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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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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我很忙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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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撑性何亏负病身,自身无悔为红尘。经年风雨云烟过,一季繁花酒醉人,这是一个软件根据子期的名字“写”出来的诗。怎么说呢,类似于葛原那首带给我的感觉。

    或许是想证明些什么,我也写了一些。廖香冷璧念残烟,林岚夜雨夜殇寒。人家听月留私语,自挽晨星自添衫。西山清,空有杜鹃泪泠泠。东城静,半池幽水更霖铃。簋街长灯在,不见含章生。茕茕晚亭女,诉尽当年情。隔栏佳景,偏期萧瑟好知秋。十里青青,暮顾仲伯妄出游。前四句是应的子期的名字,后几句是晚秋的香山。

    ——前言

    以前的我并不是特别讨厌体育课,虽然那时也很单调,只是跟正正和晓楠聊天。

    正聊着呢,话题不重要,开心就好,没觉得有什么异样。只看见正正和晓楠突然对我使眼色,像是提醒什么。

    一转身,子期已经在面前了。

    如果眼和心不瞎的话,就应该可以感觉到怒气。不用说,正正和晓楠已是远远的了。

    “你为什么要和关雎打起来?”很直接的,没有客套的必要。

    “因为我气不过”

    啪!很清脆的一声,子期的手发抖着。这么多年来,她是唯一这么做过的。

    “不要介入我的生活。”低沉的声音,低着头,头发像幕帘一下垂下来。

    她走的时候没有影子,被我塞满了。

    我也需要一个肩膀,正正给我了。我本不需要一个鄙视,晓楠给我了。我不想静静,只想走下去。

    很不理解学校为什么一个月才放一次假,实在是很难熬。从来都不觉得学校可以养病,尤其是心病。

    那是我最喜欢的一次假期,不是它的开始,而是它的结尾。返校的那一天,我并不像往常晚上才回到这个多么不情愿的地方。早上十点就过来了,安顿好了,去了易水湖,学校的东南角,传言中学生的禁地。

    躺在假山上,草色还泛着黄,带着去年的干枯。零零散散的野花,有淡紫色的喇叭花,明黄色的野菊,围簇在我身边。并不刻意,它们就在你身边,不属于你,但是可以陪伴。凉风吹在身上,有些烦恼丝就那么走了,当初并没想到。我始终不能辨别白玉兰和倒挂金钟,小心翼翼的摘下几片,不忍摧残。放在水里,逐渐到湖心。

    能有这样一个地方,真是太好了。小蜘蛛在水上游走,一个一个的小涟漪。不敢走在桥上,怕被看见,怕别打扰。用手学相机取景,有婴儿样子的云朵,不多也不少的蓝天。没有一排一排的大雁,偶尔在眼前的小雀也是极好的。

    想起那首小诗: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在角落,在廊道,在没人去过的湖畔,在有斑驳的树影的地方,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当初没说我我在乎你。在梦里,在天边,在瑟瑟秋风的月台,在没有温暖的城墙,我总感觉似曾相识,可你每次都不在那里。

    两个小时后,我觉得冷了,也饿了,却不愿离开。因为身子斜着,没有被止住的泪水平缓的打在有些干枯的草上,白玉兰也被风吹散,一点都不像雨。

    我终于明白了古代文人为什么钟情于美酒,山水。否则,这偌大的心中沟壑,该用什么去填呢?

    但我还是起来了,漫无目的的闲逛。甚至不如围着学校转圈的来回走,想象些什么事,又被一件事羁绊住。

    我始终没想到,这个假期结束的让人那么无法接受。

    大概是晚上七点的时候,每次放假回来,照例是班会,所以我也无心的写写画画。不要说灵感,连写点什么东西的**都没有。

    我一直觉得,文字是有灵魂的,要么不写,要么直指人心,就是不要糟践。

    蓉姐领进来一个人高马大,彪呼呼的人。

    “大家好,我叫申昱,蓝城人。喜欢篮球,很开心能跟大家做朋友。”他还不忘了鞠躬,没有修饰住腰间的两层肉。

    我对申昱的第一印象并说不上很差,只是直觉上不喜欢这个人。后来觉得他虽然是纨绔子弟,但也是个性情中人。

    “文萱大才子,你知道……”“就这呀,没什么大不了了,我们家……”

    “这么点小事就交给我吧!”单听这些话倒不觉得什么,只是他是个太会说话而不会做什么事的人。

    我们那个时候流行一本通俗小说《吹牛大王历险记》,我一直觉得说的就是申昱。在我们班一定范围内,也叫他“申牛皮”。

    好就好到骨子里,能把坚冰冷铁融化,撒上些土能开出花来。坏就坏到脊髓处,能把春风煦日扭曲,抓一把气能寒意催人。申昱就属于这种人吧,与吹牛无关。

    垫垫到现在也不解,当初对他那么好的舍友,为什么是个流氓。对你好不好,跟人性无关。

    申昱对子期就很好,用一些人的话说“仗义”。我从不这么认为,也不想这么认为。

    不过,不怎么做事的他也确实帮了子期很多忙。被子期拒绝了倒是也很宽心,像没事人一样。找我谈心的时候,我还是跟平和的跟他聊了天。

    后来,申昱认子期做了干妹妹,并没有被拒绝。毕竟,谁都需要关怀和温暖。或许是我的刻板偏见,我一直对他没有什么好感。

    关雎滥而不专,未可成事,诚不可托。申昱两面三刀,口惠而实不至,诚不可信。我最常用的本子的背面就写着这两句话,并不是个秘密。

    后来,这三个人就如同度蜜月一样的在我面前了。子期这些年最好的闺蜜安童劝导我:“你不是平时懂得挺多的嘛,为什么现在却转不开呢。你不是希望小朱好好的嘛,现在她很好啊,你又何必操心呢。”

    确实,我希望小朱好好的,也没有自私到这份美好非要由我来给她。“但关雎和申昱不能让她好好的。”我很固执的回复。

    “那是你认为,小朱觉得好就好,你不能强加给她。就算是个梦,你也让她自然醒。换做是你,正在睡觉被人叫起来然后泼一盆冷水,你会开心吗?”

    不得不说,安童的这段话今天听来也非常有说服力。但对于一个心死之人,没什么作用。我选择了转移话题,浪费时间的事情,尽量还是少做,因为已经做的足够多了。

    “安童,谢谢你来开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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