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叫你大皇兄吗?”雪暖汐板起了脸继续训斥道。
三皇子殿下也是撞到了枪口上了,若是他说点其他的问题相比也不会引起这般大的反应。
司以琝撇了撇嘴,还是不明白父亲为何要这般的生气,可是抬头看见父亲的怒目,还是老老实实地承认了错误。
雪暖汐又狠狠地瞪了他几眼,又教训了一番方才作罢。
官锦一边冷眼看着,心里只觉眼前的这两父子不过是在做戏。
雪暖汐说完了这话,便看向了官锦,自然也看见了他眼中的愤怒,只是却没有说什么,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说错了话,也因为这般小插曲,雪暖汐没有立即便开始敲打,而是就着四皇子的情况和官锦不甚热络地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起了话来。
司以琝也不敢放肆,便撅着嘴坐在了一旁,只是坐了会儿便坐不下去了,起身说要去找司以晏玩。
雪暖汐也不想儿子在这里听着接下来他要跟官氏说的话,便让宫侍陪着他去朝和殿找司以晏。
司以琝离开了之后,雪暖汐便说四皇子累了,让宫侍给抱下去,随后便坐着喝着茶,一副要与官氏说话的样子。
官锦心里是气极了雪暖汐这般以当自己是聆凤殿主人的模样,可是却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将事情闹大,便咬着牙忍了。
雪暖汐喝过了茶,随后便说要与官锦单独说话,让宫侍都退了出去。
官锦正襟危坐。
雪暖汐搁下了茶杯,神色也厉了起来,“本宫听闻官侍君最近很喜欢出宫。”
“皇贵君有话便直说吧。”官锦不冷不热地道,“如今臣侍与皇贵君之间还需要饶这般多弯子吗?”
雪暖汐冷着视线盯着他,“后宫君侍常常出宫定然会惹人非议,时间长了,朝中的御史也会上折子,凤后怜惜善儿不好多说,可是凤后不说,便不意味着你便可以随心所欲!”
凤后不阻止,除了是因为善儿之外,更是因为凤后不知道官氏所作的那些龌龊事情,所以他方才这般放心他出宫。
“自从臣侍去护国寺上香之后,四皇子的情况便一日比一日好转。”官锦声音略显清冷,同时带着一丝的嘲讽,“皇贵君口口声声说恋爱四皇子,可是如今却三番四次地阻挠臣侍为儿子祈福,不觉得很是虚伪吗?”
雪暖汐气结,“狡辩!”
官锦也是冷下来脸来,“臣侍诚心诚意忏悔自己所做过的错事,诚心诚意地向上天祈求,这方才换的如今四皇子好转,相反皇贵君虽然嘴上说关心四皇子,可是却从未做过任何实际上的事情,若说狡辩,皇贵君不觉得您更适合这个词吗?!”
“你——”
“臣侍每一次去护国寺,皇贵君都派了贴身的宫侍随同,臣侍做了什么说了什么,甚至究竟念了多少句佛经,相信皇贵君也是清清楚楚的。”官锦一字一字地道,“皇贵君究竟还有何不放心?所谓的不放心,不过是皇贵君根本便无心想四皇子好过来!”
他盯着雪暖汐气极了的脸色,再补了一句,“当然,四皇子不是皇贵君生的,自然不会真的想着他好过来。”
雪暖汐拍案而起,“官氏!”
官锦也站起了身来,“臣侍如今把柄在皇贵君手中,一举一动皇贵君也了如指掌,臣侍便是真的想做什么也没有这个本事,皇贵君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若说要担心,那也该臣侍担心方才对,说不定那一日皇贵君后悔了,将臣侍的那些供词交给陛下,或者直接让人杀了臣侍。”
“你以为所有人都如你一般满心地龌龊吗?”雪暖汐咬着牙怒斥道。
官锦却是一笑,“皇贵君说的没错,臣侍是满心的龌龊,可是,隐瞒臣侍满心龌龊的皇贵君您,又有多么高尚?”
“你——”
“臣侍根本便没有想与皇贵君作对,也没有这个能力与你作对,如今臣侍只是想着好好养大两个孩子罢了,为何皇贵君便是不肯让臣侍好好地过日子,总是要怀疑臣侍这怀疑臣侍那?皇贵君以为臣侍很想出宫很想这般抛头露面的惹人非议吗?若是可以,臣侍愿意这一辈子都不踏出宫门半步,可是臣侍可以吗?可以吗?”官锦声声痛诉着,“臣侍不可以!因为四皇子是臣侍的儿子,是臣侍千辛万苦的来的孩子!如果臣侍不想尽一切办法救他,那谁还能救他?!他的母皇只会说有御医在,让御医好好地治,而他的嫡父出了几句关心的话便作罢,还有皇贵君你,你又为他做了什么?!四皇子什么也没有,他只有我这个生父,只有我这个生父!”
他说完,随即跪了下来,原本激切的语气随即转为了哀求,“臣侍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可是臣侍已经受到了报应了!臣侍的儿子已经成了半个残废,臣侍还敢做什么?还能做什么?皇贵君若是连最后的这条生路都不愿意给臣侍的话,那干脆便杀了臣侍好了!”
雪暖汐心里又怒又急,他没想到官锦居然这般,软硬皆施吗?!“你给……”
他的话还未说完,外边便传来了司以琝的叫喊声。
“父君父君——”司以琝跑了进来,满脸兴奋,“父君,我告诉你……”话还未说完便看见了跪在了地上的官锦,随即好奇地道:“官父君这是怎么了?”
官锦抬头对着司以琝笑了笑,然后低下了头,像是自己做错了事情一般。
雪暖汐瞪了官锦一眼,然后看向儿子,“这般火急火燎的做什么?”
司以琝随即想起了自己跑回来的目的,连忙拉着父亲高兴地说道:“父君,方才琝儿遇见了大皇兄,大皇兄告诉琝儿,说母皇要带着父君一同出宫东巡去,还说要带着父君去越州游山玩水!”
雪暖汐讶然。
官锦闻言眼眸也是倏然一睁,脑海当中也快速闪过了一个念头。
雪暖汐却没有注意到,因为他的注意力都被儿子的话给引出去了,“别胡说,你母皇东巡那是朝政,怎么可能带着父君呢!”
涵涵要东巡的事情他也是听说了,可是怎么可能会带着他去?
司以琝撇嘴,“琝儿才没有胡说,是大皇兄告诉我的,大皇兄可是亲耳听母皇和父后说的,你不信的话跟我去见大皇兄!大皇兄如今还在等着我了!”
方才他准备去找大皇兄玩,没想到在半路上便遇见了他。
大皇兄说他也是急着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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