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没有造房子的地基。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周处长和安良听了,这事情一下子就不好断案了。
厂里只好请来当地的经济法院。经济法院法官听了两方面的话后认为,如果房子在高压线拉好之后再造房子的·这起事故,房主人应自己负责。如果是房主在工厂拉线之前已经打下了基楚的,工厂在拉高压线时没有注意到从这里拉过去,没有避开房基地,工厂要负责任。
可是东海厂的保卫科长说现场的情况是工厂我们在拉高压线时,根本没有看见这里有什么房基地。
房主人说我们在你们拉线时是早早就埋好了基石,准备在这里造房子的。是你们自己勘察时疏忽,自己没有看到。
工厂的人又说·我们是国营工厂,是国家所有制,就算你们当时放过基楚·在你们还没有造房子之前拉高压线,我们也不能让你们再造房子。
经济法院的调解员说,如果房主人在你们拉高压线之前真的放过地基的,你们在测量高压线线路时没注意,这是你们自己的疏忽。房主人的地基是自己的自留地,房主人有权选择在自己的土地上造房子。你们当时若已经发现了这里有房基地基楚,是应该让开绕道过去的。
工厂的保卫科长说,我们在拉线跨过村庄时,也有跨过火烧场基的,我们就没有绕道·就算放过地基,低低的地基谁看得见呀,不绕道也是可以的。这是国家建设的需要。于是各人说各人有理,两家各执一辞。这起纠纷一时难以解决。这是一个问题,
此外涉值技术上的问题还有究竟是造房子造到一定高度时,高压线的高压电感应下来打死人的呢?还是主人在造房子时·爬到房顶上拿什么金属物举上去时触碰到高压线而触电身亡的的呢?因为事故发生时,工厂方没有看到,经济法院只听他们一面之辞。一下子也判断不了。于是双方又请来当地电业局输变电工程师来。电业局工程师看了后,也认为在没有雷电的情况下,房子距高压线还一米五左右的情况下,是不可能感应打死人的。
可是农户说:我们在屋顶施工的儿子已经被你们高压电打死了,这总是事实。
这起案件,本来是当地农民和工厂的关系,市劳动局起先想想,这是当地农民和工厂的纠纷。他们可以不介入,但是因为是死了人的事故,所以他们不管又不行,现在地方上经济法院和供电局也介入了,但一时还是无法判决。大家感到右左为难,一头是受害的农民,一头是国有企业。从道理上讲,国营企业的线路,害死了当地的农民,应该给给予赔偿。初看这事情一目了然,但是到底是先拉线后造房,还是先由屋基地后再拉线?第二死者是直接被高压电打死的,还是由媒介物引起电击的,这情形一下子判明不了。
周处长说这电的问题安良还是你熟悉一点还是你多考虑一下吧!包安良感到为难了。这么说周处长又把这么复杂的事情交给他了。
为这事他一下子竟茶饭不思,感到压力很大。一头是哭哭啼啼的个体农民,一头是理由实足的国有企业。一头死人摊在殡仪馆不火化,一头强调自己没有没有错,不肯赔偿。这事情感到还真是不好办。
夜里为这事睡不安宁。碾转反侧,难以入眠,直到一点钟以后才慢慢闭拢眼去。梦中还想着白天碰到的棘手的事情。他想这么事情只有去问问他的太爷爷了,太爷爷生前审过的案子多,他会有办法审理清楚的。他于是飘呀飘来到人间安全咨询所·他太爷爷的办公室。
他的太爷爷——包公,这时正在书房里看书。他见过太爷爷向太爷爷说:“太爷爷,你生前审过无数冤案命案。人家叫你包清天,可是孙孙儿我今天也碰到了棘手的事情·也不算冤案也不算刑事案件,可是却十分难断。不知如何办理才好。
包公抬起头来看了安良一下,说:“你倒把事情来龙去脉讲给我听听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安良于是就把高压线路打死人的事情大略地向他讲了一下。包公听了眨巴着细眼想了一会后说:“你以前说你看过七侠五义和包公案的故事。这些故事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后人替我虚造的,但其中包公审石头,和一个谋杀亲夫的的案中案,那是真的。
你如果手头有这些书·你回去仔细去看看就明白了,你这个案子怎么才能弄清楚了。
“要弄清一件案子,一定要十分细致地弄清案件的各个细节。然后再进行过细的分析。”
包公对安良说:“当年我在开封做知府时外出巡视,路过一个集市,看见一个穿着破烂的十几岁的男孩坐在一块石头上痛哭,我叫张龙去问那孩子为什么哭,他告诉我说,他是个买饼油条的。‘早上他早早地起来·到街上卖了一团箕大饼油条,因为我早晨起得早,大饼油条卖完我累了·就坐在这块石头上休息一会。不想自己因为困了我就在这块石头上打起了瞌睡来。但是等我一觉醒来,我袋子里卖大饼油条卖来的铜板全没有了。我家有六十岁的老母,等着我籴米煮饭给她吃,我现在一个铜板也没了,我怎么给老母亲籴米煮饭呢?明天我怎么再贩大饼油条去卖呢?所以我在这里哭。,我听了买大饼油条小孩的话,知道他身上的钱肯定是叫人偷去了。可是怎么找到这个偷卖油条孩子钱的小偷呢?
“这时候周围已经围了很多人,我想了下,就叫张龙赵虎王朝马汉,把那块石头抬回去,要回衙门去审问这块审石头。
“看我把卖油条孩子坐过的石头号抬去要去审石头·那些看热闹的群众都跟着我们去看,′们边看边议论:‘包公什么冤案都能审出来,难道这石头也能审出来?,人们纷纷议论:说石头能偷孩子的铜板?把石头抓去审堂石头能说话?这包公是不是有点傻?”等等各种话语。我装作没听见,任他们去说去。
“我到了衙门,故意把大门打开得大大的,让大家都进来看我审堂。我于是就把那块石头放在厅堂前·我叫王朝马汉打那石头,问他有没有看见过孩子的铜板,这些铜板是不是你把它贪污了?石头半天不说话,我就叫王朝马汉再打那石头,可是打了半天,王朝马汉的执法板都快打折了,石头还是无讯无息不说话。最后我只好对来厅堂里围看的民众说,石头狡猾得很不肯说,我也审不出来,可是这个卖油条的孩子家有六十岁的老母,要等他卖了大饼油条的钱回去买米,现在他的铜板都被石头偷了,石头又不肯还,他没法回去给他母亲
-->>(第2/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