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佩服啊佩服。”
“哪里哪里,还是侯爷断案如神。”那县令自然不敢背了谋害侯爷的罪名,紧忙自谦地将“功劳”推到了明溯身上。
“你这是的甚么话?”明溯诧异地回头望着他的双眼,不解地言道:“方才你亲自了不向朝廷禀告此事,千百只耳朵都听到了,本侯哪里还敢篡夺你的功劳?”
“下官那是……”那县令呐呐地想要申辩,却发现明溯得一没错,自己确实是了那句话,当下便惊吓得面色如灰,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连连哀求道:“还请侯爷救命!”
“救甚么命啊?”明溯纳闷地挠了挠发髻,却似乎恍然大悟道:“原来那甚么狗屁雉侯死之前骂你的话都是真事啊……这可就难办了。你本侯都知道了你这些肮脏事情,如果不处理,是不是有些对不住圣上的嘱托撒?”
明溯尚未完,那县令早就惊骇得慵慵地瘫了下去,明溯却是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他,在其耳边悄悄地言道:“其实本侯过来确实是想砍了你的……你别抖撒,听本侯将话完……先前你包庇这雉侯纵奴行凶、打伤尧山亭亭卒一事,我暂且先记在账上,只要你表现好,本侯自然会禀明我那大舅子,赦免了你的罪责。”
“敢问侯爷,甚么才是表现好?”那县令抖抖颤颤地问道。
“既然人都已经杀了,你再将那雉侯抄家,凑上个二十万金连夜送往京中,告诉我那大舅子,就是雉侯自知罪孽深重,慨然求死,临刑之前自愿将家产变卖以助军资。”
……
这边明溯又收了雉县县令一笔贿赂,为他亲笔写了封书信给刘宏后,径自赶去了宛城不提。
那边洛阳皇宫之中,刘宏拿着两封书信,哭笑不得地自言自语道:“这个明溯,也甚会搞事,明明前一封书信提醒了朕此人不可用,后面却又来信求情,此人可以留着养肥了再杀……这又让朕该如何决断?”
旁边张让的胳膊之上缠着厚厚的一圈包裹,却是叹服地言道:“老奴这个伤也算是受的值得了。”
“此话怎讲?”刘宏闻言不解地问道。
“老奴只知道收受贿金,为他们讲话,然而仁义侯却是大仁大义,一心为了圣上着想。”张让微微闭上眼睛,喟叹道:“此子心性淳厚,老奴自愧不如也。”
“阿父的哪里的话。”刘宏也是跟在后面长长地叹了口气道:“宫中颇为拮据,朕又不能随意地动用国库,幸得阿父等人自污名节,为朕筹了诸多钱银,方才勉强糊弄了过去。”
“只要圣上有面子,老奴这脸就算是遭到天下唾弃又有何妨?”张让默默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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