男人么?还是……恨?

    唇边牵起一抹冷笑,连城裔抽了手,转身去了外室,随手从藏阁中抽出一本书来。

    自己是无聊透了,才跑来这里听她胡言乱语!

    四王府中有各方地探子,议事并不方便。这一处是他的暗居,而这间则是他的寝室,平日商议事后,若是晚了便在这边歇着,倒是也准备了不少兵书。

    胡乱翻了几页,却没什么思绪宁心看。

    里面又有隐隐哭声,他掀帘进去,果然就看到她露在薄被外的手,又攥成紧紧地拳头了——

    哭,再哭!

    连城裔有些恨恨地给她掰开手指,疼还掐自己,没脑子的女人!

    手上得痛楚没了,她抽噎两声便止了。等了一会见她不动,可才转过身给她将帕子换好,却听她又一声呻吟,便看她的指端又捏紧。

    这分明就是挑衅嘛!

    连城裔冷冷地想着,等她哭声起来,他才不急不缓地伸出手,给她重新拨了开。

    这女人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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