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说是他方才不小心听见了母皇和父后说要带着父君东巡的事情。
他一听见了便高兴不已地跑来通知父君了。
本来也是想拉着大皇兄一同过来的,可是大皇兄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说身为皇子要端庄持重不能这般火急火燎的,便说不跟来,而是要缓步走来。
一定是最近大皇兄和二皇兄玩的多了跟二皇兄学的。
而他却心急着想告诉父君这个好消息,便没让他一同跟着,让他先去观星殿等着。
雪暖汐渐渐地有些信了,只是还是讶然不已。
“父君,你跟我去见大皇兄就知道了!”司以琝拉着父亲便要走,他才没有说谎了!
雪暖汐看向了还在地上跪着的官锦,板着脸道:“你先回去,父君还有些话要与你官父君说!”
司以琝方才想起地上跪着的官锦,本来是想问父亲到底怎么回事的,可是看着父亲的脸色,最后还是决定不这般好奇,“那父君你要快些回来!”随后便转身就跑了。
雪暖汐瞪了一眼丝毫不知道端庄是什么的儿子,然后将注意力放回到官锦的身上,“你要去为善儿祈福本宫不会阻拦,可是,护国寺始终是宫外的地方,你去多了,不但本宫不放心,便是朝臣御史也不放心,别忘了,本宫希望官侍君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昨日臣侍方才向凤后请了旨,明日出宫前往护国寺。”官锦抬起头,淡淡地道。
雪暖汐脸色铁青起来。
“明日的出宫是已经定下来的,若是臣侍忽然间改口,定然会惹人好奇。”官锦缓缓说道,“所以臣侍恳求皇贵君明日准许臣侍出宫,不过往后,若是不得皇贵君准许,臣侍也不会再出宫,自然,若是皇贵君能够想法子治好四皇子的话,臣侍便立誓这一辈子都不会踏出宫门半步!”
雪暖汐狠狠地吸了几口气压下了心中的恼怒,“明日之后,一个月,你最多只能去护国寺一次!”说罢,又补充道:“不要认为本宫这是对你心软,本宫只是怜惜善儿!本宫虽然不是善儿的生父,但是本宫对善儿的关爱绝对不会比你这个生父要少!”
官锦嘴边溢出了一丝若因若现的微笑,“如此,臣侍便多谢皇贵君了!”
“免了,你的谢,本宫承受不起!”雪暖汐冷哼道,看着他正想再训斥警告几句,却忽然间发现了一件事,随即又沉下了脸,“官侍君似乎并不喜欢本宫为四皇子所起的名字!”
便在这一刻,他方才发现,官氏居然从未叫过四皇子的名字!
官锦似笑非笑,“皇贵君觉得臣侍会喜欢一个带着折辱的名字吗?皇贵君,做错事情的人是臣侍,与臣侍的儿子无关,可是皇贵君却要将这个耻辱一辈子地加诸在臣侍儿子的身上。”
“胡说!”雪暖汐怒斥道。
官锦抬起了下巴仰视着他,“臣侍罪该万死,便是执儿也是犯了错,可是臣侍的儿子却是什么罪都没有,他这般的无辜,却要被打上罪犯的印记,善儿?良善之人?皇贵君是在说臣侍的儿子不会成为良善之人,所以方才要起这般一个名字日日警醒吗?”
“没错!”雪暖汐怒道,“是该日日警醒,不过该警醒的人该是你这个罪孽深重的生父方才对!”
官锦瞪大了眼睛与他对视。
雪暖汐沉着声音居高临下地道:“善儿的名字是本宫所起陛下准许上了玉牒的,你喜欢便喜欢,不喜欢也得喜欢,既然你觉得这个名字这般有警醒作用,那便日日好好地叫着,这样方才不会再去做那等丧尽天良之事!”
说完,他便不再与官锦多话,拂袖而去。
官锦始终是抬着下巴,待雪暖汐怒气冲冲地出了门之后,他方才站起身来,面容上闪过一丝轻蔑的冷笑。
雪暖汐,便是你手握着本宫的罪证又如何?
你始终是本宫的手下败将!
不过是区区的几句话便将你给哄住了!
官锦很清楚,若是他一味地想雪暖汐低头一味地城府一味地哀求,便是真心真情,雪暖汐也只会是以为他在装可怜,因而,他反其道而行,处处与他争锋,却在彻底激怒他之时软化。
而事实上,他的这般方法是正确的。
官锦敛去了笑意,回想起方才司以琝所说的那个消息,东巡的事情他清楚,所以这些日子他方才这般着急地想和米勒娅取得联系,陛下离开京城,那便是说雪氏没有人庇护,可是如今,他居然也要跟着去,不过这并不没有打乱他的计划,在宫中,便是他真的和米勒娅的人取得了联系,也未必真的能够动的了他,可是在外面却是不一样!只是不管如何计划,他首先要做的便是与米勒娅的人取得联系,可是他去了这般多次护国寺,却始终没有人来与他联系。
他去三番两次去护国寺上香有两个目的,一自然是真的为儿子祈福,二便是制造机会让米勒娅的人找上他。
格丹死了,也便是说米勒娅放在他身边用于联系的人没了。
米勒娅若是想与他合作定然会再派人潜伏于京城与他联系,只是经过了这般多事情,皇宫的防御已然不是米勒娅可以突破了的,唯一的机会便是他出宫。
他没有法子联系米勒娅,只能等着米勒娅找他。
而官侍君前往护国寺上香祈福便是一个很好的信息和机会!
可是他去了这般多次,却始终未曾等来了米勒娅的人。
虽然儿子的好转让他的心定了许多,可是始终未曾联系上米勒娅,他却始终寝食难安!
他恨米勒娅,可是如今要脱困,便只能利用她!
官锦心里一直想着这件事,连时辰转换都给忽视了,直到宫侍前来告知他司予执从武场回来了,他方才惊觉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他连忙起身去迎接女儿,只是宫侍却说司予执已经回了自己的主持。
官锦闻言,眉头蹙了蹙,便往女儿的住处走去。
到了之后,却见女儿站在院子中的那棵梧桐树下垂头似乎在想着什么。
官锦见了女儿这般心里揪痛起来,若不是他,执儿便无需这般小的年纪便承担这么多的负担,不,不是他造成的,是雪氏!若不是他逼执儿写下那什么保证文书,执儿便不会成了这个样子!他吸了口气,压下了愤怒走上前,“上了一天得课也累了,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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