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与子期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六章 到此为止第(1/2)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原想这一次远游

    就能忘记你秀美的双眸

    就能剪断

    丝丝缕缕的情愫

    和秋风也吹不落的忧愁谁曾想 到头来

    山河依旧

    爱也依旧

    你的身影

    刚在身后 又到前头

    ——前言

    心里又过了一个秋。

    申昱转学了,两年后去了北京,又过了一年去了澳大利亚。跟我还总不忘了说一句极客套谁也不会当真的话:有空来找我。

    关雎和子期分手了,真情和玩弄终究不能一起走。有人说我的预言是准确的,但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终究是有剪不断的情愫。

    葛原和任常乐接替了关雎,成为了辅助子期游戏里刷怪升级的师傅。看来这个角色真的是不可或缺。我并不是没有想过也玩游戏,只是习惯性偏头疼的毛病让我不得不疏远屏幕。

    有人说,这么点头疼是可以忍受的。我不想说他们站着说话不腰疼,只是一周有五天头疼已经够我受的了。

    任常乐,看着很瘦弱的人,个子不算高,五官也是很清秀。人如其名,乐观的很,有些小幽默,是讨人喜欢的类型。当然,我也不排斥他。

    那之后的子期,像个没有灵魂的人。

    我跟子期,可以说和好如初了。但她还是,在伤痛中拔不出来。每天写些什么,随后撕了扔掉。

    那是我正在看红楼梦,从黛玉葬花到黛玉焚稿,子期也从伤心到自残。用我们那时很少用的线圈本的黑色线圈,一圈一圈的勒在手上,胳膊上,心上。

    我曾想感同身受,也尝试了一下。再怎么样也不及子期伤痛的万分之一,而我已经承受不了。

    看在眼里的我,夜不能寐。好几次梦到有一个洋娃娃被钉在木板上,身体被很细很细的铁丝缠绕,面目全非。

    夹在本子里的四叶草,早就变成了深褐色,有的样子还好些,有的根本就腐朽了。

    说实话,我还是不理解,也造就了我的咎由自取。我只是想着,只有我能缓解她的伤痛。

    是有一天晚上吧,下了晚自习已经是九点多了。子期习惯了最后一个离开教室,虽然那里并没有什么牵挂。

    我无所事事的等她,在门口递给她一个四叶草,上面写着告白的话。

    “给你的”,然后我就走了。看她的表情,显然没有料到会发生什么。

    我回到宿舍时,明明是四月份,却在背后感到凛凛寒风。

    第二天早上,我们决裂了。至于是怎样的话语,我不忍回想。总之就是决裂了,干净利索脆。

    从那之后,我的境遇会让语言变得无能为力。

    从那之后,用商通的话说,除了直接找人揍我一顿,别的都干了。我那时坚持不放手,认为只有坚持才能证明是真爱。瞧瞧,多么愚蠢的想法。后来想着,假装放弃,让她不那么伤心。于是托安童递了一个纸条说:我还是放弃吧。

    第二天,回复是:你就从未拥有过。葛原安慰我说,有一种爱叫做放手,我说我凭什么放手!但是这个回复真的让我绝望了,也算是终于清醒了。

    如果不是这么决绝,也不会一直做梦,最后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但,那真是个太难熬的日子。

    高干在宿舍议论些什么,我听了听,是关于申昱的。那个时候谁会秉承什么“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有啥就说啥,反正有没有当面。

    无非是申昱爱说大话,不靠谱。“还有朱子期,说着家里那么有钱。那天我让她看了看我的n72,她根本就不会开后盖。整个一个申昱第二,装的还挺好。现在申昱走了,眼前倒是清净了许多,还有一个朱子期,我建议你们也躲得远远地。”

    “是吧,文萱”,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问我这么一句。我真的是懒得说些什么,只是“哦”了一声。

    又赶上我值日的时候,安童走过来了。我没有料到的,也没有料到出了这件事之后安童跟我的关系倒是很正常。

    安童就是对谁都好的差不多的人,不会刻意,也不懂得刻意,也不理会刻意。后来我问道,在她的心中,我跟正正有什么不同。她的回答是没有什么不同。

    我也很晚才告诉正正这句话。

    她走过来的,明显是有些失望。“文萱,你知道那天晚上有多痛苦吗?你明明是她最好的朋友,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在她的伤口上撒把盐?她那天晚上躲在被子里哭了一夜你知不知道啊,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啊!”

    她没有离开,但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我已经完全放弃了,还能怎样。我知道我的痛苦很活该,是自找的。没有在合适的时间跟合适的人做合适的事,这是绝大多数人的通病,尤其是中学时代。可为什么我的就这么不可饶恕,这么刻骨铭心。但我的痛苦,也确确实实存在,不管怎么说。

    也不抱怨了,只能认了。很多时候人都需要一个简单的聆听着,听了那么多人的痛苦,这次我身边却谁都没有。谁都没有。

    几年后,我在微信上写到:我知道你有故事,我不想听。这也算成长了吧。

    我让安童疏远了我一些,比起我来,子期更需要她。我身边还剩下谁,我已经全然记不清了。

    我决定消停一会了。可是还是挡不住一些事情的发生。

    不知道是谁值日的时候把我的橡皮误以为是子期的,把我的橡皮放在了她的桌子上。顺便一提,我们的座位一直是接着一个过道。我的橡皮是很好辨认的,都写着“萱”的字眼。

    说到橡皮,小的时候没有一块是纯粹被用完的。要么切成小碎块块,用来投女生和熟人,然后再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这种把戏,我相信是都玩过的,到了正正身上就不灵了,他总能知道是我干的,后来索性也不玩了。要么切成两块或者三块,分给同桌。当然了,一般都是别人分给我。后来因为老是考试,所以自己也开始买了些。要么是使劲擦,然后揉橡皮泥,有的时候手酸的很,但还挺有干劲。要么自己用小刀在上面刻字,刻画,乐此不疲。

    现在我也有橡皮,只是不再这么玩了。我已不再像那时一样的年轻啊。

    子期回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